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武眉头一皱,冷声问道:“什么条件?”
薛天傲贪婪的开口道:“把你所修炼的功法告诉我,如此我便不再为难聂家,并且在那胡家家主的面前,我还会帮聂家说好话。”
听到这话之后,聂武便是冷笑了起来,毫不夸张的说,在这薛天傲叫停的时候,聂武早就心有预料。
这薛天傲一定是看出了他功法的特殊,所以对他所修炼的功法产生了觊觎。
不得不说,就是聂武自己都被他所修炼的功法给震撼到了,实在太强大了,完全都能支撑他越级战斗啊。
原本聂武还以为,他现在是一品武师强者,面对这薛天傲的二品武师会不是对手的,哪里想到,凭借功法的优势,他聂武愣是将薛天傲给碾压了。
这完全就是功法的碾压,聂武有一种感觉,他这功法,恐怕十分的强大可怕,别说是什么玄阶的高级功法了,最低恐怕也是黄阶巅峰的功法。
“怎么样,我这个要求应该不过分吧,只要你告诉我你所修炼的功法,今日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的,而且我也可以给胡家主提意见,让他将这葛家的三十多处坊市还给你们聂家,你认为怎么样?”
不得不说,自从被聂武的功法碾压之后,薛天傲迫切的想要得到这个逆天的功法。
只不过,面对这薛天傲一脸渴望的表情,聂武却是冷冷一笑,直接开口说道:“薛天傲,你觉得我会答应吗?”
不得不说,他聂武可不是傻子,这功法是张狂交给他的,便是死,他聂武都不能交出来,就更别说还是为了利益呢。
如此,岂不是显得这功法太廉价了。
因为之前弱小过,所以聂武很清楚自身的实力的重要性。
所以现在的薛天傲在他聂武看来简直就是在白日做梦。
而顷刻之间,听到聂武的话,看到聂武脸上的冷笑,薛天傲的一张脸色也是再一次冷冽了下来。
当即薛天傲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冲聂武开口道:“小子,我只是对你的功法感兴趣而已,不要以为我多在乎你的功法。”
聂武不屑的挑了挑眉,道:“是吗?”
薛天傲哼声道:“方才的交手,我其实并没有动用真正的实力和手段,如果不是这一点的话,你聂武现在哪怕是武师的境界也已经和死人没什么区别了。”
“看在你修炼到现在这种地步也不容易的份上,我不愿意真正的动手,所以奉劝你一句最好是见好就收,一般像这种我主动和你说好话的情况不多,你的运气算是不错的一个。”
不得不说,此刻的薛天傲为了得到聂武所修炼的功法还在做着努力。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聂武从一开始就看出了他的想法,而且聂武既然如今已经有着武师的实力了,自然就不会允许人再一次的鄙视和轻视他们。
而此刻,对于聂武超乎寻常的表现,聂轻竹也是无比的意外,她也没有想到聂武的实力怎么会变得这么强了,从一开始实力永远的止步在三品武者境的状态,到现在都能正面抗衡这胡家的武师强者,简直就是反差巨大。
此刻在这聂武的身上,聂轻舞总感觉这小子有什么秘密是瞒着她的没有告诉她。
要不然聂武那天生纤细的经脉不可能突然自己恢复,而且还修炼这么强大的功法。
如此,当聂轻竹把脑海当中所有的疑问都统一之后,所有的源头似乎就指向了张狂。
要知道,张狂在没有来的时候,或者说张狂之前还处于昏迷状态的时候,聂武根本就没有这么大的转变。
感受了一下,聂轻竹觉得必须找个机会好好的问问这聂武了。
当然现在很明显也不是时候,现在必须处理好眼下胡家的事情,毕竟聂武虽然现在能够做到碾压,但是这滨江镇上的胡家可不仅仅只有他薛天傲这么一个武师高手。
一旦胡家真的被触怒,三大武师一起出手,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聂家绝对没有半点挣扎的机会。
但是很明显,聂轻竹也清楚,此刻似乎已经没有她能插话的地步了,只能先看看聂武会怎么处理了。
而此刻,面对聂武的冷笑,薛天傲的耐性也是逐渐被消磨干净了。
当然,薛天傲不是真正的对聂武留手,而是发现自己段时间内根本就奈何不了聂武,一时间都有一种进退两难的感觉了。
而此刻一旁的胡斐可就没有这么灵光了。
原先这薛天傲在和聂武的动手当中没有奈何聂武,他胡斐还真的以为薛天傲不是聂武的对手的,而现在听到聂武说并没有动用真正的实力,胡斐就是放心了下来,直接站出来开口道:“薛长老,我们何必和这个小子废话这么多呢,直接把这小子击杀,他所拥有的一切又有什么是我们得不到的。”
此刻的胡斐仗着有薛天傲在这里,气焰那叫一个嚣张。
只要薛天傲抹杀了聂武,料定这聂家也就再也嚣张不起来了。
只是胡斐并不知道,薛天傲刚才所说的话,不过是想要诈一下聂武的。
如果他胡斐知道薛天傲不过说的是假话,估计他胡斐也就不会有这么嚣张了,至少也会很收敛的。
“薛长老,您还在等什么呢,直接出手啊。”
“只要抹杀了这小子,您不仅能够得到这小子身上的所有秘密,而且还能把聂轻竹这个女人收为自己的炉鼎,就这容貌,这身材,绝对是一个极品炉鼎啊。”
胡斐这般在薛天傲的耳边疯狂的怂恿着。
因为胡斐很清楚,无论是聂武身上的秘密,还是聂轻竹的美貌,对于这薛天傲而言没有任何的抵抗力。
只是他胡斐不知道,此刻的薛天傲就差没有直接出手一巴掌把他给拍死了。
这胡斐现在的话说的越多,也就意味着他薛天傲一会很有可能下不来台。
同样,在胡斐这般怂恿的时候,他没有看到,眼前的聂武这般眼底的杀意直接是疯狂的席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