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酒店房间里,慕千雪把手机扔一边,脸埋在雪白的被褥上,小声尖叫:“谢琛你能不能做个人啊!”
扬声器里传出谢琛好听的磁性的嗓音:“我怎么不做人了”
“还在害羞你得补偿我。”
他还要补偿
“要不是隔着屏幕,我现在就用毛巾糊你一脸,算作补偿。”
慕千雪气冲冲地把手机拿起来:“我现在有正事跟你说,你不要打岔哦!”
估摸是在她害羞的时候,谢琛默默换了个姿势,身上的白衬衫也解开了两个扣子,看起来s气得不行。
慕千雪在心中骂了一句:花孔雀!
随后将刘雅萱的事情告诉他,询问:“是你做的吗”
谢琛眼皮向下耷拉:“我看起来很闲”
慕千雪瘪了瘪嘴,压住心头的不高兴:“那就不是你咯,既然不是你,我准备给救命恩人的礼物就不给你看了,等我找到了人,就给他吧,或许是舟天王帮了我呢。”
肉眼可见的,谢琛的脸色变得难看,慕千雪继续刺激他。
“那我们先挂断电话吧,我这就去约舟天王出来吃烤串,上次我看到了一家路边摊,特别好吃,我带他去试试。”
说完,慕千雪干脆利落的挂断电话是,三秒钟不到,他的电话就拨了过来,她狡黠地笑,抿唇接通,一本正经:“还有什么事吗”
谢琛暴跳如雷:“你敢跟舟飞白过去吃路边摊,我就把他的公司也收购了!”
莽夫!
她忍住心头那丁点甜丝丝的笑:“那你这是承认是你帮助的我了”
谢琛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冷哼了一声。
“是不是啊”她非要逼出一个确定的答案。
谢琛被问烦了:“慕千雪你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病不就是收拾一个杂碎,也算是帮你吗”
“哦”慕千雪不高兴:“那我挂了。”
“等等!”
“你还有话说”慕千雪学他挑眉,一副无所谓的牛x样。
谢琛一脸你这个疯女人的表情:“知道不是舟飞白那兔崽子帮得你了,不会再去找他吃饭了吧”
慕千雪哼声,口是心非的男人,不就是吃醋吗非要表现得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可是我饿了,哪怕不是因为那个,我也得找个人出去吃夜宵吧。”
谢琛不悦:“现在已经很晚了,你饿了可以点外卖,没必要出去吃,更何况孤男寡女,你就不担心他对你有什么心思”
慕千雪拿手机拿累了,干脆躺下来,用手臂当手机支架,盯着屏幕里的那张帅脸看:“不担心啊,舟天王很正人君子的,不像某人,每天脑子里想的都是奇奇怪怪的事。”
谢琛脸色一阴:“你敢!”
“我就敢!”
“你敢去以后你就别拍戏了。”
拿拍戏威胁,算是踩在慕千雪的雷点上了:“你少管我!”
电话挂断,谢琛那边再打却是怎么也打不通,气得半夜不能安生。
三十分钟后,慕千雪正敷着面膜,门直接被打开。
她下意识地惊叫,随即懵:“怎么是你你怎么进来的”
谢琛看到她松了一口气,回身关上房门,把手中的房卡扔到她床上。
意识很明显,开门进来的。
慕千雪气得面膜都皱巴了:“为什么你可以随意拿我的房卡!这家酒店到底还有没有一点保护客人的自觉性啊!”
说完又把自己面膜给捋正,眼睛依旧瞪着谢琛。
谢琛迈着大长腿,走到床边的小沙发上坐下,一派闲适:“那你去告他们。”
“”
“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不干什么。”
“你干什么你这么闲的吗”
“很闲。”
“那你不睡觉”
“老板可以选择哪天休息。”
慕千雪气鼓鼓:“你早晚倒闭!”
谢琛:“放心,倒闭也养得起你!”
一番对峙下来,慕千雪累得不行,面膜的时间也到了,到浴室把面膜卸掉,洗了把脸,走出来。
谢琛还在沙发上坐着,手里拿的却是粉色的手机,她的!
她几步冲过去抢,却被他一个机灵地躲开,手机塞到他臀下。
气得她脸红:“你要不要脸啊!”
谢琛:“要啊,怎么不要。”
“我看你就是不要!你快把手机还给我!”
“你自己来拿。”
这怎么敢拿,慕千雪脸红焦虑,恨不得咬谢琛这个登徒子一口。
没办法,干脆不理他,往门外走,她真的不想跟他在一个屋子里了,真的会气死的。
谢琛以为她要去找舟飞白,飞速地站起来,一个箭步把人拦抱在怀里,对唇就吻。
正在气头上的慕千雪怎么可能让他得逞
慕千雪张口就咬,咬得两个人的这个吻变成了一个血腥之吻。
他啧声:“够狠的啊。”
“你给我放手!”慕千雪挣扎。
“放手让你去找舟飞白吗我有那么傻吗”
慕千雪愣了一下,忽然就回过神来了,语调神情都变得闲适了:“哦。原来你是害怕输给舟飞白啊,话说你对舟飞白这么关心,你是不是喜欢舟飞白,所以才”
谢琛脸一黑:“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跟舟飞白是同啊。”慕千雪一挑眉,一点都不害怕。
要不是同的话怎么会那么关心一个男人
“闭上你的嘴巴,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你松开我我就不乱说,不然我就大肆宣扬。”
“宣扬”
“嗯呢,宣扬你是个同,而我只是个可怜的,你们的挡箭牌罢了呜呜呜。”
装哭那两声,着实把谢琛给气笑了。
他弯腰,直接把眼前作怪的小女人给扛到床上,欺身上去,用领带捆住她的手。
慕千雪气急了怒骂:“谢琛你这个禽兽!”
“对,我就是禽兽。”谢琛笑着脱掉上衣:“不想当挡箭牌,那就软和一点,省得我费劲。”
“不!”
“乖,放松,你不放松受苦的可是你。”
“浑蛋”
月光凉如水,也惊扰了一池镜花水月,波澜壮阔。
慕千雪累得焉了吧唧的趴在男人冷白色的胸膛上,浑身的筋骨都叫嚣着累,她软唧唧的哼了两声,被男人拿手指夹住嘴唇:“哼什么再哼就再办你一次!”
天知道她的声音为什么娇媚到叫他受不了,偏偏她还不自知,到底谁是浑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