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孙简又来找申云婳。
“女人,你身上有百毒丹是吗?”孙简一语道出自己的来意。
“那是什么东西?”申云婳疑惑,表示她不知道。
“哼1孙简冷笑:“小爷知道你有百毒丹,否则你绝对解不了小爷下的毒1
他自己的能力如何他怎么能不知道,若说这世上谁比他毒术和医术更厉害,他可以毫不犹豫地说出两个字:
没有!
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他医毒方面的天赋。
多少年没碰到过这种挫败感了,估计从出生之后就没有。
她是唯一一个能解他毒的人,他知道得益于那颗神秘的丹药,孙简不是没见识的人,思来想去,也只有百毒丹能解百毒且让身体百毒不侵。
他野心暴涨!
那可是百毒丹啊!
百毒丹这种早就失传的绝世珍宝重现江湖,孙简自然想要分一杯羹,要是能得到方子炼出百毒丹。
此生无憾!
所以他来的目的很明确,他要和面前这个女人谈条件,他要百毒丹的丹方。
申云婳已经猜到他的来意了:“所以呢?”
“女人,想要小爷为你女儿改善嗜睡的毛病没问题,但是小爷有一个条件。”幸好他现在有和这个女人谈条件的资本,孙简决定好好利用一下自己的资本。
嗜睡症虽然不能根除,但是可以改善,且改善嗜睡症的方法只有他会。
张伞伞恰好从外面进来,她那满头小辫子一甩一甩的,上面的珍珠都在晃悠,可见她来的急匆匆。
可不是嘛,她从丫鬟那里听说这家伙火急火燎去找她娘,估计憋着坏,她得提醒娘防着点,本来打算躺下的人立马来到了正院。
她气鼓鼓地质问孙简:“你不会又想要钱吧?”
绝对不可能!
大不了她不治病了,反正她不想嫁人,以后让娘给她买几亩良田她当地主婆去。
“娘,你可千万不要答应他。”
“钱钱钱,以为小爷缺你那两个铜板1孙简无语死了,瞪了一眼张伞伞,张伞伞怒瞪回去。
“你想要什么?”
申云婳给了张伞伞一个安抚的眼神。
“我想要百毒丹的丹方。”孙简目标明确。
“丹方没有,不过我身上还有一颗百毒丹,你可以拿回去研究。”
申云婳微笑,眼里却带着一点盘算。
“这么大方?”她大方的倒让孙简有些戒备了。
深怕这女人把他再带到坑里去。
要不是他大意,绝对不可能成为这女人的阶下囚,身为毒医,他压根感觉不到自己身上的毒,所以他觉得这女人下的毒一定世间罕见,为了小命迫不得已留下。
如今当了个私人厨子他也没说啥,毕竟吃喝都供着,也不会虐待他,可是回去仔细一想,这女人绝对是有早已失传的百毒丹,所以才会变得百毒不侵。
这让孙简激动又兴奋。
他对这些奇奇怪怪的方子可太感兴趣了!
“娘,百毒丹是什么?”张伞伞挠了挠头。
“吃的。”申云婳简洁明了地回答张伞桑
张伞伞皱紧眉头,她更疑惑了。
“女人,你这么大方肯定有什么毛玻”孙简退后几步,深刻觉得她会骗自己。
“大方?”申云婳摇了摇头,笑了笑道:“我可以把百毒丹给你,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
听说有条件,孙简松了口气,整个人又放松了下来,有条件就证明这事可行,世上没有免费的晚餐,他也知道自己想要得到方子就必须付出一点代价。
这都是应该的。
他笑的得意:“你说吧。”
她问:“你有没有娶妻?”
孙简满头疑惑:“你问这个干什么?小爷才十七岁,不着急。”
不是,他爹娘都不着急,她问这个做什么?
申云婳再问:“那你可有定亲?”
“没有。”孙简回答的干脆利落。
申云婳放心了,开始说自己的目的。
“你想要百毒丹,就用你的一生来换。”
“你娶了我女儿,我可以将百毒丹给她作为嫁妆陪嫁过去,不仅如此,我还可以给你几个失传的药方。”
她的藏书阁又变大了不少,里面可是多了好几本医书和制毒类的书籍,不过申云婳忙着赚钱没看,既然孙简是毒医,那么那些神奇的药方一定能获得他的青睐。
她的目标很明确,想要拉拢孙简。
孙简出身淮阴侯府,他的父亲虽然不是嫡长子,但也是有点身份的人。
虽然在权贵里淮阴侯排不上名号,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而且淮阴侯额家风清正宽松。
据这小子说她娘是什么药门的门主,那就是江湖中人,权贵世家一般都看不起混江湖的人,淮阴侯能让儿子娶江湖女子,那他的小儿子肯定也不会在乎家世,混江湖的女子一般都比较豪爽,张伞伞整天昏昏沉沉的,不管她想不想嫁人,申云婳还真担心她嫁不出去。
恰好,这个小毒医撞上来了,能坑一个是一个。
况且张伞伞长的也不差,她家现在也不是普通的寒门了,未来两个儿子有个一官半职也可以给她们姐妹撑腰。
她身上还有三百万两黄金,以后给张伞伞的陪嫁只多不少,到时候再去系统那里和别人换点值钱的东西,嫁妆也不会比世家名门的女子寒酸多少。
这样张伞伞嫁过去也不会受委屈,而且她也成了毒医的丈母娘。
这桩买卖……
呃
不对!
是姻缘。
这桩姻缘不亏!
“你让小爷娶妻?”孙简惊呆了:“还让小爷娶你女儿?”
“对,就我三女儿,你看怎么样?她天真烂漫清纯唯美,论样貌绝对不输京城的贵女,论家世,好歹她的父亲是做过国公的,论才华,她琴棋书画均有涉猎。”
“你的意见呢?”申云婳微笑。
他有什么意见?
这女人真是好深的心机,肯定是看上他的家世和绝世的人品了,只是,她男人以前是国公?
“你丈夫是国公?哪里的国公?”
他不怎么回京城,一年也就两次去看京城的祖父祖母,一次春天,一次秋天,但是对京城里的权贵他还是有那么一点了解。
“勇国公1申云婳道。
勇国公孙简知道,开国四大国公之首,只是听说十年前因出言不逊被皇帝贬去了故里。
再一联想这女人的十个女儿和这么大一座宅子,难道她男人真是勇国公。
忽然,他惊讶道:“你不会是废太子的女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