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信和九井柰子谈完话以后,他很是高兴地邀请九井柰子到哈市这边比较正宗的一家日本料理吃了一顿饭,并告诉封半山给九井柰子安排酒店住宿,一定要招待好九井柰子。
按照九井柰子的说法,她在哈市这边只能够逗留三天,后续的一些事情,还需要她出面去办理,法国那边,日本那边,都需要她亲自带着琼斯过去签署重要的合同。
联众公司成立起来以后,按照李忠信的说法,要在几个国家都开展业务,而且是都能够查询到的业务,这个事情,就必须要她亲自安排琼斯和那边的人见面,进行签约。
这种事情呢!交给其他的人办,不光是九井柰子不放心,哪怕是李忠信也是不会放心的,所以,这段时间,九井柰子是闲不下来的。
李忠信和九井柰子吃完饭以后,和王波那边进行了通话,把九井柰子说的事情询问了一遍,看看王波那边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情况。
“三舅,九井柰子把事情都交代给您了吧!还有给你送过去的那个美国人你看到了,让他好好协助你,把这个事情好好弄下来,这个事情对我们下一步很重要。
还有,那个联合公司的事情,你那边一定要抓紧搞定。”李忠信十分正色地对王波说了起来。
“大外甥,你放心吧!我这边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完了。
只是,我就不明白了,你搞那么多弯弯绕究竟是为什么,还弄出来了一个好几个国家合资的公司,这样做有意义吗?”王波对于李忠信做的这个事情,他总觉得没有什么太大的营养价值,按照他的想法,李忠信多花一些钱多收购一些稀土矿之类的就可以了,弄那么多弯弯绕真就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
“事情都办利索了就好,这个事情真的挺重要的,这个关系到的东西很多,具体的事情呢!等你什么时候回这边来,我再跟您细说。”李忠信再次强调了一下这个事情的重要性,他生怕王波把这个事情不放在心上。
“你放心吧!我办事你有啥不放心的,这个事情保证给你办得漂亮的。
对了,洪斌大哥前几天去你那边了吧?关于安排下岗职工的那个事情怎么说了?”王波说完之后,立刻就问起了洪斌到李忠信这边的事情。
王波对于江城市里面新过去的那个领导心中一直有一种不慢,居然能够做出来这样的一种事情,他就不明白了,难道他的心里就没有个那啥数吗?
忠信公司是私营企业,帮助市里面安排了不少下岗人员,但是,忠信公司却不是傻子,也不应该被如此拿捏。
“那个事情洪斌大哥和我说了,他和福天舅两个人一起到这边来的,把关于这个方面的事情都和我讲了,无非就是江城市里新来的领导对忠信公司有一些想法,想让忠信公司收一些下岗的职工。我和洪斌大哥说了,具体的事情,让那边找人过来和我谈。
我让洪斌告诉那边的领导,想要让我们忠信公司接收一些下岗职工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必须要拿出来诚意。
我这边呢!只给他们一次机会,如果派来的人不能把这个事情说明白,那么,这个事情今后就没有了,也不用再提了,忠信公司不会答应他们任何的东西了。”李忠信十分正色地和王波说起来他对于这个事情的回复。
李忠信说这个话的时候心中也是有一些生气,那些个人现在已经是有些不要脸了。
“我就想不明白了,那便新来的领导脑子里面究竟都长得是什么,难道满脑子都是屎吗?难道他们以为,他们能够把我们公司怎么样了?”王波没好气地对李忠信说了起来。
王波和李忠信两个人在江城那边一直保持着一种强势,领导们见到他们以后都是客客气气的,江城提升上去的领导,对他们都很尊重,做什么事情几乎都是商量着来的。
王波没有想到,换了个领导,居然弄出来如此这般的一种恶心的事情来。
“三舅,您说话能不那么恶心吗?啥叫他们满脑子都是屎呢?他们没有长脑子,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可是,我们却不能说他们满脑子是屎。
到时候碰了钉子以后,他们就知道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了。”李忠信也是一脸无奈地对王波说了起来。
李忠信和王波跟新近过来江城的领导没有见过面,只是知道那个领导是从外省调到江城这边来的,和省里面的领导有一定的关系。
李忠信也没有想到,那个领导究竟想的什么,难道他看不出来,忠信公司是一家什么样子的公司吗?
那些从江城走出去的领导,哪一个不是严厉地告诫下面的人,没有什么事情,不要找忠信公司的麻烦,忠信公司有什么需要的事情,尽量能帮助就帮助?
李忠信心中清楚那领导心中想的是什么,无非就是他们通过一些不正当地手段到了这边,想要捞一笔钱,想要拿钱送礼,向上更进一步。
国营的企业,他们现在不敢伸手,那就搞民营企业了,忠信公司是一家私企,他们觉得,他们只要是提出来一些事情,忠信公司就会乖乖地去办。
如果忠信公司不配合,那么,他们就会找一些麻烦给忠信公司,随便找一个什么由头,好好弄忠信公司一把,到时候忠信公司还不是乖乖地给他们送上一份厚礼。
只是他们根本就不会想到,忠信公司属于那种从来不会偷税漏税的公司,是属于那种硬来根本就不行的公司。
不说忠信公司在省里面和中央都有一号,上面的领导都看着忠信公司的发展也是差不多了,就单单是忠信公司在江城,也不是随便拿捏的。
“三舅啊!这个事情我们就不说了,你就做好你那边我让你做的事情就好,过一段时间时机一旦成熟,我们就开始操作这个事情,到那个时候,一切都看你那边了。”李忠信微微叹了一口起,对王波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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