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不是很重,但确实能让他错愕,能消减一些他的疯狂。
谢琛从小到大就没有被打过,当然错愕:“你打我”
慕千雪到底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展露本性,表面镇定,内心慌的一批。
“打的就是你,少犯病!”
“也不要说什么离不开我就不行的话,我不相信,我只相信你怎么做!”
“婚礼的事情我说暂停是因为我有其他的安排,不是不跟你结婚,我都给你生了一个孩子,怀了三次孕了,我不跟你结婚难道便宜别的女人吗”
谢琛这样的优质男人,即便有些小毛病,那也确实是一个值得人排队去抢的,她攻略了这么久,用得也顺手了,难道给别人白痴才会那样想。
谢琛一听她没想抛弃他,眼神就软了下来,漆黑的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像只憨啦吧唧的帅小狗。
慕千雪没忍住,捧着他的脸亲了下:“你是我的。”
他乖乖地点头:“嗯,我是你的。”
帅小狗很听话,她也就开心了,原来他喜欢她这样啊,原来他并不会因为她暴露本性而生气。
笑着笑着她就哭了,那她之前都是在干什么会不会装着装着他就不喜欢她了
“宝贝,怎么哭了你别哭了,你再打我好不好”谢琛慌了。
“宝贝,你想怎么样都行,别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你告诉我。”
“呸,欺负我的人只有你,除了你谁敢欺负我我又会在意谁”
谢琛紧锁着眉心看她,想问她为什么变了,但转口问成了:“那你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慕千雪一笑:“好多了。”
江清月千里迢迢从国外飞回来时,慕千雪和谢琛已经回到别墅,没有再继续往医院住。
两人柔情蜜意地在家里互相喂饭,江清月被气笑了:“雪宝,合着我来是看你秀恩爱来了。”
她的突然到访把慕千雪吓了一跳,旋即从谢琛腿上下来,乳燕投林一般投入了江清月怀里:“江老师,呜呜呜”
活像是受了多大委屈。
谢琛脸一黑,正好和跟在江清月后面,手上拿着一只粉色女士手提包的封江对上视线,无限滑稽。
挑眉,无声地问:现在你就这提包的地位
封江这人,除了在江清月面前吃亏,其他人都不能让他吃亏,他斜斜地勾了一下唇:“慕千雪,你老公似乎很不满意你抱别的女人,唉,这占有欲怎么回事”
慕千雪顺着声音先看了眼封江,再看谢琛:“嗯”
谢琛眼底闪过一抹懊恼,但没说话,要面子。
江清月嗤了一声,拆穿封江的把戏:“别挑拨离间,去倒点水,我渴了。”
谢琛微笑着拱火:“去啊,没听见江姐渴了”
封江:“”
合着他才是那个大冤种呗
其实谢琛觉得大冤种是他自己,因为从江清月来,慕千雪就没看过他一眼,也没跟他说一句话。
无奈之下,他也去厨房倒了杯水,借着送水的时候搭话:“喝点水。”
言下之意,别说了,说那么久还不够
慕千雪确实口渴,接过去喝了一口,又继续问:“那你平常在那里吃饭吃得惯吗”
“有中餐厅的,封江也请了中国厨师在家里,能吃得惯。”江清月看出了谢琛的意思,于是笑着说:“雪宝,你跟阿琛什么时候领证”
终于到了他感兴趣的话题,谢琛眼睛狗巴巴地盯着慕千雪。
慕千雪嘴角牵起一抹随意的弧度:“江老师,我现在还不想结婚。”
“为什么”谢琛先急了。
慕千雪瞥他一眼:“不是跟你说过了”
谢琛嘴巴动了下,没再说话,那模样,颇有些小娇夫的感觉。
江清月赞赏,看来她们家小雪宝有进步啊,不过她还有些独门绝招要传授。
“雪宝,我们去房间,就我们俩。”
“好。”
两人手牵手去了主卧,谢琛懵了一脸,封江同样。
对视,狗眼两迷茫。
而此时,已经成功回到谢氏集团的陶好,可不单单是为了什么跟家族的表哥争斗,她受慕寒月这条快死的狗胁迫,要篡改谢琛公司一个项目的文件。
活狗不可怕,死狗也不可怕,快死的狗最可怕,因为它已经疯了,已经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陶好一边心中暗暗的唾骂,一边脸上带笑,冲着昔日的同事打招呼。
谢琛作为谢氏集团的总裁,顶层的一个办公格子里全是他的秘书,七个秘书中只有一个是领头的,也就是和谢琛直接交接的,相当于心腹。
之前陶好是这个领头秘书,而她走后,换成了曾经她的徒弟,晓涵。
“现在怎么样业务还熟练顺手吗”
面对昔日师傅的询问,晓涵笑着回答:“还不错,倒是师傅你,怎么忽然回来了”
陶好玩笑般挑了挑眉:“怎么害怕我回来抢你饭碗”
晓涵也同样挑眉,傲气十足:“那也得看师傅有没有这个本事。”
并不相似的眉眼,却有着同样的做事风格和野心,陶好当初选中晓涵这个新人来带,正是因为在晓涵眼中看到了熟悉的野心。
只是现在,这份野心可能成为她的阻碍。
“谢总应该跟你说了,我回来一段时间,不是为了跟你抢,只是为了我家公司那点事。”
“这个谢总倒是没说,只是说师傅你要回来一段时间,让我帮你安排清闲一点的活。”
陶好微微一笑:“好,那就要谢谢你了。”
转头脸上的笑就落了下来,这个晓涵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番话下来分明是给她下马威呢。
不过,呵呵,她还能输给她教出来的人不成
计划还没开始施舍,又接到了慕寒月的电话,她按灭,又响,彼时正是中午时分,晓涵和她一块吃饭,见了这情况就问:“是师傅的男朋友吗”
陶好把手机倾斜了下,握在手里:“不是,我去接个电话,你先吃。”
“好。”
殊不知她走后,晓涵随即就给谢琛去了电话报告一切。
陶好走到一处僻静的阳台,才接听电话,手机刚放到耳边就挪开了,耳朵被刺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