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水汽氤氲,她敲了敲门:“骁爷”
“进。”
方璃小心翼翼,推门而入。
朦胧水雾中,狗男人只穿着四角裤,热水顺着比例完美的身躯流下来,撩得不行,让她差点鼻血横流。
这身材,配上盛世美颜,妥妥的绝代妖孽啊!
她心跳乱了几拍,慌忙洗脑自己,淡定淡定!非礼勿视!狗男人有毒!
她的目的,只是取他的精,决不能有丝毫杂念,否则,万劫不复的是自己。
“骁爷,现在开始治疗了哦。”
“你确定,在浴室”
“嗯。浴室气氛最好。”
其实,是湿度有利于样本存活,蒸腾的水雾,还能掩盖她的小动作。
凌骁眼神何等犀利,一眼就发现了她裤兜里的匕首,还有风格独特的项链,再看她长衣长裤的反常穿戴,就明白,她防备心有多重,而且,目的何在。
很好,就让她,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狡黠的一笑,挑起她下巴,低头,缓缓凑近她的眉心,轻轻一吻。
她慌忙闭上眼睛。
不能被他绝世的颜值和身材迷惑!
他的吻,从她眉心辗转到眼睛,鼻尖,脸蛋,耳垂,然后,落在她的唇上。
他一改往日的霸道,让闭着眼睛的方璃,不由自主撤下心防,顺应他的缱绻攻势。
直到,她的衣扣,被他解开三颗,他精瘦温热的胸膛,贴住了她,她才猛地惊醒!
靠!她差点被吃。
她一把推开对方,合拢衣服,防备的退到墙角:“骁爷,我不必用自己身体,只需调节气氛到理想状态,就能替你治疗。”
浴室地板有点滑,凌骁被推得趔趄了一下,没能及时禁锢住她,脸色有些沉。
她知不知道,对他馋涎欲滴的女人,可以绕地球多少圈
对他的钱,不是太感兴趣的死女人,难道也不馋他的身体
“昕昕,错过今晚,我不会再给你治疗的机会,而且,治一次十亿,你真的要放弃”
“骁爷,我很珍惜这次机会,可我真的不想用你想要的方式。”方璃还真的怕这狗男人放弃治疗,那她就再也得不得他的精了。
她一边抗拒,一边又不得不撩拨他,主动投怀送抱,柔弱无骨的小手,游走在他脊背上。
紧紧相贴的身子,带着电流的小手,很快,就撩得凌骁有了强烈反应。
无奈,他只好妥协,坐在浴缸边,让她用手来治疗。
方璃做了好半天的心理建设,还是面红耳赤,心如擂鼓:“骁爷,请你不要多想,我这只是医生对病人的正常治疗手段,不掺杂别的。”
凌骁闭着眼睛,感觉不是很享受,她的话,更是让他心情不美妙:“昕昕,你也为别的男人,这么治疗过”
“咳咳……”这话题太生猛,方璃差点被口水呛死:“当然不是……我擅长的是动手术,还有中医针灸,类似骁爷这方面的隐疾,我还是第一次接诊。”
凌骁的心情,总算好了点,傲娇的哼一声:“算你有眼福、手福。”
“咳咳……”方璃差点再次被呛到。
这狗男人,不自恋不能活吗
持续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总算结束了治疗。
趁着凌骁不注意,她把装着样本的套套放进口袋里,只要离开别墅,她就马上把东西装入吊坠的特制装备里,连夜送往国外。
她甩了甩累得酸痛万分的手,起身时,眼前发黑,一阵天旋地转,就要跌倒。
凌骁一步跨出鱼缸,伸手扶住了她,搂抱起她的同时,状似不经意的碰了下她的裤袋,顿时,热乎乎的套套,掉进浴缸,不等方璃反应过来,他就开了放水阀。
方璃脸色大变,顾不得阵阵眩晕,从他怀里极力挣扎下来,踉跄着扑过去伸手捞。
然而,已经晚了,水还没有放完,套已经被冲进了下水管。
她恨不得撕碎这狗男人:“凌——骁——”
凌骁一脸无辜:“怎么了”
麻蛋!她心心念念的救命之物,就这么付之水流,他究竟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
她眼睛猩红的捶打他,不料,眩晕加上激动,她再也支撑不住,昏厥过去。
这死女人,身体实在是太衰竭了。
凌骁心疼的同时,又有点恼恨。
如果不是喜欢他,她为什么处心积虑的想偷他的精
她要真想用宝宝套牢他,他十分乐意满足她,真刀实枪的做,不是好过这样千倍万倍吗
真搞不懂她迂回曲折的,是不是脑抽了
再说,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想保住小命都困难,还敢偷生宝宝吗
就算她想,他也决不允许!
他要的是她这个人,有没有宝宝,无关紧要。
抱着昏厥的笨女人,回到主卧,他搂着她躺好,看着她消瘦苍白得不成样子的小脸,他一点旖旎的心情都没有了,只剩无尽的揪心。
他得尽快带她去抢涅槃果。
第二天一早醒来,方璃发现自己睡在凌骁的怀里,吓得尖叫一声,抬脚便踢:“混蛋!”
凌骁一把握住她的小脚丫,指尖在她脚心挠了挠,最是怕痒的方璃,顿时破功,又笑又躲又恼,气得眼眶通红:“你怎能这么欺负人”
“我欺负你什么了”
方璃挣不脱自己的脚,伸手去抓挠他的脸,又被他禁锢住双手,彻底失去了反抗之力。
冷静下来的她,这才察觉,自己虽然被他换了一件睡裙,可浑身上下,没有任何痕迹,也没有一丁点不适的感觉。
他昨晚,应该只是搂着她睡觉,没有做任何过火的事情。
看来是她情绪过激了,她有些讪讪的笑笑,起身就要走。
凌骁蹙眉:“你穿着睡衣走人”
方璃脚步一顿,是啊,这样的确不雅,况且,睡衣里边什么都没穿。
她脸颊有点烫:“我的衣服呢”
“佣人刚刚拿去洗了。”
“那我穿什么”
凌骁指了指衣帽间:“自己去挑。”
方璃狐疑的去了衣帽间,打开一扇门,顿时愣住。
里边齐刷刷挂着一整排全球高定款长裙,十件有八件,都是她喜欢的款式和颜色。
她再拉开另一扇门,是风衣,也无一不契合她的审美。
再开一扇门,则是打底的裙子或者长裤,依旧是她喜欢的风格。
剩下的几扇柜门,她不敢再看,眼皮跳得止不住,手也微微发抖。
到底是哪个女人,撞了她的喜好
凌骁对那个女人,又是怎样的情深款款,才在自己的主卧衣帽间里,给她置办这么多全球高定款的衣服
随便一件都得几十万上百万起步,他可真是舍得为那个女人砸钱。
她心里莫名刺刺的不舒服,脸色不佳的走出来,强扯出一抹笑:“君子不夺人所好,骁爷给其他女人准备的衣物,我不想碰。我走了。”
她刚迈出一步,腰肢就被他一把搂住,他挑起她下巴,笑得玩味:“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