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莉莉的声音十分轻柔,魅惑,饶是以陈东的定力,这一刻都感觉到有点控制不住,下意识的有了反应。
他虽然得到了逍遥门的传承,但终究是个二十岁出头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啊,正如孙莉莉所说的,自己跟周琴虽然谈了很久,但是最多也就牵牵手,连接吻是什么感觉都不知道,更别提更深入的交流了。
现在被孙莉莉这么一个交际花黏着,他顿时感觉不自在极了,比起面对强敌都要难熬。
他甚至有一种将孙莉莉在车里办了的冲动,但是一想到这个女人跟别的男人做过的苟且之事,他的心里便泛起一阵恶心,蠢蠢欲动的念头也被压了下来。
“够了!”
就在孙莉莉的手即将触碰到不该碰的地方时,陈东一把抓住了她,“孙莉莉,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情,我跟你之前遇到的男人不一样,也没打算跟你发生点什么,请你自重。”
“如果你再放肆,我不介意将你从车里丢出去。”
看着陈东冰冷的目光,孙莉莉心里咯噔一下,一时间愣住了,她刚刚明明感觉到陈东心动了,但是转瞬之间,陈东的目光仿佛没有丝毫感情似的,完全不像是开玩笑。
他是真的对自己一点兴趣都没有!
甚至,连原本的反应也都彻底消失了……
“你……”
“下车!”
孙莉莉还想说什么,陈东冷喝一声,让她一颤,贝齿紧咬着嘴唇,眼底掠过一丝不甘之色,轻哼一声,这才慢吞吞的穿起高跟鞋,下了车。
当陈东的车子离开,孙莉莉贝齿紧紧地咬着嘴唇,轻哼一声,眼底满是不甘,自言自语,“我就不信了,还有我孙莉莉拿不下的男人。”
“陈东,你等着,终有一天你会跪在我的裙下求着我给你的……”
…………
“妈的,真是个妖精。”
离开车库,陈东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将车子停在路边,将腿上的银针拔了下来,苦笑连连,“看来以后得离这个女人远点了。”
一想起刚才孙莉莉那魅惑主动的样子,陈东心里就一阵躁动,再怎么说,他都是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啊,哪里经历过那种阵仗。
如果不是他用银针强行压制住了,恐怕还真会一不小心擦枪走火。
孙莉莉也不愧是出了名的交际花,光是那一手勾引男人的活儿,就没几个能扛得住的。
正当他想着的时候,忽然间,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居然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你好,我是陈东……”
“陈神医,救我!”
刚刚接通,何长远熟悉的声音便是传了过来,让他一愣,说了几句之后,陈东立马驱车朝着目的地赶去。
松山市,第一人民医院。
陈东刚刚走进去,几个医务人员便是匆匆的赶了过来,“陈神医,您总算来了,院长在楼上。”
“怎么回事”
陈东一头雾水,这好端端的,何院长怎么给自己打求救电话了。
“说来话长,您过去就知道了。”
来者匆匆的将陈东领了上去,刚刚走到顶楼的病房,陈东便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病房的外面,整齐的站着六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每一个都表情肃穆,身上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
高手!
陈东第一时间做出判断,这六个人绝对不简单,气息沉稳,绝对是练过家子的高手,但是这种人却给人看门,可见里面的存在是多么了得。
推门而入,陈东眉头顿时皱起,只见何长远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眼中满是恐惧之色,而在他的面前,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端坐在,男子气息沉稳,不怒而威,脸上更是有一道狰狞的伤疤盘踞,光是看一眼就让人心生敬畏。
除此之外,病床上还躺着一个脸色苍白如纸的少女,身上插着各种管子维持生命,即便如此,她的呼吸也极其微弱,似乎随时有可能消失一般。
除此之外,床边还站着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者,老者看起来干干瘦瘦,一双眼珠子却是滴溜溜直转,给人一种精明的感觉。
“陈神医,您总算来了!”
当看到陈东,何长远喜出望外,想要起身,但是那个脸上带着伤疤的男子冷哼一声,何长远顿时双腿一软,再次跪在了地上。
见状,陈东皱眉,目光在少女身上扫了一眼,看到旁边摆放着几根银针,似乎明白发生了什么。
“你就是陈东”
见到陈东,脸上带着伤疤的男子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透出一股令人心惊的气息,仅仅是一个接触,陈东便判定此人是个高手,比起外面那六个人都要厉害许多。
“是我。”
陈东不卑不亢的应了一声,跟男子四目相对,后者眼底掠过一丝异色,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在自己面前完全不害怕的。
“很好,何长远让我妹陷入危险,说只有你能救,如果没骗我,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如果骗我,那你跟何长远一起上路吧。”男子沉声道,语气中透出一股杀意。
霸道!
这是陈东第一感觉,这个男人只是随口一句,就好似圣旨一般,似乎他治不好床上的女孩,真的会对他动手。
“呵呵,还真是霸道,可我凭什么要听你的”陈东皱眉道,虽然治病救人是医生的天职,但是他并不喜欢这样被人威胁。
“放肆,怎么跟虎爷说话呢!”
此话一出,一个保镖厉喝一声,一步迈出,直接朝着陈东抓来。
保镖速度极快,眼见着就要抓到陈东的衣领,但是下一刻,他的手就被陈东接住,后者脸色一变,想要抽手,却发现自己的手宛如被火钳夹住一般,无法动弹分毫。
“嗯难怪这么狂,原来是个练家子的。”
一旁的刀爷见状,眼底掠过一丝异色,气息也变得越发的深邃,冷冷开口,“很好,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跟我林天虎这么说话了,上一个这么说的,已经差不多重新投胎了。”
此话一出,跪在地上的何长远脸色惨白,大气都不敢喘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