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惜了1
“王员外刚娶的小妾,这才多久啊,真惨1
“就是,这都第三个了,这王员外是造了什么孽啊1
一处豪宅门前,围着很多人。他们对着门前贴的告示窃窃私语,计仇就在旁边听着。
告示上写,王府怪事连连,特予重金寻求高人相助。
元安城,计仇也是刚到这里,离开阳台山脉,又走了不少村子,这是他遇到一个比较大的城池了。
虽不是一府治所,但也相差不远。
随后计仇看向一个方向,一行人骑马疾驰而来,恰好这些人的服装,他比较熟悉。
镇邪司,金牌镇守使!
人群见状,急忙散开,可不敢得罪这些官老爷。
镇邪司这些人进入王府,不一会便出来了,当然旁边还有陪着笑脸、肥头大耳的王员外。
一直笑着陪着镇邪司的王员外,在他们走后,笑脸消失,变得阴沉无比。
他扫了一眼告示牌前的人群,一拂袖子,进入府中。
计仇看着拂袖入府的王员外,有些不解,既然镇邪司都来了,为何还有贴这告示。
他看着周围的人,然后找了一个比较粗狂的汉子问道:“大哥,这,镇邪司不管么?”
汉子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见他清秀的模样没有太让人厌恶,于是说道:“怎么不管啊,镇邪司都来了很多次了。”
记仇问道:“既然镇邪都来人了,为什么还有贴这告示?”
“镇邪司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什么线索,只是让王员外一有消息就让人通知他们。”
“可是王员外怕呀,所以这才发告示寻找高人埃”
计仇点点头,表示理解。
这时汉子碰了碰计仇的胳膊,问道:“小兄弟很是面生,应该不是本地人吧。”
计仇点头:“对,小弟刚到此地。”
然后大汉偷偷看了眼周围,靠近计仇说道:“你所不知。”
他又看看周围:“其实,这王员外的小妾可能是偷汉子被王员外给···”
说着,他用手比划了一个手势。
计仇看着他用手划过自己的脖子,皱眉问道:“若是他所为,那他为何又是找镇邪司,又是寻求高人?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
“嘿,欲盖弥彰罢了。他那几个小妾不知道被他用什么办法给吸成干尸了,谁知道是他干的?”
计仇一愣,然后看了一眼大汉,问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汉子讪讪一笑:“坊间传言,坊间传言,嘿嘿,嘿嘿···”
大汉搓着手,咧嘴笑着。
计仇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这个大汉,坊间传言?
眼中阴气流转,计仇皱眉,此人身上没有任何异常。
大汉不再说话,但是计仇却是对他产生兴趣,这人,有秘密埃
“大哥,这告示有人接么?”计仇向着汉子问道。
汉子嘴角浮出一丝冷笑:“接?有啊,现在还没出来呢1
计仇皱眉,死了么?
大汉接着道:“一群不信邪的,骗吃骗喝,把自己命给骗丢了。”
“你又知道?”计仇看着大汉道。
大汉嘴角一抽:“坊,坊间传言。”
计仇嗤之以鼻,你的坊间传言只给自己传?
“大哥,贵姓啊?”计仇轻笑一下,问道。
大汉咧嘴一笑说道:“我叫阎乐山,小兄弟高姓大名啊1
“计仇1
阎乐山一楞,上下打量了一下计仇说道:“好名字,有仇不报非君子,报不了的先记着1
计仇眼睛跳了跳,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这名字有什么含义,于是笑了笑。
“阎大哥,看你对这事知道挺多啊,我对这些事情还是挺有兴趣的,不如我们找个地方聊聊。”计仇看着阎乐山问道。
阎乐山一愣,然后笑道:“好,前面有个酒楼,我们去坐坐。”
酒楼二楼,两人相对而坐。
计仇给阎乐山倒了一碗酒,道:“阎大哥,干一杯1
“来,干1
两人端起酒碗,一饮而荆
“好酒1阎乐山一把抹去嘴边流出的酒水,豪爽道。
“呵呵,好酒,阎大哥就多喝一些1计仇给阎乐山再次倒满酒水。
这次阎乐山没有再次端起酒碗,反而是看着计仇眼中有着深意道:“计兄弟,不是一般人啊1
计仇刚端起酒碗的手一顿,继续端到嘴边喝了一口。
来到这个世界以后,这是他第一次喝酒,味道不好说,但是很烈。
阎乐山就这么看着计仇,等他回答。
放下酒碗,计仇看着阎乐山粗狂的脸笑着说道:“阎大哥,也不是一般人啊1
在王府门前时,计仇的确没有发现阎乐山有什么不对,但是这时他再看,阎乐山身上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
这气息和怀云他们玄门修士很像,应该是阎乐山动用了什么法门来探查计仇才引出了这股气息。
计仇也不在意,他看不出自己的底细,不过,他对阎乐山还是很好奇的。
阎乐山听了他这话,哈哈大笑,引得周围众人注视,可阎乐山并不在意。
“计小兄弟师承何门?”阎乐山停下了笑声,向计仇问道。
计仇摇摇头:“并无师门1
阎乐山一愣,没有师门?师门法眼的确没有查探出眼前这年轻人的修为。
可是这正是问题所在,普通人?阎乐山确定,他不是!
虽然现在自己修为全无,师门法眼也不能发挥全部威能,但是多年经验让他知道,眼前这人,不简单。
而且,普通人身上的污秽之气他身上没有,更能说明他不是普通人。
“原来如此1阎乐山没有纠结于计仇师门,他真没有也好,不愿透露也罢,再问下去,就显得自己无礼了。
计仇看着阎乐山:“阎大哥,又是师承何门?”
阎乐山轻轻呵了一声,端起酒碗,一饮而尽,酒碗砸在桌子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计仇再次为他倒了一碗酒,阎乐山叹了口气,轻声道。
“师门,早就没了,就剩我这么一个废物。”
然后他端起酒碗,又是一饮而荆
计仇皱眉看着他,这时的他,很是颓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