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暮岁，一岁一礼，一寸欢喜。
雪夜里，生暖炉，促足相依偎，静闻雪落无痕。
可如今无雪，也无相依偎，顾知南习惯性的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细雨如丝，有些彷徨。
他喜欢这种下雨的感觉，但不喜欢这种凄寒的环境，身边没有小房东安静看书的身影，会让他感觉如梦一常
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
顾知南推开窗，不顾套房里面几人抬头的吃惊，寒风凄然，雨如愁思落在手掌，他笑了笑，真他娘的真实，也冷！
但他很开心！
顾知南回头，没有关窗，相比于室内的温暖，他现在更想要这种寒风凛冽的感觉，会让他感觉真实一点。
华国星娱乐的事情发酵了两天就处理好了，但内部消息封锁的很好，顾知南也是从乔步斯那里了解到的信息，这老小子现在还是跟华国星娱乐保持着最后的合作，脸皮是没有完全撕破，照他的说法就是，老子钱投进去了，这波流程总得走完！
华国星娱乐没有再接受美利坚环球影业娱乐那边派来新的演员，而是加重了华国演员的戏份，越玟担任华国女主角，加了很多戏份，甚至美利坚的泽维尔和安妮也给她搭戏，她自己只要不拉垮，真的就是天上掉了馅饼。
而且据说这本身就是《奇幻唐人街》原本的剧情走向，只是因为华国星娱乐想配合环球影业娱乐走进华国，双方改了剧本，没想到现在又只能改回去！
媒体自然报道不到什么好料，聂远明凉了，彻底无，华国星娱乐埋人的手段顾知南从来不会质疑，至于那个海曼，据乔步斯所说，花了点钱，环球影业娱乐跟他解约了，现在算是无业人员，就差雇几个人去拆几条手脚了！
还有那个萧景琰，被削减了一些戏份，但总归还是能在电影里面露脸，只是从原本的华国男二变成男三了，他很不爽，但没办法，华国星娱乐给了他两首歌，算是为了讨好金主贬低他的补偿，他不要也行，那就什么都得不到。
12月以来，这外边的勾心斗角完全跟顾知南无关，他只是默默完善着自己的事情，也算是东摸西凑，总算把积累的事情弄好了，起码卢卡斯这边的事情是解决了。
“留了您一个月，《唐探》也即将杀青了，《黑客帝国》剧本今天正式交到您手上，怎么拍，如何拍，都是您的事情。”
顾知南哈了口气，搓搓手，对闷头看着剧本的卢卡斯导演开口，卢卡斯导演很认真的看着剧本，面目严肃好笑，金色眉头紧皱，好像在解析一样，顾知南也不介意，这是一个对待任何事情都很认真的导演，他在自然娱乐的这一个月，已经完全征服了自然娱乐和恒球传媒的人，甚至恒球传媒那边的导演后面也来了好几个就为了交流一下，毕竟卢卡斯的名声在国际上也很响亮！
身边云印雪拿了件外套给顾知南，有些无奈的样子。
“知南哥，你不怕冷啊，这雨下了好几天了，不大也不小的，好讨厌，不如下雪好啦1
“还好,我还蛮喜欢下雨的。”
顾知南笑笑，这段时间云印雪替代了暂时返回自然娱乐的顾枳久，剧组拍完戏就承担起了顾知南的小丫鬟，送饭打下手，就是要看着顾知南，不让他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
“不好，淋雨不好，对身体不好1
云印雪瞪着顾知南，想去关上落地窗，但看看顾知南，还是没有去关，感觉这样顾知南看起来比较有生气一些。
好像大家都知道，却又都没有说破，顾知南自然也知道这丫头是受了谁的指示，她知道自己要是过来顾知南会不开心，她不想他不开心。
“行啦，小管家，我就吹吹风。”
之前就把整体的大纲全部整理出来了，所以云印雪在身边也算是帮忙，顾知南自然没什么意见，也能让小房东安心工作，她的专辑也在前些天完成了，现在在外面跑通告，还回了一趟福利院。
《爱情公寓》在前天正式杀青，剧组全部人回到自然娱乐录制《我的未来式》，还有曲桃雨，她都已经跟着夏安歌还有王语嫣出席活动，提前为她的专辑《淋雨一直走》造势，也为自然娱乐的《爱情公寓》宣传，毕竟这部剧的演员阵容和宣传真的就是不声不响，自然娱乐也没有过多宣传。
《爱情公寓》也最终定于12月20号晚十点在之江卫视上线，算是一个宵夜档，首映过后第二天便会同步在各大视频软件，这些之前就由顾枳久去谈下了，采取会员制，没有什么所谓的超前点播，第一季20集，一天一集，之江卫视放完就会同步到视频软件。
在电视台播出这一点是林悉找上来的，争取到的一个晚间十点档，不得不说这老小子还挺给力，没有对自然娱乐摆烂。
而曲桃雨的专辑，顾知南并没有打算让她避开小房东的专辑，而是跟她商量了以后，决定也都选在20号晚上十一点半同步上线，也就是《爱情公寓》在之江卫视首映完就上线！
夏安歌的《后来》，曲桃雨的《淋雨一直走》，一个是今年的最后的敬意，一个是重生蜕变的开始。
她们本身就好像一对冤家，在星光互娱就开始的冤家，没必要特意避开，更何况她们两个有一首共同的歌！
《爱的回归线》这首歌原本是夏安歌一个人唱的，但临录制前，她让曲桃雨过去一起录制，变成了两个人的合唱，并且一起放入了两个人的专辑里面。
夏安歌没有跟曲桃雨多说什么，只是觉得更好，也更合适她便做了。
曲桃雨为此还特地跟顾知南汇报，有些惊慌，顾知南有些惊讶，但也只是让曲桃雨别多想。
夏安歌没说什么，曲桃雨不可能不知道，这个她以前针对的对手现在在尽一切可能让她重出大众视野，并且要一鸣惊人，为此夏安歌不介意衬托她。
想到这个，顾知南紧了紧外套，伸手揉揉云印雪的头发，一样很柔顺，可总觉得房东大人的秀发带着他余生的味道，顾知南笑了，声音温和：“其实她真的很温柔。”
“嗯？安歌姐嘛？我知道呀，我嫂子一直很温柔1云印雪嘻嘻的笑着，她早就已经把夏安歌当成嫂子了！
是啊，一直很温柔，也一样的傲娇，不喜欢说什么，只想着默默做好，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的夏安歌。
满地都是六便士，我却抬头看见了温柔的月亮。
“闭关了一个月，总算能休息一下咯1顾知南拍了拍手，反手把窗户关上，抖了下身子：“冷死了！真不如下雪1
“嘻嘻1云印雪捂着嘴偷笑，顾知南扮了个鬼脸，来到沙发重新坐下。
卢卡斯导演还沉浸在《黑客帝国》的剧本中，卫康时已经在12月初就回去京都了，带着《爱在黎明破晓前》的剧本。
而今天，顾知南看了看手机，12月12，可惜他没有购物的癖好。
“怎么样？还行吧？”
飒爽女神艾薇薇捧着词曲稿反复观看，听到顾知南的话，抬起头，猛的点头，用自己这一个月的蹩脚中文开口。
“很棒诶！而且，四个！！1
艾薇薇紧紧抓着曲稿，仿佛想到她开始录制的时候脸上兴奋的表情了，顾知南有理由怀疑这个美利坚女孩内心装了一个小恶魔，而且这叫四首。
“那就行。”顾知南给艾薇薇写了两首歌，按照艾薇薇自己的要求，她不需要那种抒情的，柔情的，她需要嗨一点的，所以顾知南给了三首歌，分别是《drama》，《anywhereigo》，《boomcla》以及最后一首《shivers》！
这四首也是顾知南花了挺大心思回忆出来的，记得以前听的时候，差点要去医院看腿，楼下wifi还改成了楼上什么歌，大声点！
如果艾薇薇要走这种路线的话，顾知南觉得这四首歌会特别适合她，并且声线也完全适合她，不需要电子合成音！
顾知南也已经开始期待他到时候耳机里面听着这些歌曲抖腿了，应该挺不错。
“顾，为什么，我也有？”一边的帕克抬起头，拿着稿纸有些不敢相信，他看了好几遍，确定这是写给自己的歌曲，看向顾知南的眼神满是感激，差点就要上去抱着一阵好兄弟了！
“总不能让你在这里白等一个月啊，拿去吧，待会签合同就行。”
“顾！做兄弟！在心中！！1帕克对着顾知南敲敲自己的心脏，满脸严肃，看起来却有点好笑。
这句话还是赖景明那个崽种教的，这两个比天天做兄弟在心中，响彻整个海浦影视城！
顾知南没有让帕克跟着干等，而是写了两首歌给他，帕克虽然是个街溜子，但是声线比较柔和，适合抒情的歌曲。
顾知南把之前回忆起来的他以前循环了无数遍的《thesaltwaterroom》和《goodtime》写了出来，本来想着放到他要出的专辑里面，但后面想了一下还是给帕克了，他的声线也不算辱没了这两首歌，而且女声直接就可以让艾薇薇补，艾薇薇的声线可甜可欲。
但顾知南还是觉得小房东天下无敌，这傲娇兔子的甜歌声线像极了奶油冰淇淋，让人欲罢不能。
接下来顾知南就不需要留在海浦影视城了，他要回杭城自然娱乐，完成他自己在这个世界的首张专辑，王朝娱乐也已经和自然娱乐接洽好了，他和小房东的约定演唱会也宣传在即，将由小房东在专辑发布那天也就是20号那天下午在专辑发布会上面声明。
小房东倒是大概知道顾知南要出专辑，但不知道他是把以前唱过的歌曲整理出去，还是会有新曲，傲娇兔子从不主动询问，只是耐着性子等待。
叹了口气，本来以为完成了一波事情可以咸鱼一下，但现在一想，好像事情还是排的很多，并且很紧密。
不知道王朝娱乐所谓的需要顾知南出一些歌曲，那个度是多少，反正顾知南绞尽脑汁，算是补了一些出来，薅秃了谁，又对谁第一次下手，这都是梦里的纷纷扰扰，谁又能说的清楚。
顾知南也有自己的打算，歌曲都没有mv，而自然娱乐的小演员们都有很强的表现能力，顾知南看向云印雪，她很天真的在泡着茶，感觉到顾知南看自己，甜甜的笑了一下。
对头！
就是时间更紧凑了！
“顾，你真是个天才。”卢卡斯总算抬头，安静的房间里面只有他有些颤抖的声音：“这剧本的完善程度我甚至可以直接拿着摄影机开始1
顾知南笑笑，不枉费他深入探索啊！
“卢卡斯导演，我有一个意见，想跟您商量一下。”
顾知南的英文水平越渐出色，但他跟小房东在一起还是会装傻，他想看憨憨认真翻译的样子。
卢卡斯导演放下剧本，压下心中的激动。
“亲爱的顾，你说，我会认真听取1
顾知南点点头，伸手指着拿着曲稿傻笑的帕克和抱着曲稿露出甜美微笑的艾薇薇。
“可以的话，《黑客帝国》的男女主角我想直接定下帕克和艾薇薇，他们很合适，这是我对这个剧本的唯一的要求，我希望我的两个朋友能参演我的剧本。”
顾知南说那么一长串的英文还是有些不顺畅，但总算是把意思表达出来了，傻笑的帕克和艾薇薇一瞬间变了表情，帕克震惊的看着顾知南，艾薇薇也捂着小嘴，两个人都完全不敢相信！！！
卢卡斯导演也张了嘴，然后陷入了沉思，他也在思考。
《黑客帝国》是一个什么样的剧本他们丝毫不怀疑，能让卢卡斯导演甘愿在华国剧组待一个月的时间，而且今天拿到的时候，卢卡斯导演整整沉浸在里面两个多小时！
“顾！这些事情卢卡斯导演做不了主的1
帕克和艾薇薇都有些感动，但他们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晰，他们在华納的地位还不足参演这么重要的剧本的男女主演，虽然他们跟卢卡斯导演关系挺好，但这是需要投资的大事，竞争也是很激烈的！
他们刚想开口缓解一下气氛，却听到卢卡斯导演笑了，他看着顾知南，真诚的伸出手。
“没想到我们的想法不谋而合，顾，我们真该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帕克和薇薇也是我的好朋友，我觉得他们很合适1
顾知南咧嘴笑了，跟卢卡斯握了手，看向帕克和艾薇薇，有些轻松。
“这不是能做主吗？期待你们的表现，我挺想看到我的朋友是未来的好莱坞巨星的。”
帕克表情严肃，艾薇薇红了眼眶，捂着嘴，两个人站起身，对顾知南深深鞠了一个躬，顾知南有些难顶，却没有阻止，只是笑笑。
他其实没怎么放在心上，只是就觉得合适，然后推荐，更没想到卢卡斯导演也是这样的想法。
“我们几个人就在这里敲定了男女主演，你们那边的公司会不会有意见？”
顾知南有些不放心，他们现在这里只有卢卡斯和帕克还要艾薇薇，就连卢卡斯的助手们也都在海浦那边待命了，如果卢卡斯要因此作出什么代价的话，他可以让赖景明试一下，把这些人挖过来算了！
一不做二不休！
卢卡斯不在意的摆摆手：“剧本是你写的，我是导演，公司那边选角我一手敲办，我们两个要帕克和艾薇薇当主角，谁都拦不住，麻烦肯定会有，公司那边也知道我们在华国是为了等一个剧本，会有不少公司艺人想要争取，因为我相信他们必然会惊艳于这个剧本，也会惊艳于顾的才华！但我会表达出顾的意见，只要帕克和薇薇！这个剧本损失了，我不容许！上帝也不容许！我相信公司会有抉择的1
卢卡斯握紧了拳头，有些豪气冲天：“等我拍好了这一部电影，我才有勇气才一次踏足华国，拿到《盗梦空间》的剧本1
“我一定会努力拍好！好兄弟1帕克认真的握紧拳头！
艾薇薇也红着眼睛笑眯眯的看着顾知南：“好兄弟，我爱你1
“……”
算是解决了一件大事，毕竟卢卡斯导演给的剧本分成实在是太多了，直接拿票房分成的诱惑谁能顶得住！
拿到剧本的卢卡斯导演也坐不住了，直接定下了第二天的机票返回美利坚，帕克和艾薇薇一样跟随着他的脚步，毕竟他们能在华国待那么久，很大一部分都是因为卢卡斯导演。
帕克和艾薇薇对顾知南表达深切的不舍，特别是帕克，这小子说着什么将来有钱了，肯定来京都给顾知南买一套房。
顾知南想都不用想，这又是赖景明那个崽种灌输的，帕克是不知道京都的房价，但赖景明肯定知道，他在骗善良的美利坚街溜子！
在简单的房间里面送走了三个美利坚的人后，云印雪拍拍手，有些轻松，今天她没有戏份，陈雨泽还在剧组里面拍戏，她就赖着顾知南，帮她的安歌姐看着这个男人就行了！
“想不到知南哥还会写英文歌诶，肯定很好听吧？”
“还行吧，都是一些听的比较多曲目，你想要啊，改天给你写一首出来？”顾知南样子也轻松了许多。
“才不要，我唱中文都唱不好，还英文呢1
云印雪叹气，她的唱功一般，还好有一个小天后调教，虽然比以前好，但英文还是压力太大。
“人无完人啊，你演戏那么好，唱歌再无解，还让不让人活？”
“嘻嘻！也是！还是我哥会哄人！还有，什么叫听的比较多啊？”云印雪一改刚才的失落，笑嘻嘻的给顾知南泡茶。
“额，就一般都会出现在梦里，会有一个相对完整的旋律。”
“原来是这样，思维完全不一样诶1云印雪想了一下，觉得有些惊奇，但没有多想，只是继续笑嘻嘻的：“好啦，卢卡斯导演他们明天回美利坚，剧本也给了，可以休息咯！可惜安歌姐不在海浦咯1
顾知南翻了个白眼，卢卡斯和帕克还有艾薇薇都有邀请顾知南去美利坚，轮到他们当东道主。
而且卢卡斯导演还表明了《黑客帝国》回去之后就会立马开始筹备，预计年后就会进入正规，到时候如果有什么问题，希望顾知南这个编剧能过去一趟。
毕竟就连卢卡斯导演也对顾知南对于剧本的把控力感到惊奇，他也觉得顾知南天生就该吃导演这碗饭，可惜他后面一想，只能叹气上帝不公平，天才这两个字眼压的太多人抬不起头。
“我明天也回自然娱乐，应该要待在那里一直到月底了，休息是指望不上了，我其实喜欢忙碌1
顾知南估摸了一下他要录制的歌曲，伴奏已经发回自然娱乐进行制作了，但他也想参与其中，小房东乐在其中，他也想体验一下那种感觉。
“知道啦，我会努力把我的角色演好的1
云印雪的角色也即将迎来最大的转折点了，她跟陈雨泽的对手戏，也是她戏路新的改变！
“兴业和桑落他们也要跟着安歌姐和语嫣姐跑通告？”
“嗯，《爱情公寓》没多少宣传的机会，借着这次机会让他们跟着跑跑吧，蹭蹭也好。”
顾知南无奈笑笑，爱情公寓这些小演员算是一个团体，并且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
“不过也就几天，我还有事情交给你们做，到时候可能还要拜托一下卫导，司徒哥也是。”
“这样啊，挺好的，我和语嫣姐也要准备《奔跑吧》第二季了，预计元旦过后开启第二季呢。”
云印雪掰着手指算着日子。
“年前大概要录制三期，过年会停几天，之后调整的话需要有一期顶上。”
“还有之江卫视的跨年晚会吧？”顾知南记得林悉跟他说过，邀请他，但他真的对这些没感觉，倒不如窝在小公寓多码点字，但是房东大人肯定跑不掉了。
“对6奔跑吧》全员呢！安歌姐也受邀了，不过你肯定知道1云印雪点头，林悉老早就说过了，《奔跑吧》成员是嘉宾也是主持！
“兴业也会带着桑落和卓静他们上去的，代表《爱情公寓》上去唱主题曲《我的未来式》。”顾知南笑道，他自己是不去，但向林悉推荐了《爱情公寓》的演员们。
林悉也没想什么，直接答应了，他能替《爱情公寓》拿下宵夜档的播放时间，就肯定是相信这部电视剧可以爆火的。
“我知道哦，大家都忙起来啦，自然娱乐越来越好了，我们都很喜欢公司呀1
“是啊，忙起来了，小雪很久没回家了吧？”
顾知南有些笑意，云印雪这个童星现在是自然娱乐最火热的，粉丝量很多，算是当红顶尖二线了，差一个契机上一线，这速度也跟坐火箭一样了，只是真的挺忙的。
“嗨呀，我跟我爸妈一直都有视频聊天的，我要挣钱给他们换更大的房子，还要告诉他们，拍戏可有意思了，我妈还不相信我能把罗二哥按倒呢！还有，我妈也很喜欢看《奔跑吧》，一直夸知南哥的脑子好，这么有意思的综艺都能想出来1
“那个乔氏集团真成我们赞助商啦？淑娴姐跟我说我一月份的通告有广告代言诶1
“知南哥你真要出专辑嘛？是不是写给安歌姐的？还是把以前唱过的歌录制出来？”
“有段时间没见安歌姐了，怪想她的，也想跟她打游戏了，可好玩了，大乔专业户1
云印雪兴许是很久很久没有跟顾知南唠家常了，整个人显得格外活泼，顾知南只是附和她，听着她说事情。
平凡的人日子也是平常的，没有那么多动魄惊心，也没有那么多爱恨情仇。
“知南哥1
“嗯？”
顾知南睁开眼，有些笑意：“我没有睡着，只是闭着眼睛听你的唠叨，像你安歌姐一样唠叨，是你传给她的，还是她传给你的？”
“安歌姐可不唠叨，她是我见过最娴静的女孩子啦1
“那可不一定。”
顾知南仰头，看着天花板，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打开的窗户总是徐徐吹着凄冷的晚风，但屋内的两个人都没有感觉到寒冷。
“反正我没见过。”
云印雪撇撇嘴，有些靠近了些，眼里泛着期待。
“你和安歌姐去演仙剑吧，李逍遥和赵灵儿，我太喜欢啦1
顾知南视线重归云印雪那张期待的脸：“我不会演戏，你安歌姐也不会。”
“谁说的，安歌姐可会了！你只是不知道而已1云印雪并不认同顾知南的话，他只是没看到！
“你要是说她真情流露的话，我确实吃过她很多苦。”
顾知南撇撇嘴，房东大人要是真情流露的话那确实奥斯卡小金人稳妥妥的！
“吃过苦？”
云印雪并不是很理解，她是因为夏安歌除了向她请教练舞以外，还有一些表演的书籍她也都有问到。
在云印雪看来，如果夏安歌不想要演戏，她要表演的书籍干嘛呢？！
有一搭没一搭，直到纹山敲门，然后推门而进，看见顾知南和云印雪在，挠了挠头。
“剧组回来了，赖导让我过来喊顾总过去吃饭呢，还有小雪。”
顾知南特意嘱咐的，算是卢卡斯三人的送别餐，简简单单，就自然娱乐和恒球传媒剧组的人，毕竟大家相处了一个月。
“好啊！干饭咯！不工作的时候吃饭最香啦1云印雪欢呼一声，顾知南没好气的敲了她一下。
“成胖雪了1
云印雪气鼓鼓的捂着脑袋瞪着顾知南。
“你不懂！安歌姐每次也吃那么多啊！她总是说，我吃了，我会运动，会消化，所以等于我没吃1
“……”
顾知南笑哭，她运动个毛线她运动，饭后抱着个枕头半躺看玛丽苏小说，每次总得阮英刺激一下，然后气鼓鼓的练瑜伽！
云印雪才不相信，她明明每一次都看见夏安歌练舞练瑜伽，练舞的时候还会问她一些技巧！
顾知南有些无语，纹山默默跟着两个人，只是笑着，顾知南回头，示意他上来一起。
“怎么样？还习惯嘛？”
“习惯1纹山用力的点点头，顾知南也点点头，随后有些笑意。
“有没有挨赵总监的骂？”
纹山这个二愣子，顾知南直接丢给了赵健雄那个傲娇雄霸天下教导了，虽然没去香江，但现在网络发达，视频上课稳得一批，按照顾知南自己的想法，反正都是挨骂，隔远一点起码急了打不到！
尤记得月初给赵健雄电话的场面，傲娇的雄霸天下果不其然不肯教导纹山，顾知南只好反手来了一句。
“那个林悉总监说他能教。”
雄霸天下就上当了，并且扬言会把纹山教成自然娱乐的作词一把手！
现在也过去半个月了，按照纹山的憨厚性格怕是没少被毒舌……
纹山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赵总监是华国知名的音乐人，他当我老师是我想都没有想到的，骂我也是因为我太笨了。”
“赵叔人很好的，就是有一点点的毒舌1
云印雪补充道：“多说的他爱听的话就好了，比如，哎呀林副总监不肯给我写歌诶1
“可以，活灵活现1
顾知南点赞，赵健雄最大的弱点就是林悉这个比，也不知道这两个人以前一个学校的时候什么恩怨，冤家兄弟！
“好好吸取赵总监的经历和经验，你的作词其实挺好的，到时候自然娱乐的填词就全交给你了！剧组可以不用去帮忙，人手够的。”
顾知南拍拍纹山的肩膀，委以重任的样子。
云印雪有样学样，认真的拍拍跟她一样高的纹山肩膀。
“我问林叔和赵叔要曲子，帮我填1
纹山有些感动，越发在自然娱乐待就越能感受到这股气氛，赵总监虽然毒舌，但见解是真的毒辣，比他自己摸爬滚打好太多了！
“我白天一样可以在剧组帮忙，赵总监一般都是晚上抽时间教导我，他最近谱了一个曲让我填词，给了我三天时间。”
“哦，那加油，争取被少骂几句。”顾知南摸着下巴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雄霸毒舌怪肯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嘲讽的机会！
“加油加油，争取骂回去。”云印雪新一代顾知南跟屁虫，有样学样，顾知南哭笑不得。
纹山嘿嘿傻笑，只是内心干劲前所未有的充足！
【作者题外话】：你为什么更那么早？！
你是谁？！
嗯....没想到月底还来一个惊喜。
因为我被隔离了，居家隔离，小区进了个炸弹，不晓得隔离几天，反正下午做完核酸就被贴条了。
也好吧，让我整理一下剧情，本来这个月要完结的，因为我原先想的是我要加速很多很多剧情，因为我家里有事情，导致心情一直低落，不过终究还是很慢，真的很慢。
这几天隔离也好，让我能有些时间好好整理一下剧情，是快还是慢，我想慢慢整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