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叔叔,这是我爸让我转交给您的。”我从放在沙发旁的行李箱中取出一封信递给了归叔叔,归叔叔的脸色俨然变的凝重,他舀着信封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这才收进西服的上衣口袋中。
“茂荣,你临樱该怎么称呼我呢,叫我美戏阿姨如何?”苏阿姨站在归叔叔身旁,双手抱胸的问道。
“自己人,何必这样见外。”归叔叔睇眄了苏阿姨一眼,又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对我,“临樱啊,以后也别再叫归叔叔苏阿姨了,直接叫伯父伯母,千万不要拘束。”
“嗯。”我朝归叔叔和苏阿姨点了点头,随即喊了一声,“伯父伯母。”
归叔叔与苏阿姨相视对望了一眼,会心一笑。
“她是谁?”也就这时,身后骞然响起一声清亮的嗓音,渀佛是口琴吹奏出的最婉转动听的泛音。
我忍不住回过头去,大概就是因为这倏地的回头,才注定了我永远都无法忘记的这一瞬间,玄关口站着一个少年。
那是一个极美的少年,他穿着一条咖啡色的牛仔裤和一件米色的樽领针织毛衣,单薄的肩头散落了几片洁白的柚子花瓣,额前细碎的刘海因沾满雨珠而泛出耀眼的光泽,干净且秀美的面容丧未完全脱落稚气,给人一种温润纯良的感觉,可他剑眉下忧郁疏离的眼眸似乎又在矛盾的宣告着他的叛逆。
“你一整天都去哪儿了?我不是让你在家学习柚山的经营管理嘛!”伯父走到少年面前厉声喝道,态度跟先前判若两人。
“……”少年只是沉默的抿着嘴,没有回答。
“你,你这孩子……”伯父虽然生气,但更多的则是无奈。
“这女人是谁?”少年将视线越过伯父伯母再次落在了我身上,他的声音依旧清灵悦耳。
“这是临樱,浦叔叔的女儿。”伯母半推搡着少年往楼上走,“你啊先回房洗个澡,再换一身衣服,要是生病了可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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