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芊雪穿着宽松的白色t恤,吸引人的黑色小裙子,脚踩一双高跟鞋,身材被衬托的高挑,简直一位亭亭玉立的女神。
迈着堪称挠人的步态,双眼里含着浓郁的妩媚,一步一步接近小跑的苏醇。
换做一般人,这时也许腿软了。
两人的距离只有五六步的时候,苏醇靠向了小道的右侧,准备加快点速度跑过去。
女神的魅力真心有点挡不祝
祝芊雪刹住脚步,妖娆的身姿倾斜十几度,笑靥如花的面对着他道:
“喂,我上午要出门一趟,你方便给我开车么?”
苏醇也已被迫暂停了跑步。
左右瞅瞅……没人。
周围正好是一片树林,遮蔽效果良好。
遂放下心来,两手背在身后,从上到下的打量了面前的女神一遍。
喉咙里忍不住咕哝一声。
祝芊雪被他看的心里恶心,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依旧保持着笑靥如花,眼神里的妩媚更浓了几分。
甚至,她刻意摆了个非常挠人的姿势,任由这个讨厌的欣赏。
以她的经验,能挡住这一波攻势的,绝无仅有。
接下来,自己想问什么,想知道什么,还不是轻而易举的手到擒来……
苏醇不由哦了两下,仿佛看到的是美味一般,忍不住咂了咂嘴:
“祝小姐,这样不好吧,你好歹是未来的少奶奶,对一个佣人卖弄……嫩什么,实在有失体统,传出去不好。”
祝芊雪的俏脸刷的黑下来了。
这个人软硬不吃……最恶心的,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可以传的,我没想过拦着你。可是,你想好了,传出去会有人信么?”祝芊雪讥诮的看着他道。
苏醇吐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高,实在是高。当然没人信的,只会认为我脑子出问题了。再说了,我真的敢将这事传出去,你也会哭得梨花带雨的反告我一状吧。啧,清纯路线走的绝了。”
“你——”
祝芊雪好似受到了天大的羞辱,俏脸上溢满了委屈和愤怒,悲愤的跺了跺脚,盯着苏醇道:
“你很无聊!跟你这么说吧,我并不喜欢那个许凌睿,你昨天看见了,他太软弱了,而我喜欢强势的男生!
就像你,昨天表现的很有男人味,让我迷上了。你真是的……说我卖弄……
我不是那样的人,你想错了!在那个许凌睿面前的我,才是真的我,一个清纯的小女生。
可是,当出现在你的面前,我忍不篆…就想……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你的魅力让我不能自已……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给你留下这样的印象。我以后注意,只希望你不要介意,好不好?”
她说到最后一句,边说边伤心的往后退,一步,两步……退了几步,两手捂着脸落荒而逃。
这时,一个清纯小女生的形象,又被她表演的惟妙惟肖。
演的简直太好了。
苏醇都被惊叹到了,忍不住想鼓掌。
颜值惊为天人的一个女神,在谁的面前如此表演,恐怕谁都会以为像做了一场梦。
强如苏醇,也有些不例外。
属实令人不太忍心,去残忍的拆穿她的西洋镜。
毕竟留给了一段那么难忘的记忆。
苏醇难得还清醒。
回到一个值得揣摩的问题:祝芊雪为何一开场就放了这个大招?
或许,说明她在自己面前缺乏自信。
就如高手对决……一个败招可能就断送了小命。
所以自然不敢大意,缠斗在一起皆是杀招。
祝芊雪曾经屡试不爽的一个大招,如此放了出来似乎可以这么解读。
她仅仅参与一次的三颗星任务,就是启用的这个大招。
如此有杀伤力的一招,用在一个普通佣人的身上,竟然诡异的失灵了……
祝芊雪怔怔的坐在房间里。
她的内心受到了严重的冲击,面前平静的现实残酷的简直不可思议,卧底生涯罕见的受到了一次重挫。
她伤心往后退,是在演,也是在间接表达内心的惊惧,更是在本能的寻求自我保护。
实力超乎了想象的强者,总是令人畏惧的。
确定了……这个兼具轻涪冷淡属性的苏醇,不是普通的大怪。
幕后那位给任务的重要指数,定了一颗星的人,与自己一样愚蠢。
这个任务的难度……至少四颗星!
不行,今天必须及时找自己的上级【奶昔】汇报,申请将任务先行升级为两颗星。
然后再逐级往上申请。
奶昔有规定,申请提升任务的重要指数,不可以跳级,且必须给出至少五条非常充分的理由。
祝芊雪被打击的异常脆弱的内心里,萦绕着一个巨大的疑团:
这个普通的佣人,岂可以拥有如此坚定的道心?
不科学,根本一点都不科学!
对了,前天拿到手的资料上显示——他或许有隐疾?
看来事情也许就出在这里……逐渐的,她冷静了下来。
既然他疑似存在隐疾,那么这方面应该不是其弱点,刚才的一脚踢空了,腰肢被狠狠的闪了。
嗯,不急着任务升级。
暂且等一等消息更新,对这个佣人多一些了解,然后找到其弱点,进行致命一击!
祝芊雪是个很聪明的女生,短暂的慌乱之后,即冷静下来做出了清晰的判断,稳住了情绪,也恢复了信心。
关于苏醇的消息更新,每天要等到晚间22点。
如果有更新,奶昔到时候会发来一条威信语音,点开了就听到村姑的叽里呱啦……
奶昔说的是一种奇怪的方言,声音也使用了变声器过滤,听着像一个机器版本的小女孩讲话。
祝芊雪曾经学过一年这种方言,但不知道它是哪个地方的话。
遗憾的是她没见过奶昔的真面目。
……
出了家主们居住的别墅,往西走三十多米,数百平米的坡地上生长着茂密的绿草,最高处约有半人高的地方修建着一座亭子。
古色古香的亭子里,两个小仙女共同坐在一条长凳上,每人面前支起了一个画架,正对着一片海棠树绘画。
那些海棠,盛开着满树殷红的花朵,和风中摇曳着,彷如十几位披着红装翩翩起舞的少女,让人迷醉。
苏醇停止了小跑,溜达着上了坡,凑到亭子前,绕到了两个女生的身后,隔空偷看两个小仙女安静的画画。
“凌菲,这个人怎么会在你家里?”陆雅婷已经留意到了苏醇,扭头问向闺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