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信和姜谈得十分愉快,对于互相之间对下一步发展方面的认识和想法进行了进一步的交流。
李忠信发现,姜的想法很是不错,在招收人员以及管理上面,还是比较有想法的,而且想法十分不错。
李忠信觉得,这个事情和姜一直当农业研究所所长应该有很大的关系。
管理方面,基本上不用忠信公司这边来操心,基本上姜自己就能够把这个事情搞定,而且,在一些事情上很有建树,为忠信公司招聘来了不少的高级人才。
这些高级人才包括了很多,有种植业的人才,有管理方面的人才,总之都是那种一般公司想聘请都聘请不到的。
对于发展的想法,姜也是提出来了一些他的看法,他觉得,忠信公司云南这边的咖啡基地要缓缓图之。
姜和这个时代的大部分人一样,比较喜欢守旧,他们总有一种想法,现在他们的步子已经迈得足够大了,每年种植出来那么多的咖啡,生出出来那么多的咖啡,基本上应该是一种饱和状态了,这个时候不要考虑其他继续扩大规模种植和扩大生产能量的想法。
人员配备方面,咖啡基地这边也是一样,招收上来的员工有一些精英人员,但是,还是有很多工作方面不足的人,缓缓图之的话,对于今后更快的发展有着一定的好处。
姜觉得,最近几年的时间,一部分国企逐渐开始陷入泥沼,正式开启了那种破产潮,忠信公司现在发展得够快,但是,步子走得有些大,他这边呢!现在还没有进入赚钱状态,他觉得要暂缓步子。
听过姜的分析以后,李忠信立刻就开始给姜讲述起来,李忠信告诉姜,今后咖啡行业会发展得很迅速,人们生活水平不断提高以后,喝咖啡的人也会越来越多,市场的需求量是相当大的,忠信公司能够抢前抓早地搞出来这样的一个名堂,那么,就要做好,做大做强。
国企破产重组的事情今后会越来越多,不光是云南,在中国其他地方也是一样。这样一来,工作人员的招聘方面就会容易很多,至少在这样的一个时间节点上,不会出现什么员工招收不上来的情形。
中国咖啡行业一直处于一种低速发展的状态,只有沪市和京城那边几个企业开始做这个。
国人现在还没有认识到这样的一个事情,今后,咖啡行业只要领先占领市场,那么,今后会迎来蓬勃的发展期。
谈完这个方面的事情以后,李忠信又和姜谈了谈关于姜浩的问题。
姜浩呢!这个时候一直给冯小武当副手,是管理物流方面的能忍,这个事情呢!没有什么太多说的,但是,在婚姻问题上,却是需要说上一说的。
这几年的时间里,李忠信在上学期间,很多忠信公司的中高层管理人员都已经是陆续结婚了,李忠信并没有怎么参加这些人的婚礼,只是按照公司一定的标准,给予这些人足够的帮助和支持。
姜浩人是挺不错的,但是,南北方人的观念太强,在广东那边不找对象,说什么生活习惯不同。
李忠信和姜谈了一些事情以后,又把董天昊和赵越两个人叫了过来。
“天昊啊!你和赵越两个人最近几年在几个地方奔波,按照忠信公司的要求收购稀土矿和负责管理稀土矿资源,你们两个人辛苦了。
这几年,忠信公司对你们两个人的关注度不是很够,你们那边有没有什么困难或者是其他的想法呢?”李忠信见到董天昊和赵越两个人以后,开口十分随意地问了起来。
“信哥儿,我们两个人挺好的,谈不上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只要是公司有要求和想法,我们正常执行就可以了。
困难和想法呢!这个事情是有一些的,比如说,我们忠信公司收购的稀土矿分为了几个地域,在管理上,难免会有一些疏漏,这几年稀土矿的价格日益上涨,出现了很多偷采的行为,对于我们造成了一定的损失。
这个难点呢!在于我们所在位置的原因,很多当地人认为他们应该拥有矿产的开采权利,他们偷采呢!并不是偷,而是正常的挖掘,出现了一些这样那样的问题。
不过呢!通过和当地警方以及政府的沟通,算是能够保持住我们公司的利益不受损失。
每个矿我们都有专门的人负责管理,这些人呢!我们大部分都是雇佣的当地的人员。这些人是当地人,和当地人打交道会更好一些,能够确保我们公司的矿产资源不受到损失。”董天昊整理了一下思路以后,慢慢对李忠信说了起来。
这些困难是实际意义上的困难,是客观存在的,这个时期就是这样,做什么事情都很不容易,想要在当地立足,困难十足。
董天昊看到李忠信微微颔首,他微微琢磨了一下继续开口说道:“现在这个时候呢!稀土矿的价格不断上涨,稀土开采的呼声也越来越高,无论是当地政府,还是当地的村民什么的,都希望我们现在能够开采稀土矿,这样一来,能够带动当地的经济,能够带动当地的就业。
这个事情是无可厚非的一件事情,我们忠信公司如果在这个时候开始开采了,那么,每年上交给当地政府的税收等等就上去了,这样的话,对当地政府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按照当地政府的说法,这个是一种双赢。
村民以及周边劳动力问题的话,也会有效的缓解,这样一来就没有了之前那种盗采我们矿产的情况了。
我是这样想的,忠信公司收购下来矿以后没有生产,那么,自然有我们公司的打算,在这个事情上,我和赵越是无法做主的,我只能先拖延着来,和那边讲,只要是资金和采矿设备到位,矿自然会进行开采。
采矿这种事情,对于环境的破坏很大,我们不能牺牲环境而选择野蛮开采,那样做的话,对于国家和我们个人,都是一种极不负责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