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真的不是本座炸的”李沐歌感觉自己就像是跳进了黄河里,怎么洗也洗不清。
“哦,那你好端端,干什么要去诛仙城还说什么,送本城主矿,简直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南以紧紧握着拳头,做着随时要冲上来找李沐歌拼命的样子。
李沐歌垂下头,呐呐道:“这矿…”
“矿,矿怎么没了”南以抽着嘴角:“反正本城主不管,你一定要赔本城主矿。”
“不可能。”矿山对于李沐歌来说如同身体上肉一样,怎么可能割给南以。
“南以,本座呢,现在也很能明白你的心情,可是咱们呢,打交道那么多年了,本座要是想毁你们诛仙城的矿,早就动手了。”
“你们也挡不了啊!”
“李沐歌,欺人太甚。”南以抬手朝李沐歌挥来,李沐歌歪头躲过,伸手接了南以一掌。
“都说了不是本座,南以你有没有脑子,你现在这么找本座,不是让真正毁掉你城中矿脉的凶手逍遥法外吗”
“这样吧,本座的矿山那是不可能给你,你也别想讹,给本座几天时间,本座定帮你找真正的凶手如何”
南以沉吟片刻,收回了法力:“好,李沐歌,你记住你说的话,若是十天内,你找不到毁了本城主矿脉的真正凶手。”
“到时我们诛仙城定然跟你们赤月宗兵戎相见,不死不休。”
“行,行。”李沐歌松了口气,可算打发走了。
“李沐歌。”一道暴怒的清洌男音在李沐歌背后响起。
“墨衍,你不是走了吗”李沐歌转过身,不知道墨衍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怎么,李沐歌,你不想我回来对不对!在下就是想问问宗主,在下清清白白品格,怎么成了你们姐妹之间的共享。”
“………”
李沐歌讪讪笑了笑:“怎么会,墨衍,这纯粹就是一场误会。”该死,这消息传得怎么这么快。
她还以为就墨言这脾气,肯定会回万佛宗待他个十天半个月的。
这才半天没过,怎么又回来了。
“李沐歌,你太过分了!”墨衍走近李沐歌,李沐歌心神混乱,毕竟也算是自己理亏。
李沐歌脑子高速运转,想着怎么才能把这件事情圆过去,她容易吗一件事情又一件事情接连而来。
一件比一件棘手。
“墨衍,这件事你听本座给你狡辩…不,解释。”
李沐歌慌乱想要解释,谁料墨衍怒急攻心直接吐血,倒在李沐歌的怀里。
“墨衍,你怎么了,别吓本座,来人啊!”
李沐歌那叫一个悔。
都怪她。
明明知道万佛宗的这些弟子脸皮薄,还在外人面前如此道墨衍。
“启禀宗主,墨衍公子的心脉受了极大的损伤,若是不能好好养着,怕是会祸及性命。”
“这段时间还是不要刺激他,还有…”莫离也听说了李沐歌在大殿上的豪言壮语。
他表情僵硬:“还有不要让墨衍公子太过劳累。”
李沐歌楞是维持不住高冷,入口的茶水直接呛了出来。
“额,莫离,那都是误会,是本座诓骗左夏,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这样啊!”莫离一脸八卦:“那么宗主,这墨衍公子跟芍药花妖是真的给你戴了绿帽子了。”
李沐歌:“………”
“没有,没有,莫离,你觉得墨衍要是真的给本座戴了绿帽子,本座还能让他好好活着吗”
李沐歌咬着后槽牙道,这一个个的,太气人了,非要把帽子扣她头上。
“那…肯定不会,宗主你好好照顾墨衍公子,就当属下刚刚什么都没有说。”莫离怕了,赶忙退下了。
“这说是造了什么孽,一个个的。”李沐歌气得抱住头。
墨衍悠悠转醒。
下床就要走,李沐歌这一天跟连轴转的陀螺一样。
“哎,墨衍,你别走,要走也等你伤好了再走。”
李沐歌努力让自己充满耐性,毕竟是自己不对。
墨衍捂着心口,双唇发白:“宗主,在你心里在下到底算什么,一个玩意吗”
“怎么会,墨衍你在本座心里可比玩意重要多了。”李沐歌下意识答。
“呵。”墨衍冷笑:“原来在教主心里,在下不过只是比玩意重要一点。”
李沐歌:“………”
男人真是太难搞定了。
小芍药蹦蹦跳跳跑进来,丝毫没有受到流言的影响。
墨衍一看见她,顿时又想起来刚刚外面的人那些对他投以讽刺鄙视的眼神。
顿时开始剧烈咳嗽。
“快快快,小芍药你进来干什么,快出去!”李沐歌连忙推着小芍药出去,可别把墨衍刺激嗝屁了。
要真是这样,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沐歌,你怎么这样,我连在他面前出现都不能在他面前吗”小芍药鼓着嘴,气愤歪过头。
“行了,小芍药,你都多大的人,墨衍也才十的少年,同他计较什么,莫离说了。”
“他心脉受损,受不得刺激,到时候把他刺激凉了怎么办”李沐歌跟小芍药说的话,一字不漏全部都传进墨衍的耳朵里。
墨衍捂着心口,感觉心口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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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仙城的矿脉一直都可以产出灵石,不说其他魔教,就连正道都为这矿脉让诛仙城二分。
李沐歌其实也想要这处矿脉许久,但老城主对她有过恩德,在她最为落魄的时候,收留过她。
凤临大陆,究竟是谁会炸了诛仙城矿,且不说诛仙城守卫森严,根本不是那么轻松可以进去。
修仙门派虽然垂涎诛仙城的矿脉,但也只会想办法得到,怎么可能毁了。
多可惜,那矿脉。
李沐歌后悔了,早知道会被不知道什么人给毁了,倒不如自己给抢过来。
调查方向,李沐歌首先怀疑南以是不是得罪人了。
结果李沐歌头疼了。
蒋子实抱着比他人还高的奏折:“启禀宗主,这些都是诛仙城城主近段时间得罪的人。”
“皆是各大门派实力不俗的修士,或者掌门。”
“行,本座知道了,你退下吧。”李沐歌扶额,支颐在桌案上。
望着如山的奏折,感叹着南以这孙子能活这么大也是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