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秘书1400“被病退”推荐美女首长
看着一帮子人散了去,孟子玉这才松了口气,只是没想到会是周波替他解了这个围,虽然出于立场的不同,孟子玉对周波并没有太好的印象,但是毕竟是他帮了这个忙,便道:“周秘书,谢谢你。()(找素材就到)”
周波微微一笑,道:“路见不平,不拔刀也是要相助的。”
“这个情我会记住的。”
周波淡淡一笑,道:“我周波做好事向来是不留名的。小孟,街上不安全,你还是回去吧。”
看着周波大喇喇地离开,孟子玉不由摇了摇头,这个人气度还是颇为不凡的,没有明主,可惜了。
回来之后,陆渐红已经回来了,孟子玉把这事说了一遍,陆渐红点了点头,道:“以后晚上尽量少出去,这世道不是太太平。”
孟子玉笑了笑,道:“我要是有牛哥的本事,也不会惧怕那几个小毛贼了。”
牛达嘿嘿笑了笑,道:“你是不巧。”
“别耍嘴皮子了,对了,章悦,我看你的水平也挺不错的,有没有向报社或者什么杂志社投稿?”
章悦道:“有,只是还没有消息。*”
陆渐红点了点头:“多投投稿,让人家认识你。()”
孟子玉还不知道陆渐红的性格,换了陈国栋或者是贺子健,这个时候就要道谢了,因为分明是陆渐红有什么安排了,才会说出这种话。
陆渐红确实有安排,章悦这孩子天生是做记者的料,前些日子看了她练笔写的内容,由于社会阅历的缘故,有些分析还不是那么深刻,但这是阅历的限制,假以时日的话,还是很有前途的,所以陆渐红跟吕小菡进行了联系,打算过一阵子,请吕小菡过来一趟,如果觉得有潜力的话,可以请她带一带。这年头,做什么事都是一样,如果有人提点一下,会少走不少弯路。
开了一天的会,抽了一天的烟,整个人全身都是烟味,狠狠洗了把澡,穿着睡衣进了房间。
今天周波帮了这个忙,陆渐红好歹是要意思一下的,所以便拨了个电话给周波,令他意外的是,周波居然没有接电话。
周波的行事有些剑走偏锋,所以陆渐红只打了一次,没接就算了,他只要看到这个通话记录,心里就有数了。
看了一阵子电视,扑天盖地的都是关于两会的报道,很是没有兴致,便到处打电话,跟高兰煲了一阵,又跟孟佳煲了一阵,而后才打电话给安然。[找素材就到]
此时的美国还是白天,安然正在忙,接到陆渐红的电话,心里微暖,笑道:“怎么了?睡不着?”
陆渐红笑道:“反正还没睡,在美国过得还好吧?”
“累,但是充实。”安然笑道,“不过很快就会回去了,只是经过董事会商议暂时还不会去内地,总部会设在香港。”
“我上次跟你说的事情怎么样了?”
安然微微一笑,道:“老公大人安排的事情,怎么会不用心呢。”
陆渐红笑道:“好办的就办一下,不好办的可以缓一缓,安中信把安氏企业交给你,可不能因为我的事影响到你。”
“我有数的。”安然道,“好了,不跟你多说了,还有一堆事等着我去办呢。”
会议照常进行,会议之前,仇三立并没有到场,说是生病了。他怎么这个时候“选择”了生病?
根据会议议程,先后审议了省人民政府关于政府工作的报告、上一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计划执行情况以及本年度草案的报告等,由于省人大常委会主任仇三立生病缺席,由人大常委会副主任作甘岭省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工作报告,一系列程序下来,陆渐红头晕脑涨。
仇三立的缺席引起了陆渐红的重视,他隐隐感觉到这里面大有问题。
晚上回来后,陆渐红打了个电话给仇三立,仇三立的声音有点疲惫,陆渐红关心道:“仇主任,听说你病了,现在好一些了吧?”
仇三立道:“谢谢陆书记的关心,病的问题不大,只是恐怕不能再继续工作,需要好好疗养一阵子了。”
听到这个消息,陆渐红不由呆住了,他仇三立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这个时候病倒了,而且听他的口气大有去意,陆渐红意识到,这里面问题不小,不由道:“仇主席,那人代会的事……”
仇三立苦笑道:“陆书记,算我对不住你。”
这个话说出来,意思已经很明显,仇三立“被”病退了,这一切来得征兆全无,完全打了陆渐红一个措手不及,虽然并不影响他的部署,但是这意味着常委会上自己又失去了宝贵的一票。汪含韵啊汪含韵,出手还真够狠毒的,不知道是以利诱还是威逼,居然让仇三立临阵脱逃了。
不出陆渐红所料,在最后的选举中,汪含韵如愿以偿地获得了省人大常委会主任一职,原人大常委会副主任不动,鲁寒星也通过了省长的选举。
两会如期闭幕,在这一次不是交锋的交锋中,陆渐红再一次吃了败仗。这让陆渐红感觉到汪含韵的所做所为并不是没有套路,反而是一环扣着一环。
陆渐红决定加快动作,如果总是这么被动下去,事情只会向越来越糟糕的方向去发展。
汪含韵的心情非常之好,到现在他还很清楚地记得当自己被选为人大常委会主任的时候,陆渐红震惊和无奈的神色。这让他很有成就感,都说陆渐红是刺头,也不过如此,三拳两脚便搞得他魂飞魄散语无伦次了。
正愉快间,抽屉里的手机响了起来。这是他的私人号码,知道的人并不多,所以在电话响起来的时候,汪含韵神色不由一整,将门关上了,才接通电话,道:“是我。”
汪含韵静静地听着,乌黑的脸上看不出神情,不过越来越紧的眉头却显示出事态的不爽,听到后来,他实在忍不住开口了,道:“这是你们生意场上的事,你要我怎么插手?事情又不是发生在甘岭!”
又听了几句,汪含韵道:“先去探探对方的底,难道这些都要我去教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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