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让赵琪假意追求辰宇,我不甘心被你和叔叔赶出来,所以才这么做,姐姐,求你不要报警,我妈妈她怀孕了,她不能受这种刺激。”
洛晚星嘴角全是冷意,不知道陈梦涵是哪里来的脸,居然用她妈肚子里的孩子来跟自己求情。
如果不是顾忌爸爸的身体,这对母女早就被她赶跑了。
“报警你觉得我会这么便宜你”
陈梦涵担心的仰起头,洛晚星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宛如她只是一只无足轻重的蝼蚁。
“姐姐,不要杀我,杀人犯法的,你也不想被我脏了你的手吧,我保证,以后绝对不敢再动歪心思,我一定会老老实实,再不敢有任何想法,如有违背,我天打雷劈行不行”
陈梦涵举手发誓,这种行为在洛晚星看来,简直可笑。
上辈子这对母女机关算尽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最后却得到了一切,她的誓言,就是狗屁。
“你还知道你脏的确,我不会让你成为我人生的污点。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些保镖,会好好伺候你的,你最好给我长长记性,以后再敢伤害我的家人,你看我会不会杀你。”
陈梦涵慌了,房间里这么多男人,洛晚星居然敢这么对她:
“洛晚星,你居然指使他们轮我”
洛晚星刚刚转身,听到陈梦涵的质问,唇角冷笑:
“轮你就你”
陈梦涵看着洛晚星头也不回的离开,只扔下了一句话在房间里飘荡:
“脑子里是屎的人看什么都是屎。”
保镖们一个个面无表情的围拢,陈梦涵警惕的盯着他们:
“你们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们,强奸是犯法的,如果我最后还有一口气,绝对会告死你们。”
保镖们看着面前被奶油和黄黄的蛋糕堆成一坨翔一样的女人,尤其这坨翔身上还散发着难闻的气味,个个都面露嫌恶。
谁会想碰一坨翔她未免太看得起她自己。
为首的领队开了口:
“哥几个,早点干完早点收工,明天早上还要演死尸呢。”
“是,老大。”
随着众人应声,几人上前拿住了陈梦涵,房间里,很快响起了陈梦涵声嘶力竭的惨叫声。
半个小时后,救护车开来了,医生望着地上躺着的五官都看不清的陈梦涵,有些无从下手。
陈梦涵根本动弹不得,下巴大张着,喉咙里传来呼呼风声:
“救……救……我。”
陈梦涵被抬上了救护车,她的生命体征正常,只是……全身关节全部错位。
医生将她脱臼的下巴复原,问她要不要报警,陈梦涵哭着说不要。
她知道要是敢报警,洛晚星就能把她送进去再也出不来,现在洛晚星在盛怒之下,自己绝对不能再惹洛晚星。
陈梦涵盯着救护车的车厢顶,想到今晚自己的凄惨遭遇和非人折磨,眼睛里喷射出浓浓的恨意来:
洛晚星,我一定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陈梦涵被送到了医院,错位的关节重新复位的疼与卸掉关节时差不多,陈梦涵叫了一晚上,嗓子都叫哑了。
洛晚星整完陈梦涵已经半夜一点,进房间后,她没有开灯,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
两辈子都是一个人一间房,她想去泡个澡。
房间里,响起了一声清咳:
“嗯,星儿。”
洛晚星警惕的反手拍亮了灯光,灯光大亮她才看到正前面十二点的方向,一身黑衣黑裤的男人正坐在那儿,耀目的水晶灯打在男人坚毅立体的五官上,完美的犹如神谪。
只是,本该高不可攀目空一切的神谪此刻正目光灼灼的瞧着她……的身子。
洛晚星的手下意识想用衣服挡一下,电光火石间突然又想起上次自己什么都没穿他不是一样无动于衷,这次她还只是脱了外衣,贴身的小衣服还没脱,索性懒得挡。
挡什么挡,说不定在这个男人眼里,自己只是一具骷髅架子呢,洛晚星将裤子也脱了下来,露出两条又细又长的腿,一边动作一边问:
“你怎么进来的”
他会来酒店找自己洛晚星不意外,但是他能进房间,她不禁有些担心这家酒店的安保和管理是不是很差劲。
傅容渊瞧她坦荡荡的将散着的头发束成了一个高高的丸子扎好,与先前在一中时候见到的理智冷静相比,现在的她随意慵懒,美好的让人蠢蠢欲动。
男人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嗓音低沉暗哑:“刚好遇到陈导,前台便补了一张房卡。”
原来是这样,陈导知道他们在闹别扭,傅容渊去剧组不是一次两次了,会帮他进房间,显然是想帮忙撮合。
洛晚星脱了鞋子,赤着脚丫去了衣柜那儿拿衣服,如玉一般晶莹的脚指头陷在厚厚的地毯上,可爱的让人想捧起咬一口。
“你也看到了,我这儿只有一张床。”
洛晚星手里勾着细带的性感睡衣,身子慵懒的倚靠着衣柜,没有刻意为之,女孩完美的身材一举一动自带风情,傅容渊的目光牢牢的锁在妻子身上。
那腰肢,好细。
“你可以选回家住和我今晚留你这儿。”
洛晚星努努嘴,指指他坐的地儿笑了:“那你睡沙发吧,够大够长,也挺舒服。”
女孩勾着睡衣去了浴室,因为是在酒店,浴室门都是磨砂玻璃材质,随着水雾升起,依旧能看到女孩妖娆的身形。
她很年轻,未经人事,身子有着青涩的稚嫩和成熟的丰盈。
傅容渊知道她是故意的,明明有帘子,她却不拉上。
口好渴。
男人拧开茶几上的矿泉水,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了大半瓶。
她在勾引他。
傅容渊强迫自己不去看浴室的磨砂玻璃里印出的那道倩影,而是盯着面前空了一大半的矿泉水瓶看。
往日里平平无奇的水瓶,此刻他竟觉得拥有极具艺术感的线条,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
淅沥沥的水声似乎在他心尖上蔓延,让他的那层顾虑有溃堤之势。
她是他的妻子,她发出邀请了,他若不接,还是不是男人
这个念头冒出来后,全身奔腾的血脉像是被一把火点燃了,他再也无法安然坐着。
长腿直立,他扯开了衬衣的领口,大步朝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