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秘书1675悬崖勒马
铁刚没有反驳的原因有三:第一,景珊是省长,是他的领导,如果自己提出反对,那就是目无领导,没有大局观念。()[]第二,他的两块工作分到了另两位副省长手中,他一发作,那就是连带着把于海栗和秦江树给得罪了。虽然他们不是常委,但一个好汉三个帮,树敌太多,只会让自己身陷囫囵。第三点,是他事后想到的。会前骆宾王打了个电话给他,示意他可以大闹一场,可是闹的结果会是什么呢?骆宾王完全是在拿自己当枪使啊,他只是想隔岸观火,省政府这边闹腾的动静越大,骆宾王越是开兴,当然也是他乐于见到的,最终,面对这个看上去很正常的分工调整,铁刚出头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被扣上没有组织性纪律性的帽子,弄得颜面扫地灰头土脸。
想到这里,铁刚不由拿骆宾王和景珊作了对比,他忽然发现,骆宾王是阴险的,景珊虽然有了动作,但也还是留了些颜面给他的,并没有把他剥得连内裤都不剩,并且在宣布完分工之后说了这么一句话:“这个分工只是暂时的,省政府将在年底的时候对各位同志的工作进行考核,届时再根据各人的工作情况决定是进行大的调整还是微调。(找素材就到)”
这句话是不是意味着还有一线生机呢?铁刚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个念头,是不是该转换一下了?
回到办公室,景珊的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几位副省长的表现在她宣布分工的那一刻看得非常清楚,她有把握将省政府这边牢牢地抓在手中,不过她并没有把铁刚向死里赶,而是给了他一个希望。()斗争是形式,工作才是实质,她不希望因为内耗而让整个省政府陷入一个恶性循环之中,斗争只不过是为了更好地理顺工作关系而已。希望铁刚能够珍惜这样的一个机会。
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景珊看了一眼号码,竟是从陆渐红的办公室打过来的,景珊抓起电话,道:“你好。”
听得出景珊话语中的轻松,陆渐红笑道:“听你的口气我就知道,分工调整很顺利。”
景珊笑着将情况说了一遍,才道:“找我有事儿?”
陆渐红笑道:“冯殿玉的案子已经转到检察院了,省公安厅那边是个要害部门,你要牢牢抓在手中,你看看有什么合适的厅长人选。[找素材就到]”
景珊的心里掠过一丝暖流,道:“我可不能居功。”
陆渐红笑着低声道:“你我之间还客套什么,这个人选的问题就交给你了。”
景珊便不再推辞了,微微沉吟了一下,道:“那我考虑一下。”
省公安厅厅长这个位置现在有些尴尬,副厅长黄晓江是陆渐红的得力干将,景珊是知道的,可是越过常务副厅长直接提拔成厅长,会严重损害到常务副厅长马龙的情绪,以前的部下摇身一变转而成为自己的直接上司,这让马龙的情感有些难以接受。可是如果外调一个人来任厅长的话,恐怕影响的不仅仅是马龙还有黄晓江了,虽然黄晓江之前也有不少瑕疵,但瑕不掩玉,还是为陆渐红的打黑除恶工作立下了汗马功劳的。
所以思来想去,景珊也没有一个好办法能够达到平衡。杜凡进来给景珊续茶,见景珊微皱着眉头,试探着说了一句:“景省长为江东的事业殚尽竭虑啊。”
景珊看了杜凡一眼,由于小芳事件,景珊现在对于男女关系方面非常注重,便道:“杜凡,最近这一阵子你也挺累的,既要负责这边,还要负责办公厅的工作,你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女同志给我选一个。”
杜凡一听这话,心跳不由加快了,难道是自己做得不够好,还是刚刚拍马屁的话惹恼了省长大大?不过看景珊的神情并没有什么不快的样子,心头稍定,道:“感谢景省长体恤下属,我马上去物色。”
“对了,另外你把省公安厅的几个副厅长的材料也弄一份给我。”
看着杜凡出了去,景珊微微摇了摇头,这个人的工作能力还是有的,只是有点小心思,这样的人要用,但是却不能放在身边,还是避点嫌比较好,这年头,口水都能淹死人,还是用个女秘书也方便一些。
快下班的时候,杜凡将材料送了过来,显然是刚刚复印的,还带着些热气,另外还放了两份履历表过来,是两个办公厅女同志的相关资料,供景珊挑选。
明朗商务会所的一个vip包间里,司常在和一个男人正在把酒言欢。这个男人叫舒明,是司常在大学时的同学,混得不怎么样,在一个小杂志社里当狗仔,靠拍一点花边新闻混饭次,找了几次司常在,请他帮忙进省报社或者电视台,司常在都没有正面答复。论能力,舒明是有的,可是他有一样不好,那就是好色,在几个大一点的媒体公司里都因为这方面的原因被扫地出门。这一次司常在主动打电话过来请他吃饭,让他受宠若惊。
司常在让服务员上了一瓶五粮液,亲自给他倒了一杯,道:“老同学,现在过得还行吧?”
舒明吱地一口把酒喝了,咂巴了一下嘴,道:“常在啊,我那还叫过啊,哪里比得上你大秘书过得有滋有味啊。”说着指了指身边的提包,说:“吃饭的家伙都在呢,没办法啊,生活所迫啊。”
司常在笑了笑道:“这么长时间没联系,还以为你转了行了呢。”
“我的大秘书唉,我能转啥行啊,上次跟你说的事……”说到这里,舒明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信封来要递给司常在。
司常在知道这信封里也没几个钱,便板着脸道:“舒明,咱们是老同学了,怎么还搞这一套?快收起来。”
舒明巴不得司常在不要,收回来的动作比递出去的快了很多,不过这一次司常在主动约自己,他在想,会不会事情办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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