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龙行不过是一具尸人,若是尸体有半分损毁,日后又当如何唤醒呢?”
“卧龙行的苏醒,会比神器被人利用作乱还重要吗?”
“放走卧龙行的结果,如你见,公法庭成为他的目标,致使神器丢失。”
“你可曾想过为何他会挑上公法庭?”
面对尹秋君的反问,昭穆尊立刻意识到症结所在,“看来是神器散发的奇异气息吸引着他,除了轩辕之传外,无任何物品能掩盖这气息了。”
“你的智慧真是进步不少啊!现在你最应该做的是寻找轩辕之传,而不是到此地与我纠缠。”
“不管如何,你可知你放了卧龙行,为吾造成多少困扰,又为之后的计划带来多大的变数。”
“哦?你终于还是按捺不住了吗?那在更换人选时为何不通知于我?”
“一条人命,一件神器以及公法庭的威信,这些都是难以挽回之事。”
“那我该向你说声道歉喽?”
“不需要,我希望你接下来能够配合吾行动。”
“若我说放出卧龙行便是我的配合呢?”
“即使为了计划,但也不该伤及好友。”
“哦,我不知从何时开始,昭穆尊你竟然也念起旧情了。难道你不觉得,用猫抓耗子,比狗更有效率吗?”
“唉~,卧龙行不日将会恢复意识,你可愿一见?”
“到时我自会前去。”
“那吾先告辞了。”昭穆尊化光而去,除了断极悬桥,着手准备唤醒卧龙行之事。
尹秋君坐在远处,思考道:“昭穆尊,在封云山出手相助玄宗,你是后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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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人非獍、姥无艳、奈落之夜·宵三人根据梵海惊鸿留下的路关图,找到一处闹市。
姥无艳关心则乱,担心羽人手骨之伤因此受到拖延,无法延续,“羽人,我们是否走错了?按常理说,中华阁尽然有高人,就应当处于山中。但我们走到此地,沿途所见皆是闹市,是否我们走错了。”
“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梵海大师身为武林公法庭释都令,又出手相救,必定不会欺骗我们。”羽人非獍一路走来,心中却是越发肯定,自己是找对了方向,只因此地必定有高人护佑,放可使武林风波不至于搅扰到此处。
在羽人非獍的坚持下,姥无艳与宵搀扶着受伤的他按照路关图指示,继续往前走,就见到一座庞大的酒楼,酒楼大门匾额之上,烙印着三个鎏金大字,中华阁。
“找到了,这里应当就是梵海大师所说的中华阁了。”
三人进入中华阁酒楼之中,看到食客们饮酒,吃食,更有艺人拉着二胡在卖唱,悠扬琴声顺风播撒,吹落了来往过客一身疲倦,让人不禁闻声下马,一满口舌之欲。
店小二见三人来到,连忙上前招呼道:“三位客官,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啊?”
姥无艳说道:“烦请劳烦小二能通报掌柜一声,我们来此为寻一人。”
“哦,不知你们要找谁?要知道我这个卖艺的在这里卖唱多年,都不知道中华阁中有人能够治疗这位少侠身上之伤啊?”开口者正是酒楼中的卖艺之人,一曲方罢,便凑了过来。
宵察觉此人是一名高手,立刻提醒道:“姥无艳,羽人小心,他是一名高手。”
卖艺人笑着解释道:“啊呀呀,在下不过是一名卖艺之人,见今日来陌生面孔来到,好奇之下一问而已,三位客官何必如此小心呢?”
羽人非獍宽慰道:“无艳,宵,不必担心,这位先生不会对我们怎样的?”
卖艺人见二人在羽人的劝说下放下戒备,又见其腰挂二胡,便问道:“哈,看这位少侠携带乐器,料想应是同道中人,自我介绍一下,在下铸音造声·乐行词,乃是一名流浪的艺人。因与这里的中华阁老板爷互为乐友,所以时不时的会来此卖艺赚些酒钱,有什么事你们可以向我打听。”
羽人非獍见乐行词一派高人风范,便自我介绍道:“在下羽人非獍,身边二位是在下的友人,因身上之伤受人指点,来此就医。”
“哦,可是刀戟戡魔之一的羽人非獍,难怪与众不同。不过,羽人少侠是受何人推荐来此呢?”
“是武林公法庭的梵海惊鸿大师。”
“梵海惊鸿,是那个一言不合就拔剑的大师啊。难怪你们会来此地。”乐行词在知道三人是受梵海惊鸿引见而来,便对酒楼内部喊道:“掌柜的,这位羽人少校是来找老板爷的,你还不过来引见。”
一名掌柜装扮之人在乐行词喊后出现,虽是样貌普通,但羽人与宵都感受到眼前之人实为一名高手。
在看之前招呼的店小二,动作架势也是不凡,应当也是一名武林好手。
羽人三人在细心观察,竟发现中华阁中无论是端茶倒水,还是上菜擦桌的,都有不俗的武功在身。
掌柜在从乐行词那里了解情况后,对三人说道:“既然是受梵海大师推荐而来的,那三位客官便随我来吧。”
三人随着掌柜来到内庭,竟被内庭的景物所触动。
只见此处鸟语花香,流水淙淙,如同世外仙境,而庭内一小居之中,不断传来阵阵二胡之声,琴音低迴落寞,似是在对事情无限感叹,更似是声声反问,令人感到无尽的苍凉。
羽人非獍听闻乐声,只觉仿佛有人在耳语反问自己,一生受‘天煞孤星’命格所限,离群索居。将自己封闭起来。就连深爱之人在身旁,都不敢正面回应。不去提,不去想,就当作一切没发生过,但这样的方式,是否能获得解脱?
不自觉地推门而入,就见一人端坐中央,身散发令人敬畏的英雄气概,正是中华阁的老板,无名。
羽人虽不知眼前之人身份,但也恭敬行礼,称其为前辈。
无名见羽人非獍来到,“你可曾后悔自己的所为?”
“后悔过,但又不后悔。”
无名不在多言,只是默然拉起二胡,只感乐声悲凉凄婉,引动羽人心绪,颓然坐卧在地。
姥无艳欲上前扶起,却敢一股柔力将自己与宵推出小居之外,而后小居房门关闭,将二人挡在外面。
姥无艳与宵欲打破房门,只听到无名隔门传声,“羽人非獍的伤势,我会为其治疗,请两位安心在中华阁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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