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黄天恩,年仅二十三,出身于一个习武世家,平常也没啥爱好,就喜欢打抱不平!
习武的天赋我从小就有,什么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拳腿法更是自认为的一流,各种市级比赛获奖更是拿到手软。
自封一个不要脸的称号“江南黄飞鸿”,久而久之认识我的人都喊我一声“黄师父1
这个名号谁不笑纳,虽然我没有那么厉害,但着实也满足了我小小的虚荣心。
在祖传的武馆里。
“啊打~”我飞身起跳,踢出一记帅气的回旋踢,竟然将木人桩上的桩手踢飞。
飞出去的桩手不偏不倚恰巧掉在了小师妹身边,与她粉嫩的小脸插身而过,差点砸到了她,可把她吓了一跳。
她叫如梦,是隔壁邻居家的孩子,既算是我的小师妹,也是同我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的。
其实我对她,还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青少年的悸动。
“黄天恩!我要把这事告诉师父1
如梦气呼呼的拾起地上桩手走了出去,我眼见情况不对,赶忙追了上去。
“喂,我给你买个糖葫芦,算给你赔罪了。”
听到我这话,如梦才算消了气,站在街上指着我:“现在就去1
“滴滴滴滴滴”,一阵急促的汽车喇叭声响。
我看到一辆失控的轿车以最少一百码的速度朝她开来。
“如梦,小心车啊1
以我一个习武之人的敏锐,本能的一个跨步鱼跃飞扑上去。
时间静止在了这一刻,疼,从未感受过的疼,我感觉浑身上下所有的骨骼都碎裂了,五脏六腑全都移了位,意识逐渐开始模糊。
渐渐的,眼前都是五颜六色的光点,只听到耳边有人在焦急的呼唤:“快醒醒,黄师父1
“病人重度昏迷,呼吸微弱。”
......
猛然睁开眼,我在一片金黄色的麦浪中醒来,这是哪里?我的记忆保留在车撞向我的那个瞬间,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身上,摸到了冰冷厚重坚硬铠甲。
什么!铠甲?我赶忙坐了起来,看着自己身上那身银色铠甲,在夕阳的余晖下闪闪发亮,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左手靠着一把长枪,我站起身,将长枪插在地上,双手拿下了头上的头盔,洒脱的甩动了自己的一头浓密的头发,张开双臂,做出怀抱天地的动作,浑身上下都不痛了,这种感觉对我来说太好了,这里这片陌生的土地竟然出现了一股熟悉的感觉。
我摸着下巴的胡渣,感觉有些怪异,恰巧不远处有个小池塘,我快步走了过去。
看着水面上倒映出的这个男人,有着高耸的鼻梁,大而深邃的双眼,还有满嘴充满男性气息的胡茬,原本就成熟又富有魅力的脸带着三分霸气,这还是我吗?
我看向四周,不远处有匹属于我的白马,我将它牵了过来,从马背上的行囊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皮酒囊,拧开盖子陶醉的深深嗅上一口里面醇酒的香气。
风吹过我的脸,将我的头发吹的胡乱飘散,我豪迈的举着酒囊一口气喝上好几口,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轻叹。
“真是好酒啊,看来我得先搞清楚这是哪里。”
就在此时,一个衣着朴素的仆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毕恭毕敬的在我面前向我鞠躬:“尊敬的海德将军,普林斯德王正找您。
我上下打量着他问道:“这是哪里?普林斯德王是干什么的?”
仆人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回答道:“您说什么?他可是普林斯德的王啊!这里是普利斯德王国,他开创了这里前所未有的辉煌。”
我满怀歉意的笑了笑,更是暗自惊讶,我竟然能听懂他们的语言,并能流利说出来。
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看来我是来到了这个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还进入了这个叫海德将军的身体里。
我拍了拍他肩膀说道:“我当然知道,那走吧,你带我去见王。”
白马发出一声嘶叫,我骑上它,仆人在前面牵着马。
夕阳的余晖洒向了我们两人,两人一马的身影也被拉的老长,我们两人一边在城堡外走着,一边用询问的语气开始和身边的这个仆人闲聊。
“普林斯德王找我有什么事?”
“海德将军,您应该早就有耳闻普林斯德王的病,在您离开的这段时间,就......”
“那现在他的身体怎么样了?”我追问道。
“将军您可以放心,王的病情近日里有所好转,只是即将发生的这场战争......恐怕暂时不宜告诉普林斯德王。”
我已经从仆人波澜不惊的脸上,看出了大概,看来王的病并没有什么大碍,但也得知了即将要来的战争。
“为什么会发生战争?”我问了个令我后悔的问题。
仆人用一种怀疑的眼光看了我一眼说道:“那些异族都在觊觎这片大陆的富庶1
“有多少异族?”我接着问。
“至少三个部群1
仆人双手不断揉搓着,一对小眼睛紧紧的盯着地面,此刻他心里在盘算着什么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回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是吗?”
“对对对,您回来普林斯德就有了希望。”
“异族,真的令你们感到惧怕吗?”
我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异族,但现在骑虎难下,也只好故意这样说,想着诈一下他。
又过了片刻,他可能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奉承的说道:“将军有最精锐的骑兵和最强大的魔核帮助,又何须怕异族呢?”
最强大的魔核?听起来就不一般。
我瞥了他一眼,脸上有些不悦,对他这种奉承的态度嗤之以鼻,虚张声势说道:“这次我来,也是有些事要问普林斯德王,我发现了些不同寻常的事。”
“不寻常的事......”仆人的脸上更展现出来复杂的神色。
“怎么了?”
“噢......没什么......”
一丝异样从仆人身上流露出来,但又说不出他哪里奇怪。
我全部看在眼里,却没有表露出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肯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