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惶恐哀求:“三少,我……我错了,我不玩了,求求你……我以后也不会打扰暮夕妹妹的,绝对不会。”
洛挽风冷笑反问:“你觉得我们这场刺激的游戏玩下来,你还能有明天吗”
李公子吓得嚎啕大哭,“不要,求求你,三少,不要弄死我,求你高抬贵手,我知道错了,求你别杀我,我还很年轻,我爸就我一个儿子,呜呜求你了三少,我错了……”
余暮夕仰头望着洛挽风邪冷的侧颜,竟然觉得他邪坏得有点帅。
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洛挽风不会杀李公子,他只是想给她报仇。
洛挽风低头看了看余暮夕深切的目光,再看看她的手,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还拉着他的衣袖,深怕他违法犯罪似的弱小无助。
他心里甜甜的,喜欢被余暮夕需要的这种充实感。
或许是他亲妹太差劲。
他跟其它两个哥哥一样,喜欢余暮夕的善良纯真,柔弱娇小。
像喜欢妹妹那样的喜欢。
可能是这样的!
“余暮夕,要玩吗”他温声细语问。
余暮夕摇头,“不要。”
洛挽风低声说:“他往你身上撒过尿,你就扔他进化粪池吃屎喝尿。他抽打过你,我也给你准备了带刺的鞭子,只要他不死,你就放心玩,责任我来负。”
余暮夕听听都觉得头皮发麻。
如果洛挽风真心要害她,估计她早就死了。
余暮夕想了想问,“如果狗咬你,你会反咬他一口吗”
洛挽风温温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我会把狗剁成几块喂鲨鱼。”
余暮夕被他突如其来的抚摸吓得缩了缩头。
她心跳骤然加速。
连忙松开他的衣袖,后退一步,紧张地理了理脑袋上的发丝。
“三少……我坚持不住了,求你放我下来吧,我保证以后不再打扰暮夕妹妹,求你。”
李公子的哀嚎声传来。
洛挽风美好的心情被破坏。
他抽出手帕递给余暮夕。
余暮夕愕然地看着他的手帕,奇怪这个男人带多少条手帕出门
“捂着鼻子。”洛挽风温声说。
余暮夕拿过手帕,还没有意会他这句话的意思,就发现李公子被放下去了。
“啊……”
一声惊恐尖叫,咕噜咕噜几声,几秒后,吊机又上来了。
顿时臭气冲天,恶心的“屎人”已经面目全非,从化粪池升上来,几秒后,又被放下去。
来回升降好几次。
紧接着听见李公子痛苦作呕的声音。
余暮夕被恶心到,转身不敢看,快速捂住鼻子。
手帕传来淡淡的清香,是属于洛挽风的气息。
洛挽风也受不了这么恶心的画面,拉起余暮夕的手:“走吧,阿千留下来跟他玩。”
余暮夕的手心被男人温暖的大手握住。
像触电似的一阵酥麻。
心里一颤。
她紧张忙慌地抽出来。
径直走向车辆。
余暮夕拉开后车厢门时,洛挽风一手压住,关上门,把副驾驶拉开:“坐这里。”
余暮夕愣住,看了他一眼,反正就是一个位置,坐哪里都是一样。
她上了车,才发现是洛挽风开车。
回去的路上,余暮夕心里很不安,怕李公子被玩死,他们就成了罪犯。
“他要是出事了怎么办”余暮夕侧望着他,担忧地问。
洛挽风温柔的语气说:“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出事,但我们肯定没事。”
“为什么”余暮夕心里一阵发麻,感觉面前这个男人真是坏得可怕,却又觉得很厉害。
他做事严谨的程度,余暮夕是领教过的。
当初把她扔到坟墓山的时候,转头就跑去报警,第一时间洗脱他所有嫌疑。
洛挽风耐心地解释:“李公子在圈子里是很有名气的色魔,他平时开派对,送过去的女人都签了一张对他有利的协议书,女孩要是在派对上被玩死玩坏,后果自负,他顶多就是民事赔偿。”
余暮夕震惊地捂着嘴,不敢想象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黑暗的一面。
“他也给我签了协议。”洛挽风云淡风轻地说,“我不会玩死他,若玩坏了,赔他钱就是。”
他洛挽风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
余暮夕沉默下来,觉得很不可思议,李公子竟然会给洛挽风签这种不平等的协议
精虫上脑的男人,智商都是负数的。
突然觉得李公子活该了。
虽然洛挽风很坏,可她莫名喜欢他做事的风格。
与他为敌,实在是可怕。
余暮夕觉得自己一路走来,对他总是温柔讨好,低声下气,慢慢融化这个男人的戾气,是最正确的选择。
洛挽风认真开着车,目光时不时瞟向余暮夕。
发现她想事情入了神,乖巧坐在副驾驶的样子很可爱。
只是身上的那套衣服,莫名地让他不舒服。
衣服并不难看,甚至把她衬托得高贵妩媚,美得不可方物。
他无法理解自己此刻的心态,反正就是刺眼,心里不舒服。
“喜欢我二哥吗”洛挽风突然问,语气冷了几分。
“啊”余暮夕回过神望着他,以为自己听错。
男人的侧脸刚毅分明,脸部轮廓突然变得僵硬冷冽。
他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又抽什么筋
余暮夕紧张问:“什么喜欢”
洛挽风深呼吸一口气,换另一种询问方式:“觉得我二哥怎样”
“向阳哥挺好的,温文儒雅,很亲切,也很随和。”余暮夕不假思索地回答。
她对医生这种职业,莫名的尊重,更何况是儿科医生。
听到名称都觉得他们这类职业者非常神圣。
“我大哥呢”洛挽风又问。
余暮夕想了想,她不喜欢洛南锦,觉得他有点阴险,对她好也是做给别人看的表象。
甚至还故意引发芷芸大嫂对她的敌意。
只是这种坏话又怎么能对洛挽风说呢说他大哥坏话,搞不好让他生气怎么办
她违心地奉承:“南锦哥也挺好的,成熟稳重,性格内敛,还很关心我。”
洛挽风听得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
他就不应该问,可又忍不住要问。
听到答案又惹来一顿心烦气躁。
洛挽风问出他最想听的问题。
“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