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最后一堂课,是专业主课。
&老师说完给大家一些时间准备。
据我所知,s班主修钢琴的同学最多,其他乐器的同学相对少一些,而口琴只有我和鑫宿两人同修。
我看向身边难得没有睡觉的鑫宿问:“怎么办?好像只能我们俩二重奏了。”
想到刚转来学府那天鑫宿吹奏的混乱不堪的音乐,再想着后来无意中听见鑫宿吹奏出来的天籁之音,是何等的惊人,可是接下来是在chimon老师和同学面前演奏,我和鑫宿又应该怎么做呢?
鑫宿天真无害的对我说:“一直想和临樱一起吹口琴的,前些日子总被一些事情耽误了,难得今天有这个机会。”
“不行啊!”我忍不住吼出声来,s班静了片刻,大家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我好不意思的笑了笑,大家才恢复原样继续讨论,我将脸凑到鑫宿耳边小声说,“你忘啦,你吹奏的曲子太悲伤了,多少不适合在这个场合吹奏的。”
鑫宿可能不知道,他的曲子有心里暗示的作用,别说对听者无益,再臻美的曲子成为禁曲只会给乐坛带来灾难,一旦被chimon老师察觉,鑫宿在学府也就呆不下去了,有退学的可能和风险,而我又必须赶在毕业前治好鑫宿的抑郁症,才能实现鑫宿去世界各地吹口琴的愿望。
鑫宿眼神一黯:“原本我还想认真吹奏的……”
“不管是重奏还是合奏我们有的是时间,下课、放学、在家我都奉陪,等会鑫宿只用像以前那样胡乱吹奏就可以了。”我在他耳边小声的安慰道。
“临樱就不怕被我影响么?”
“我只怕你的音乐好听到让大家落泪该如何是好啊?”
鑫宿轻笑:“真不知道你是夸我还是在损我?”
“两种皆有吧。”
“浦临樱!”鑫宿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我。
“原来你也会生气啊?”我冲他调皮的笑了笑,鑫宿也会生气了,不是只有悲伤之类的负面情绪,我想他的病一定可以好起来的。
同乐器演奏持续了近一小时,终于轮到我和鑫宿了重奏了。<老师问。
“天使的尾巴。”<老师挥手示意演奏,唇边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似乎在等待一场好戏上演。
我拿出胸前的项链口琴,鑫宿则持握妈妈的口琴,一金一银的两把口琴在窗外阳光的照耀下相交辉映,令人意外的是我和鑫宿的默契度好像是浑然天成的,我的嘴刚接触琴格发音,鑫宿吹响的旋律也随之溢出,如果不是让鑫宿故意胡乱吹奏,该是多美的前奏啊。
我吹着精准的音律,鑫宿则吹着混乱的音符,我想尽量让重奏融合,但事实并不尽如人意。
“真难听,浦临樱也够倒霉的,只能跟归鑫宿重奏。”入耳的是男生们小声的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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