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生走后,薄盼又杯具了。因为今天中午被她这么一闹,结果午饭又沒有吃成。呜呜,为什么悲催的总是她呢?她今年到底是怎么得罪老天爷了呀,至于总是这样对待她吗?
好在,她有一个男朋友,而且还算比较贴心的一个男朋友。虽然更多的时候,他们都是恶言相向,表情臭臭,但是他毕竟是她的男朋友,依然沒有忘记在下午第一节课之前给她带來了盒饭。啊啊啊……今天居然是她最喜欢之一的鸡腿饭。吧唧吧唧……
放学之后,薄盼本來想快速地离开,可是跑到门口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昨天晚上她的妈咪带着她去了祁佑笛的家里,说要给她进行补课。说真的,她真的很不愿意过去,倒不是说不愿意看到市长和市长夫人,理由大家都知道的,但是如果她现在不去补课而是回家的话,那么,她的妈咪今天会拿着什么在等她呢?长长的钢制直尺?扫地的扫把?亦或是其他更恐怖的东西?好吧好吧,她认栽,就去忍受一下祁佑笛那条蛆虫好啦。
薄盼是打死也不会去他们班级找他的,笑话,昨天早上她去他们班级检查卫生的时候,就被很多男生起哄,现在要是去了的话,那岂不是更厉害啦?算了,就在这里等等他好啦!
好在,也沒有让她等多久,祁佑笛就从里面走了出來。当他看到她的时候,竟然是一脸的诧异。
“熊猫,今天吃药了吗?”
“吃什么药呀?”这回,也轮到薄盼不能明白了。
“那就是沒吃?”
“喂,祁蛆虫,你到底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
“看样子不像是吃错药,真的是沒有吃药。”
薄盼这回总算明白了,原來这条蛆虫是在说她忘记吃药了。该死的,居然这样说她,果然他们是不能和平相处的。
“祁蛆虫,忘记吃药的人是你吧!”
“那这么说你是吃错药了?”
“你才吃错药了呢!”
“那你为什么会站在这里,等我?”
“废话,不等你等谁。”薄盼送给他一个大大的卫生球。
“可是你不觉得这事情很怪异吗?你会留在这里等我,简直就是奇迹。”
祁佑笛这话可真沒说错,昨天她反抗的表情还历历在目,这会儿就知道在这里等她,认识她这么久了,你说他敢相信这一幕吗?
“祁蛆虫,你以为我想要在这里等你吗?要不是因为我的妈咪,我才不会这么乖呢!”
难怪……祁佑笛脸上有着了然的表情。
“那么,走吧!”
两个人并肩往下走着。期间有很多女生对着祁佑笛那条蛆虫发花痴,好在也沒有花痴在这个时候挡路,他们两个也走得很顺畅。
一路上,两个人并沒有说什么话,只是往前走着。老实说,薄盼对这条通往祁佑笛家方向的公交站走去还真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也许一个月的时间看起來有些短暂,但也足以让一个人一生发生了改变。
他们出來的时间属于中间,这个时候公交站旁边已经有很多学生在那里等了,两个人也参与了其中。
等到來车的时候,两个人竟然很顺利地走了上去。原因是啥,当然是那些花痴们给祁佑笛让的位置呀。唉,长得帅就是好呀,等下辈子她也投胎成一个帅帅的男生,也要好好享受一下这个福利。
车上的人也不是很多,还有很多位置,两个人挑了一个就做了下來。
一刻钟后,两个人到了地方,从公交车上走了下來。薄盼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幕,在心里os,接下來的日子看來又要每天來跟它们打招呼啦!
回到了那栋勃勃生机的别墅,市长夫人和秦姨两个人在家,一看到是他们回來了,连忙走了过來。
“盼盼,你來了。”
“嗯,是呀,祁伯母。”通过之前的接触,薄盼知道市长夫人并沒有上班,更何况像他们这样的家庭,作为女主人也沒必要出去找什么工作。当然这样不是什么封建思想。毕竟家里也不缺钱花,如果不喜欢上班,那就不要上好啦!
秦姨这个时候已经倒好了水端了过來,说道:“盼盼小姐,喝水吧!”
“谢谢秦姨!”薄盼说道。
“沒事,沒事,你们聊吧,我去忙!”秦姨带着温和的笑容走向了厨房。
“來,盼盼,你先坐一会儿再到楼上去补课,不着急。”市长夫人拉着薄盼的手走到沙发旁边坐了下來。
“嗯,好呀!”薄盼欣然的回答。
而祁佑笛却已经上楼了,估计又是去换衣服了吧!薄盼知道,那段时间虽然她住在这里,但是他还是有这个习惯,就是进门之后习惯换套轻松一点的衣服在房间里面走动。
“怎么样,今天上学累不累?”
薄盼看着市长夫人的表情,心里羡慕的一塌糊涂。你说,同样是做母亲的,她的妈咪怎么就那么可怕,而祁佑笛的妈咪就那么可亲呢?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呀!
“不累,一点都不累。”
“沒事儿的,如果累的话,就跟伯母说,伯母让秦姨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不用啦,我回去吃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就不用说你和小迪现在这个关系,如果就是普通來补课的,我也会留下來。”
“可是我妈咪也在家做饭等我了呀!”
“沒关系的,那里我早就说好了,你妈咪知道的。”
“是吗,祁伯母,你跟我妈咪说了?”
“嗯,如果你今天晚上住在这里都沒关系。”
薄盼在心底苦笑着。祁佑笛的妈咪还真是喜欢她呢,可是这样是不是太喜欢她了呀?
“不用了,晚上我回去就可以了。”
“那万一黑天了怎么办呢?”
薄盼嘴角抽搐,如果祁佑笛那条蛆虫今天如果给她补课到很晚,甚至天也黑了,她就绝对会绝对会跟他沒完的。
“那么这样吧,祁伯母,看看什么样再说好吗?”
“好吧,反正你的房间也一直是给你留着的。”
“嗯,谢谢祁伯母了。”
“傻孩子,说什么谢不谢的!”市长夫人伸出她那如玉一般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薄盼真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是很舒服很舒服。
这个时候,楼上的祁佑笛也换好衣服了,他并沒有下來,而是站在了上面问着下面的人:
“喂,你还要不要过來补习?”
“要,要,当然要了!”薄盼还想着可以早一点回家呢。虽然这个地方是不错啦,但是她还是最喜欢她自己的家的。
然后,薄盼带着歉意的表情看向市长夫人,说道:“祁伯母,不好意思,我要去补课了呢!”
“沒关系,去吧去吧,你祁伯伯还得等一会儿才回來。”
“嗯,好的,我先去了!”
跟着,薄盼就噔噔噔地跑上了二楼。
來到祁佑笛的房间,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第二次來了,但是这一次却有点不一样的感觉。是哪里不一样,薄盼也说不清楚。
不过,当她看到他床上那个带着喜洋洋的被子的时候,笑意就忍不住的溜了出來。
而祁佑笛看到她笑,连忙把自己房间的门给关上了。
“不准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薄盼背着个书包,笑的是前仰后合。
“不准笑了!”
沒用,薄盼依然是笑的不顾那里也不顾这里。
“如果你再笑我就……”说着,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來一个东西,一下子展现在她的面前。
“呃!”薄盼一下子停止住了,比点穴还管用。
天呀,这个平底锅不是他家做菜用的那个吗?祁佑笛这条蛆虫把它拿了过來,那么秦姨用的什么在做菜呢?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见到她不笑了,祁佑笛却沒有把手上的东西给放下來,说道:“把书包放到床上。”
薄盼无奈,只好照做。但是你要明白,她可不是害怕祁佑笛那条蛆虫哦,而是在忌惮那个平底锅。
废话,要是你被打一下,你就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了。
“把数学书拿出來。”
薄盼依然是乖乖地在做,尽管后面的那个人语气是有多么的差。好吧,她已经习惯他了好吗?
“草纸呢?”
薄盼只好去找自己平时写写画画的那个本。
“该死的,我说一样你就拿一样,你的文具盒呢,不拿出來吗?你准备拿什么写字?”
真是……薄盼彻底沒有语言了!她又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她还以为他要教训她呢!原來是想让她乖一点拿本什么好补课呀!早说嘛,不用这种方法,她也能得好不好?
薄盼把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看向后面的那个人。
“放到写字台上去。”
薄盼一声不吭地走了过去。不过,她只是表面这样乖。其实她心里早就想到了,看准时机,早晚有一天她会报复回來的。跟着,这回她可沒有经过他允许就坐了下來。
祁佑笛看到她还算听话的样子,然后把平底锅拿开了,坐在了她旁边的位置。
于是乎,两个人就开始了补课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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