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呀,就像《滕王阁序》那句所说“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也许短短的六个月,也能留下万载回忆,就像刚开始怯弱的我认识你一样,还是怀着腼腆的心,也许在同一片天地,同一栋教学楼,同一个班级,一个小世界我们依旧相识如故。人生的序章,多了许多的精彩的片段,悲欢离合,喜怒哀乐,演绎着缤纷的桥段。
想见的人那时候也许打个视频电话好好见,或者在睡梦中重塑自己的记忆,重新想起想见的那个ta…
接近假期的那时候,还在小年补课时间的我们,终于熬过了第一个学期的期末考试,虽然成绩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平无奇,没有什么增长,不过那时候就是严重偏科,只要是全理我就脑壳痛,文科还比较一般般,那时候总校排面就处于中下游,记得见到自己初中的数学老师谢老师的时候,每当我跟她说起我数学只有仅仅二三十分,她跟我说“以后千万别跟别人说,你的数学是我教的…”这句话,我一直铭记于心,但奈何于事实就这样了。虽说高一时期,取那么十五天的时间作为补课,后来啊,好不容易熬过了半个月吧,半个月可算是煎熬吧,毕竟以为着时间还很长,那时候的时间过得好慢啊,趴在桌子上面,或看着后排的同学们,谈笑风生,或者地下党工作,那一位位低头族们,争执的热火朝天…也许是谈谈游戏攻略呢?也许青春是这样,也许是浪费青春的开始,我不知道,那时候的老八还不叫老八,至少刚开始他蛮闷帅,典型闷骚男咯,其实吧,梁轩也是在班上默不作声,就是我所说的低头族咯,那时候还有鹏军吧,就是给我一起观看动漫,听鬼故事的好哥们,直至毕业后。十五天也许很漫长,等到一天八节课+晚自习三节,挺忙活的哈。不过,相处时间很短,短到一下子我们各自分配各自选课的班级,老曹或许是最欢喜的人,因为终于不用受他带这个班的鸟气了,妥妥的我们又成了大冤种。后来啊后来,在咱们国庆七十周年后的那一年,第一个学期也就圆满结束了。
殊不知,十二年的开始庚子鼠年爆发疫情,那一年,轮回的新开始,实在是鼠实不易,刚开始,没有散播到我们省市,县乡并没有作出什么措施,终于等到疫情扩散,各大省市抓紧力度,抓好措施,所以今年也特别遗憾,我们这边乡俗文化,舞龙灯就被取消了,然后关于学校补课,全国创新打破教育传统,各大学校有序组织学生进行网上教学,所以吧,趁咱们还在过年时段,顶多快乐个十几天,然后都在家里面度过,也着实有点闷,窒息,每天抱着手机询问情况,互相问候。今年的年实在是无趣,大家很少出门,除了自己的生活必需品,每天抱着手机关心着各省的情况。每天闷着家里听着防疫宣传,还有各地各镇接地气的话语“这里没有钟南山,也没得雷神山,只有抬起上山…”后来啊后来,一日复一日的网课,课上作业…还有聊不完愉悦…某天的一个晚上,凌晨看着99+的消息,我没在多聊,也许看着网上许多煽情的文案,当然自己兴趣一来,边在动态上编辑了一条,“疫情过后,我最想吃的一碗面是――见面,可以和朋友见面,同学见面,想见的人见面……”有时候,这样的盼头也许只是简单的像03非典一样短暂吧,谁又会知道,那个时候开始了口罩的时代,那个时候,传递的微笑只是弯弯眉毛就知道了。只不过严重了,真的是足不出户就可以为国家,为政府做贡献,每日重复着一天天的网课安排,还有余下的作业,谁又会知道,哪一次作业不会是有互帮互助呢?在网上的说说笑笑,远不及现实中的轻轻搭讪,就这么一直重复着吧,看着日期一天天的变化,被外边白色恐怖笼罩着,警示着我们不要出门!
谁这时候都想要自由了,谁这时候又不得不遵守规矩,也许上网课都是手机挂着,身在曹营心在汉,另一手却玩起了电脑,待到签到的时候,便扣1表示自己还在,其实吧,我说的就是我咯,那时候的我,和朋友一起网课时间打打游戏吧,那时候开着线上麦有说有笑,或者一起听听歌,刷刷短视频,在家也活成了不同的活法。
当然等若干天后的开学,也就是四月二十号那天吧,悄悄的开学季到了,大家忙着寻找着自己的新班级,那时候高一下期,我们开始选课分班了,一切过得太仓促了,还没有好好见他们一面,还没有来得及介绍自己就奔赴着人生新的同学,接纳新的班主任。当时吧,很庆幸梁轩跟我还在一个班级上面,属实传统文科班,一半男生一半女生,比例刚刚好,我跟梁轩自然坐在中间位置最后排,后来感叹着,评价着谁谁,可能那时候班上认识江海,还有哲轩,那时候的江海被新班主任推荐为班长,至于梁轩为什么叫他老八呢,稍后讲解…至少我俩坐在一起吧,好歹有个照顾,后来因为认识了毛子也是意外哈,他当时坐在我旁边,因为套近乎,我举例的一些小学同学居然他都认识,聊着聊着,这位猛将也就慢慢与我熟识。也就之后呀,一日正餐都在班上吃着食堂独一无二的盒饭,那时候,新的交友群又缓着我去慢慢相识,也许是粗糙大汉,憨厚小生,又或者开放小妹,文静淑女…管他那么多干嘛?先大胆的放下包袱,一个一个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