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几个女生骗过来,没想她们想将我关在排练厅里,还弄了我一身的乳胶漆。”我实话实说。
可是等一下,我忽然发现抱着我的归七朔竟然站立着,他的轮椅离他有一米之远。
“原来你可以站起来?”我不敢相信的问,他的腿不是早在六年前就残疾了吗?
“……”归七朔没有回答,他放下我,走了几步便坐回了轮椅上。
我更加吃惊:“归七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腿竟然能走路。”
而归七朔也注意到自己的衬衣上刺目的鲜红,他脸色微变,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紧张的叫我:浦临樱,你受伤了!"
我再次摸了摸后脑,湿润的,血竟然还没有止住,我顿时感到头晕目眩,天旋地转,紧接着眼前笃得一黑,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头顶是陌生的天花板,而我身上满是乳胶漆的衣服已经换掉了,头发也被清理得异常干净,连后脑的伤口都给做了消毒包扎。
我从床上坐起来,这里虽然也是女孩子的房间却不是我的?我是在哪儿?我记得刚才我还在学生会的大楼里跟归七朔在一起来着。
这时,我听到开门的响动声,是楚芫栀走了进来:“你醒了?”
“这是哪儿?身上的衣服是……”我问。
“这是我家,你身上的衣服是我的新衣服,我一次也没有穿过。”她冲我笑了笑,“你放心,今天欺负你的人,我和七朔哥一定不会给她们好果子吃的。”
我想息事宁人:“算了,况且我也不知道是谁,只知道是几个女生所为。”
“学生会大楼里每楼层都有闭路电视监控的。”
这时,归七朔也来了,他没有坐在轮椅上,而是径直走到了我床边,我目测着他,发现他个子要比鑫宿略高一点。
“你真的能走路?”我看着归七朔修长的双腿问道。
“就像你看到的那样,我和七朔哥也没必要再一直瞒下去了。”楚芫栀回答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楚芫栀一五一十的说:“其实,六年前的那场车祸之后,七朔哥的腿就真的不能走路了,我爸想送七朔去国外治疗,七朔哥却不同意,他坚持在我家的地下室做着复健,花了三年时间才使双腿完全康复。”
听楚芫栀说完后,我看向归七朔:“归七朔,你难道不知道伯父伯母,还有鑫宿和林嫂因为你的腿感到多伤心吗?”
“浦临樱,你不要说得好像自己什么都知道一样,你知不知道当时的七朔哥一人承受失去生母的痛苦和双腿的疼痛做着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可能让双腿痊愈的运动与物理治疗,还要提心吊胆着那个人的妨害?”
“楚芫栀,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