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晚星看不见,可是其他人都看的见。
尤其众人都是在集中注意力往里瞧,一下就看到了房间里的男人正被一双女孩的手臂勾着,男人想穿裤子,被女孩一把扯住,拽掉了。
“我还要……”
灯亮了,急着穿裤子的宋哲羽这才看清跟自己欢好的人的脸,当下大惊:
“怎么是你”
宋哲羽一下腿软的厉害,脚站不住往下一坐,众人纷纷看到了女人的脸。
“是……是傅小姐……休息室里的是傅小姐。”
那人惊讶的叫喊被旁边熟悉的朋友一下捂住了:“你不要命了”
陈梦涵错愕的望着衣衫不整一身痕迹的傅明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会是她
白兰馨秀眉撺起,心里满是疑惑,到底哪里出了错
其余的人看了一眼后,都纷纷移开了视线。
傅明博只感觉到一阵气血从脚底板直接冲到了天灵盖,爆喝一声,吓的周边的人一激灵:
“明瑶,你在干什么”
傅明瑶还无知无觉的像是根本没听见一般,从沙发上扑了下来,扑到了宋哲羽身上:“你还是不是男人跑什么”
傅容渊好心的将休息室的门关上了,将里面的污秽全部隔绝了才松开怀里的洛晚星。
“二叔,明瑶明显是喝多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不如等她清醒了再训。”
洛晚星就算没看,也听到了,所以,落井下石根本不需要学:
“二叔,上次您回家没有好好教明瑶吗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要是被爷爷知道,肯定要气病了。”
傅明博怒气爆发,拔腿过来,没有理会二人,而是一脚踹开了门然后又摔上,很快,里面传来了扇耳光的声音和男人女人的惨叫声。
没过两分钟,休息室门被拉来,一团东西迎面而来,傅容渊揽着女孩躲过。
是宋哲羽被踹中,飞了出来,宋哲羽整个脸已经肿成了猪头,嘴角肿的老高,两只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不知道瞎了没瞎,胸口有一个通红的脚印,身上背上到处是抓痕,样子老惨了。
傅明博一张脸黑的如同锅底一般,宋哲羽连忙求饶:
“傅二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那是傅小姐,我以为是……”
一条长腿再次稳准的踹中了宋哲羽的胸口,傅容渊这一脚,力道十足,再加上是叠加伤害,宋哲羽一口血喷出,直接晕了过去。
洛晚星暗暗叫好,这个宋哲羽,还嫌丢人不够,这种场合还想拉自己下水,渣渣。
傅明博的眸光扫向了洛晚星和傅容渊两人:“明瑶不是喝多了,是中了药。”
一句话,让在场人都呆愣了几秒,一时间竟分不清他这是说真的还是在为他女儿开脱。
傅明博眸光犀利的冲着傅容渊道:
“这件事是在你这儿出的,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找出下药之人,不然,这一切我都算到你头上。”
傅容渊眸色冷了冷,酒会已经毁了,现在如果再报警查下药之人,如果找不到,二叔肯定还会借题发挥:
“明瑶中药了,二叔为何不赶紧送医是否不方便,我可以安排人。”
“不用你操心,我已经打晕了,等药效过了,自然无碍。”
洛晚星眸子眯了眯,这个傅明博,心思真机敏,才这短短的功夫,已经想到了最对傅明瑶有利的说辞,还趁机压傅容渊,这个老狐狸。
傅明瑶当然没中药,那杯被下了药的酒洛晚星的确想过让傅明瑶喝,但是她不想给家里惹傅明博这个麻烦,便自己喝了,当时故意去和傅明瑶喝酒,就是为了稀释药效,心里有了准备,便在进入休息室后立刻催吐了。
她原本打算在宋哲羽来了之后趁机废了这个狗东西永绝后患,但是没想到傅明瑶竟然找了过来,还拿了刀子要毁自己的容,被自己制服后,洛晚星才改了主意,悄悄离开去了洗手间。
傅明瑶会那样欲求不满,完全是因为喝断片了,再加上平日里就不是个矜持的人,趁着酒兴,自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现在傅明博发难,洛晚星可不想让他得逞:
“二叔,要找下药的人自然要先知道明瑶她中的是什么型号的药,才好让警犬来搜查,不送医怕是不行,想查也会无从查起不是。
不过我有个更快捷的办法。
这个宋哲羽并不是今晚邀请的贵宾,他却能潜进来顺利进入休息室,我想或许他会跟下药之人有关,二叔不如带回去好好审问,这样说不定能更快的找到下药之人。”
洛晚星的意思很明显,你不送医确认,我们就不会报警查,确认了什么药,我们才查,不然你就自己问。
傅明博剜了她一眼,这个洛晚星,说的让他无法反驳,最后只能放弃借机发难:
“把他给我带走。”
看到宋哲羽被像只死猪一样拖走,洛晚星心里别提多畅快了:落到傅明博手里,宋哲羽今天只怕不死也会要脱层皮。
酒会随之结束,洛晚星陪傅容渊送走了宾客,最后才送父亲回家。
看到陈梦涵一直惴惴小心的跟着杨诗云,洛晚星直到她现在一定在担心宋哲羽把她供出来,呵……
就是不知道宋哲羽骨头硬不硬,要是真能把陈梦涵揪出去那就太好了,一箭双雕。
洛晚星心情好,笑容都灿烂几分,她觉得有些热,以为是应酬太忙,一开始没在意,但是等到上了车,和身旁的傅容渊靠的近了,那种干渴燥热的感觉便更甚了,她心里敲响了警钟。
不会吧不会吧,自己已经催吐过了啊,怎么可能还有药效
陈梦涵弄的什么型号的药,效果这么强,都过去一个小时了,还能发作
洛晚星庆幸药大部分都被催吐了,所以现在她还能保持理智,她急忙松开男人的胳膊,坐的离他远远的,还降下了车窗,让夜风吹散属于他的气息。
“星儿,怎么了”
傅容渊倾身凑了过来,洛晚星又闻到了他独有的冷香,呼吸一紧:
“没,没事,喝多了酒,有些头疼,透透气就好了。”
她这么一说,傅容渊反而担心起来,抬手抚上了她的额头,触到了一片火热。
“你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