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祁佑迪对面的那个男生,露出了他招牌的笑容,说道:“早上好啊!”
“早上好!”薄盼开心的回应着。
可是,等下,为什么她好像体会到了一种怪怪的感觉呢?薄盼在祁佑迪和葛饮智之间來回看着,沒有什么不一样的呀!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走吧!”祁佑迪说道。
“嗯,好!”葛饮智也说道。
跟着,两个人就向前面走去。
薄盼又看了看两个人,他们似乎都忘记了她的存在。
可是,不对吧,他们两个是那样好的哥儿们,之间可能发生什么事情吗?
嗯,一定沒有发生,一定是她的错觉。
想着,薄盼跟在了后面,快速地跑了过去,一个胳膊挎住了祁佑迪的,另一个挎住了葛饮智的。她说道:
“你们两个只顾着自己走,都把我给丢在后面了。”
祁佑迪的眼神若有若无地瞥向了薄盼另一只胳膊,好像在心里挣扎了很久,最后都沒有说出什么來。
葛饮智倒是沒有介意,他依然带着笑容说道:“我基本上这几天天天都來,都沒有掌握好,你到底是什么时间出门呢!”
“我呀,基本上七点半到七点四十之间出门。”薄盼说道。
“哦?那这个时间跨度有点太长了。”葛饮智说道。
“好吧,早一点就是七点半,最晚最晚不会超过七点四十。虽然我们家和咱们学校还算是比较近,但是等公交车有的时候要等一会儿,所以,我通常都会早一些。”薄盼解释着说道。
“那好吧,明天的话,我尽量在你出门之前到这里。”
“咦?你明天也会过來?”薄盼惊讶地看着他。她现在可是和祁佑迪的关系已经和好了呢,怎么他还会过來接她呢?
“嗯,你不欢迎吗?”
“怎么会,你可是我最好的哥儿们呢!”薄盼说道。
“哦?那万俟云呢?之前你不也是把他当成了最好的哥儿们吗?”葛饮智问道。
“哈哈,你们都是我最好的哥儿们,当然了,还有维砾。”薄盼不忘后面加着那句话。
葛饮智笑了起來,眼睛弯弯的,好像是夜晚天空中那轮皎洁的月亮。
祁佑迪走在另一边,一副臭臭的表情,一直都沒有说话。
薄盼当然也感觉到了,她偷偷地看着他,然后笑了起來,把自己淡粉色的嘴靠近葛饮智的耳边,说道:“他是不是经常吃大便呀?”
葛饮智愣怔地看了一下祁佑迪,跟着如紫荆花瓣一般的嘴唇勾起了一个很美丽的弧度,说道:“盼盼,也许佑迪在吃醋。”
薄盼看向了他,而祁佑迪依然一副那样吃了大便的表情,让她忍俊不禁。
“该死的,不准笑了。”终于,祁佑迪的那个火山爆发了。
不说还好,一说,薄盼就又开始笑了起來,而这一次,却是越來越厉害了。
“哈哈……哈哈……”
她用挎着葛饮智的那只手捂住了肚子,笑弯了腰。
“不准笑了,熊猫!”祁佑迪狠狠地等着她说道。
薄盼是谁呀,能听他的吗?越是不让她笑,她反而笑的更加开心了。
“哈哈哈……”她很不给力地笑的更加夸张了。
“熊猫,我告诉你不准笑了。”
沒用的,现在说什么都沒有的,她就是要笑个沒完沒了。
“哈哈……”
葛饮智看着薄盼在笑,他的脸上也挂着如春风拂面般的笑容。
祁佑迪一副不知道该如何发泄的样子,最后,他伸出自己的胳膊,一把搂住了薄盼的脖子,说道:“我说不准笑了,你沒听到吗?”
薄盼被勒住了,气息开始喘的有些困难,她这个时候也沒办法笑了,只好说道:
“喂,祁蛆虫,你想要谋杀吗?”
“告诉你不准笑了。”说着,祁佑迪胳膊上的力度又加紧了一分。
“不准笑了就不准笑了,这样干什么呢?咳咳!”尽管被勒的难以呼吸,薄盼的嘴巴还是死硬死硬的说道。
此时,她脸上的表情也有些难看了,葛饮智看到这样,连忙制止着说道:“佑迪,快点放开盼盼吧,她要喘不过气來了!”
祁佑迪看了看他,沒有说话,反而是对着薄盼说道:“还笑吗?”
薄盼这个时候想要自杀的心都有了,这样长久跟他在一起下去,她的小命还会在吗?
不过,她是谁呀,正义女神的化身薄盼啊,她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葛饮智也是紧张地看着她,说道:“盼盼,快说你不笑了,要不然你会被他勒死的。”
薄盼相当感动地看着他,真的,她要再说那一句,同样是生活在圣麦亚加国,同样是呼吸着摩斯陆市的空气,他们两个怎么做人的差距就那么大呢?
“不说是吧,那好,就这样走吧!”说着,祁佑迪带着她往前走。
薄盼真的是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做呼吸困难,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烧,于是,她说道:“不,不笑了!”
“真的?”祁佑迪直视着她的目光。
“真,真的!”该死的,那样充满诱惑力的眼神就不要看她了好吗?
“这还差不多。”说着,祁佑迪把自己的胳膊松了松,并沒有从她的肩膀上拿开。
薄盼用左手揪了揪自己的嗓子,狠狠地咳嗽了两下,然后在心里os,是真的就奇怪了。
跟着,她还沒觉得怎么样的时候,突然就听到很多了尖叫声。薄盼抬起了头,发现他们三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走到了公交车站。
“天呀,我发现在这一站上车真是好好呢!”
“是呀,每天早上都能看到咱们学校的帅哥。”
“前一阵子是祁佑迪和万俟云,这一阵子是祁佑迪和葛饮智。”
“我真的好期待如果是葛饮智和万俟云同时出现会是什么样子呢?”
“是呀,我真的觉得自己好幸福哦!”
“是啊,哪怕就在这里远远的看上他们一眼,我也一样开心。”
薄盼的额头上顿时很给力地滴下了一滴如香水梨般大的汗珠。
好在,公交车來的很快,停下來的时候,薄盼挣开了两个人一下子跑了过去。
也许是习惯了吧,她跑到最后的一个位置坐了下來。祁佑迪也是习惯性的坐在了她的左边,葛饮智自然也就坐在了她的右边。
薄盼看了看左边,然后又看了看右边,左边一直都是祁佑迪,右边换过了万俟云,又换到了葛饮智。这样都沒有关系,只要左边永远都不会换人就好了。
公交车行驶的很快,七八分钟就到了地方,一路上,三个人都沒有说话,薄盼倒是想说了,看到祁佑迪的脸始终都是看着窗外的,就沒有开口。至于葛饮智,她倒是想说了,但是也看到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从公交车上走下來,很多女生们都在议论着葛饮智和祁佑迪同时出现的场景,他们三个很自然地走在了前面。
“喂,葛饮智,我刚刚一直都在看你好像想什么的样子,你在想些什么呢啊?”不是薄盼八卦,而是她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气氛呢!
“嗯?盼盼看出來我在想事情了?”葛饮智问道。
“嗯,你那张脸上都写出來五个大字了。”
“哪五个大字?”
“我、在、想、事、情。”薄盼一字一字地说出來。
葛饮智笑了出來,说道:“盼盼,你有沒有发现,虽然你很粗神经,却在有的时候很是敏感?”
“嗯?”
“虽然你看起來好像是男孩子一样,可是你很多方面还是具备女生的特性。”
“也就是说,我可是彻彻底底的女生,只不过是沒有谁让我把女生的那一面发掘出來?”
“其实,佑迪有发掘出來哦!”他笑着说道。
对呀,那条蛆虫可是有发掘。在他的面前,即使她表现的再像是一个男孩子,可是很多的时候,她更觉得自己是一个女孩子。
哈哈,真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不过,今天的祁佑迪貌似有点奇怪呀!之前在他们家的时候还好好的,跟她有打有闹的,怎么自从见到了葛饮智之后,却不怎么说话了呢?
薄盼研究地看着他,到底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
可是看到葛饮智,又沒觉得有什么事请发生呀!
哎呀哎呀,一定是神经比较过敏了,一定是这样的。
走到了薄盼班级门口的时候,她说道:“两位,有空见。”
跟着,她就走进了班级。
然而,在两个人走开不一会儿的时候,薄盼又从门那里冒出个头來,发现两个人都沒有说话,就各自走向了自己的班级。
薄盼心底又生奇怪來。这两个人,确定真的沒有任何事情吗?
这回轮到薄盼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回到了班级。路过樊霜坐位的时候,她一把拉住了薄盼,说道:
“盼盼,你在想什么呀?想的连我都沒有看到呢!”
“霜儿,早上好!”她的语气不如往常那样朝气蓬勃。
樊霜看的更加奇怪了,说道:“盼盼,你怎么了?在想什么事情呢?”
薄盼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跟着,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看的樊霜是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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