“刚说了啊!”赵峥一副你蠢的样子回了一句,看着苏澈,“你要留下吗”
“王爷,小的今儿没事可干!”
苏澈笑眯眯地回了一句,看着两个妹妹,“你们两个去看看小九。”
苏芷和苏莲点点头,齐齐起身,屈身行了一礼,便要离开。
“风,送两位妹妹去,别叫是非之徒把两位妹妹看跑了。”
秦画俏皮说着,还冲着两个妹妹抛了一个眉眼。
苏澈嘴角抽了抽,上前一步,挡住秦画的眼,“小子,别乱来,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放心,我有心上人,不乱来。”
秦画立刻举起双手,惹得苏芷和苏莲轻笑连连,再度点头一礼,离开了棚子。
“啧,烦死了!”
秦画有些不爽,没有外人了,她自然也不想装了,走到正位上,豪迈地坐下,招呼灵珑到她身边,直接躺到灵珠的腿上,慵懒道:“王爷,我们早就约定好了,你可别不把咸菜不当席面,小心齁死你。”
万惠都吓着了,可瞧着裕王一脸赔笑,一瞬就没了恐惧,拿着水果到秦画身边,叉着一小口,放到秦画嘴边,“公子,消消气!”
“乖!”秦画吃下水果,抬手摸了一下万惠,就恶狠狠地瞪着裕王,“瞧瞧你,把我家的丫头都吓着了,你陪我!”
“不动你未来夫家如何”
赵峥此言一出,秦府麻利坐起来,“没骗我”
“啧,你还真是……”
赵峥顿时不爽极了,俊脸阴沉,“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管你屁事!”秦画没好气骂了一句,又躺到灵珑腿上,撒娇着,“灵珑,我头疼!”
“是,奴婢给你揉!”
灵珑宠溺的说着,青葱小手,慢慢地揉着秦画的太阳穴。
“本王可是耐着性子再跟你说了。”赵峥忍着怒火,还看着苏澈,“你小子真不打算离开了”
“王爷,别一口一个小子,臣下好歹也比你大三岁了。”苏澈提醒一句,便看着秦画,“东家,你觉得小人有离开的必要”
啧,一个两个都来威胁她,真他娘的想砍人。
秦画瞥了苏澈一眼,“没必要,正好让王爷认一下古醉行的执行者。”
“是,东家!”苏澈很满意,笑眯眯地从怀里拿出牌子,晃了晃,“王爷,臣下帮古公子做事了。”
“呵!”赵峥轻嗤一声,干脆坐到左边首位,语气极为不善,“你是觉得本王还不能帮你不成”
“王爷,一码归一码。”秦画敛了浪荡样子,缓缓坐了起来,又是一脸精明的笑容,“合作是合作,手下是手下,王爷不要混为一谈。”
赵峥一愣,他了解这丫头的恶劣性子,一旦认真起来,那就必须有理由,不然免谈。
想了想,赵峥也溢出温润的笑容,“既然是合作关系,你这边的人本王总是需要知道的吧”
“王爷,我们合作是平等的,不是上下级。”
秦画柔声提醒,伸手过去,万惠立刻端着茶盏递到她手里,她端着喝了一口,笑道:“王爷不会将自己的底牌亮出来,我秦画自然也不会,能王爷看到这么多东西,甚至道出自己的执行者,已经是处于十分信任了,还请王爷不要得寸进尺。”
啧,这坏丫头,这就生气了
赵峥握紧手中的折扇,“没得商量”
“没得!”秦画冲着他咧嘴一笑,招呼一声,“土仪阁执行者苏重楼。”
“行了,知道你的意思了。”赵峥也不想过了,还问道:“古家那边不会有问题吧”
“放心吧,两年前他们就归我了,而且我打算启用古醉行的时候,他们就接到消息了,现在应该往外扩张势力,不出三个月,就能将陇右道的几大城占了。”
闻言,赵峥笑了,“陇右道可是包括凉州,你觉得有那么容易吗”
“那边做的都是小生意,不起眼的。”
秦画不疾不徐地说着,放下茶盏,扬起一抹精明的笑容,“单一的生意,这也是我给古家当年的承诺,一举两得吧!”
“行……”赵峥欲言又止,默了默,“古昊那小子了不会是去追美人了吧”
秦画噗嗤一笑,“你不知道嘛”
“还真去追美人了”
秦画点头,赵峥就抬手扶额,“你们一个两个都病得不轻,你眼瞎,古昊发疯,只希望别再传染其他人。”
“不想跟寡淡之人说情爱。”秦画嫌弃地怼了一句,笑了笑,“听说崔家姑娘今儿来了,怎么不带来我瞧瞧”
“不了,本王害怕你把眼疾传染给她。”
“不同传染,她已经眼瞎了。”秦画说着,还连连咂嘴,“可怜的崔姑娘啊,这辈子竟然要嫁给一个无情无爱的之人,回头我给她送点礼物,慰藉一下她的心灵。”
“……”
“谁要送我礼物啊”
没等赵峥回怼,一个爽朗的声音就传来,秦画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身高一米六三,身材微胖,鹅蛋脸颊,明眸善睐、灵动可爱,身穿一袭粉色绣桃花襦裙的少女。
“文英,你怎么来了”赵峥有些诧异,语气虽然温柔,可眼里却没有一丝温情。
这就是出生清河崔氏的嫡小姐崔文英啊!
传言她自小被家人宠爱,有着不谙世事的纯真和娇滴滴的小任性,可秦画眼里这就是一只小白兔啊!
“表哥,人家找你半天了,都找不到你,你怎么……”
小女孩子娇滴滴地抱怨着,完全没把在场的人当一回事。
赵峥微微蹙眉,明显有些不耐烦,可惜崔文英压根不当一回事,还在继续抱怨。
秦画忍着笑意,决定帮一下赵峥,便起身抱拳行礼,“小生古昊,见过崔家姑娘!”
“你是”
“刚接下白家京城四大楼的新东家。”秦画扬起漂亮的剑眉,“崔姑娘若不嫌弃,回头多光顾一下古醉行的铺子,小生感激不尽。”
古醉行!
崔文英想了想,立刻俏皮一笑,“原来你就是表哥的结拜兄弟啊!”
“是的,初来京城,还不怎么熟悉,故而请兄长帮着解释一下。”秦画客气的时候,心下暗骂,狗屁兄长,不敲诈她就不错了。
“哎哟,我是来得不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