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有事。”
洛玉彤微微一笑,这笑落在花家姐弟眼中,就好似玉面罗刹!
“不过现在,不找你们了。”
她将目光转向临渊:“你怎么会在琼楼”
原本她就是来找花家姐弟,看他们是否有临渊的联系方法。毕竟此前,是临渊不知做了什么,才让花家姐弟将掌控权交给她的。
“我也找他们,问点事。”
沈琚渊学着她笑了笑:“但是我的事,并未得到解决。”
“什么事”
洛玉彤好奇,临渊在她身边时间虽然不长,但几乎没有什么私事可言。
“小世君被人下了蛊。”
沈琚渊看着她的双眸:“是生死契。”
洛玉彤瞳孔猛地一缩!
“怎么回事”
生死契,意为二人同生共死。
把自己的性命和小世君绑在一起……
“是洛玉清。”
沈琚渊在元都之外的地方都会尽力克制自己的怒火,但眼底的疯狂没有减少半分。
洛玉彤蹙眉。
很奇怪,她居然能清晰地感应到,临渊体内,此刻正有一股汹涌的力量被压制,仿佛……
她能看到他的脉络变动一样!
“洛玉清为什么”
洛玉彤将心中奇怪的感应压下,同时也增添了一抹愤怒。
往后她若是要杀了洛玉清,就等于杀了沈念元!
“呵。”
沈琚渊嗤笑一声:“都怪……元君太过自傲,没注意过这些问题吧。”
因为自傲,所以认为洛玉清翻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因为担心自己与孩子距离过近会引起他体内灵力暴乱,所以从不靠近。
就这两点,足以让洛玉清对沈念元暗中下毒手!
“到底怎么回事!”
洛玉彤的声音之中带了一丝凌冽,心头的不安愈发强烈。
“洛玉清并非小世君生母。”
沈琚渊凝视着她的眼睛,眼底好似有什么就要迸发:“元君从一开始就知道。洛玉清为了给自己增添保命筹码,在小世君身上下了生死契。”
洛玉彤蹙眉,并非沈念元生母
“洛玉清对小世君,进行了长达五年的凌虐。”
好似怕她听不见一般,沈琚渊慢慢靠近她,沉沉地看入她的双眸:“元君震怒,却因为生死契,无法杀了洛玉清泄愤。”
“呵。”
洛玉彤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不屑:“你们元君真有意思,但凡他用点心思在小世君身上,小世君也不至于被下了生死契。”
“现在他震怒,不过是因为自己无能罢了!”
心中有着无名怒火,洛玉彤只觉得那身为至尊强者的元君在做父亲这一块,是个无疑的败者。
沈琚渊就那样直直地看着她,换来的结果,是失望。
没有。
什么都没有。
她既不心疼儿子,甚至对元君也分外抵触。
难道她忘了吗
五年前,山洞那晚,她竟敢忘了
……
元都。
万花谷。
精致的茅草屋外重兵把守,里头只有一个断了双腿的女人,正虚弱地躺在那里。
“吱呀——”
一丝强烈的日光随着门缝的打开照射在女人脸上,她奋力睁开了双目,待看清来人之后,眼中盈满了恨意:
“你这杂种,来干什么!你是来看我笑话的是不是你这杂种!”
洛玉清奋力尖叫,双手挥舞起来,却没有腿部力量支撑,重重摔在了地上。
然而,她仿若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犹如可怖的妖魔在地上爬行,狰狞着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
“沈念元,我养了你五年,你这贱种竟在这时来看我笑话!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她一边说着,一边爬向沈念元,眼中的怨毒将她的理智吞噬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