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之上,两把冰剑,晶莹剔透,恍惚间,更觉得悬在婆娘河上方的冰晶之剑,如若世间难得的玄晶,轻轻一碰,便可碎尸万段。
“双剑1
张书知面色阴冷,右手双指之上,凝元之气化成的两把小剑,如似章虚海盘坐其中的风暴人一般,元尊控剑,杀戮世间一切。
“来1
张书知话音一落,那悬在婆娘河上方的两把冰晶之剑,瞬间,朝天而上。
转瞬之间,张书知双指轻挥,那飞天而上的两把冰晶之剑,赫然摆在张书知的眼前,好似审判世间恶鬼的双神之剑。
“杀1
张书知右手双指轻旋一周,片刻间,冰晶之剑,亦是轻旋一周。
俶尔,张书知右手双指刺去,霎时,只听见破空声,嘶嘶作响。
眨眼之间,张书知右侧的冰晶之剑,直接飞刺而去。
见状,章虚海面色一冷,慌忙之间,他的双手亦是飞速结樱
铛铛铛!
冰晶之剑,如若飞龙,顷刻间,便已然刺出数剑。
不过,即便如此,章虚海泰然自若,亦是操控着风暴人挥舞着手里的土坯剑,连连挡住了冰晶之剑的数次突然袭。
“剑来1
冰晶之剑,锋利无比,但是刺碰在章虚海的土坯剑上,因为土坯剑有金五绝的加持,并未伤及章虚海分毫。
但是忽然之间,张书知心中一恨,片刻间,出刺的那把冰晶之剑,以其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是回到了张书知的面前。
下一刻,只见张书知的眼前,两把冰晶之剑,随着张书知双手地不断变化,那两柄冰晶之剑,亦是快旋转起来。
“剑去1
张书知话音未落,那两柄飞旋在虚空之中的冰晶之剑,已然再次向章虚海刺杀而去。
铛铛铛!
虚空之中,冰晶之剑与土坯剑碰撞的声音,极其清脆,好似都要把虚空间的三柄长剑都要弄断了。
“张书知,看你能奈我何1
“班门弄斧1
言罢,章虚海忽然起身,随后,双手飞速结印,转瞬之间,风暴风飞天而起。
紧接着,风暴人手中的土坯剑,猛然之间,那剑刃之上的赤色焰火,如创世神火,十分刺眼。
铛!
虚空中,冰晶之剑,如影随形,章虚海本想在虚空之上,大展身手。
但没想到,张书知双手操控的冰晶之剑,飞天冰龙,根本无法甩掉!
铛铛铛!
顷刻间,风暴人手中的土坯剑,又是与张书知操控的两柄冰晶之剑,来了三次正面交锋。
“杀1
张书知话音一落,那两把冰晶之剑上的蓝色凝元之气,如两道刺眼的剑芒,更似夜间的一笼篝火,卷带着无尽的杀气。
“又来1
“今日,就让你张书知见识见识金五绝,听声辨位的厉害。”
说罢,章虚海嘴角上扬,直接闭上了双眼。
登时,虚空之中,张书中操控的两把冰晶之剑,嘶嘶作响的声音,不绝于耳。
于此,章虚海的脸上,一抹邪笑,更是让人心惊胆战。
俶尔,章虚海的手上,一团赤色焰火,直接裹住土坯长剑,片刻间,那风暴人手中的土坯剑,仿佛被天界之神召唤了一般,竟然直接变成了一柄火剑。
“就算是你有两柄冰晶之剑,那又如何。”
“金五绝,杀1
虚空之上,待至章虚海话音一落,金五绝缓缓从章虚海的怀中,飘了出来。
继而,悬浮在虚空之上的金五绝,如一轮残月,尽皆将天地之间的五行之道,吸纳到了金五绝的周遭。
“不好,有诈1
“五行覆灭?”
五行之道,看不见摸不着,但是天地万物,尽皆在无形之中,遵循世间法道,方才安然一生。
此刻,金五绝悬在虚空之中,其上赤色焰火若隐若现,好似夜间的残月,被天界之神点燃了一般,猛然看去,甚是奇怪。
“章虚海,你想死?”
天地五行,缺一不可,张书知看着悬在虚空之上的两柄冰晶之剑。
顿时,他明白了章虚海的诡计。
“张书知,难道你不想死?”
“章虚海,五行之道,乃是修炼之人的根本,如若再让金五绝肆意吸收天地五行。到时候,恐怕你也会束手无策,终究难免一具枯骨。”
“杀了你张书知,何惧天地五行,大不了成为一个废人。”
“你想自毁根基?”
“没错1
“章虚海,你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张书知满脸疑惑地问道,“修行不易,岂有自废修为的道理。”
“只要能杀了你,自废修为,那又如何?”章虚海面目狰狞地笑道,“二十年后,老子照样是一条好汉。再说了,或许,用不了二十年,老子就已经天下无敌了。”
“痴人说梦1
章虚海口中的天下无敌,无异于白日做梦,因为天地五行,相生相克。
只要是修行之人,必然会被五行相随,如若自废修为,那便废人一个,更谈不上天下无敌的道理。
“张书知,你还是畏惧林萧的本事。”
听闻张书知“痴人说梦”四字,章虚海便已经知道,张书知还是难以迈过去神都这道坎。
因为神都之人,天资聪颖之人,不胜枚举。
如此说来,天下无敌,未免太过虚无。
“神都?”张书知眼神恍惚,仿佛看到了神都不该看到的东西,“神都,十五年了,都老了1
提起神都,张书知与章虚海两个人脑袋中的过往昔事,就像是决堤的洪水,奔腾不息。
如若细细说来,张书知与章虚海两个人之间的恩怨,就已经从神都开始了。
因此,今日一战,章虚海必然要跟张书知理清昔日的恩恩怨怨。
只是没想到,在大荒村的十五年,张书知跟章虚海两个人的修为,并没有更进一步。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章虚海显然不会自掘坟墓,但是当他想到张书知手中的上古神物的时候,猛然间,章虚海看破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