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显然,这法子对秦涟漪倒是有用的,秦涟漪原本死捂着马甲的手,微微的松开了,只是脸上却是一脸的不甘,“白廷信……你……你太坏了,就连个小马甲都不让我保留吗?”
她费力的说着,那双醉眼中,尽是委屈。
“你不是说我更迷人吗?那为什么还要保留别的男人的马甲?”他没好气地道,浑然忘了,这会儿他是在和一个喝醉的人争论。
“他们……会跳舞啊,你又不会……”她咕哝着。
白廷信被气得昏了头,直接道,“你又怎么知道我不会?”
“那你跳啊……唔……要跳……脱衣服的……”末了,还补充一句。
他定定的凝视着她,“是不是我真跳给你看,你以后就不会再把心思放在别的男人身上了?”
“嗯……保证!”她的小脑袋还用力的点了一下。
“那好,记住你的话,要是你敢反悔的话……”他的声音顿了顿,“我也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
说完这话,白廷信当着秦涟漪的面,开始抬起手,解开着自己衣服的扣子……
他的身体缓缓的舞动着,这种表演,以前在国外不是没看过。
要跳,很简单,甚至于,他会比那些男人跳得更好,只要她可以把目光都放在他的身上。
这个女人,不是明明说她爱着他吗?但是为什么他还是会有种抓不住的感觉呢?
他要她爱他,全心全意的爱着他,爱到完全无暇顾及其他的男人。
衣服,一件件的脱下来。
秦涟漪的手终于松开了那件马甲,那醉醺醺的双眼,此刻只是一个劲儿的盯着眼前的男人看着。
好美……真的好美……
怎么办……她好想……好想要他啊,好想要把抱住他,要摸摸他,然后……把他扑倒!
秦涟漪这样想着,于是也这样做着。
醉酒的身子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然后直接就对着白廷信给扑了过去。
她是真的扑,不是投怀送抱的那种扑,而是和饿虎扑食一样的扑!
纵然白廷信有所预料,但是被她这样一扑,身子也是一个踉跄,而偏偏要扑别人的那个人,自己还没站稳,身子又朝着另一边歪倒了过去。
危险!
眼看着她要摔在地上,他几乎是想都没想的,直接用自己的身体给她当了肉垫。
只听到两声重物落地声音,白廷信已经摔倒在了客厅的地毯上,而秦涟漪则是摔在了白廷信的身上。
还好,她应该没怎么被摔疼吧。
白廷信正想着,一双爪子却是已经摸上了他的腹部,“你有……腹肌……”
“……”这种时候,是关心腹肌的时候吗?况且,她要是继续这样摸下去的话,那么他……
就在白廷信想要把秦涟漪从他身上扒下来的时候,佣人端着醒酒汤走了进来,然后在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后,当即石化!
这……这是什么情况?秦小姐扑在白先生的身上,一脸急色的模样,看起来简直就像是要……呃,霸王硬上弓似的。
而白廷信在听到了佣人进来的动静,转头望去,冷声呵斥道,“出去!”
“是、是!”佣人赶紧把手中的那碗醒酒汤放下,迅速离开了客厅。
偌大的厅中,又只剩下了秦涟漪和白廷信两人。
“涟漪,起来!”白廷信道。
“不要!”她虽然喝醉了,但是这两个字发音倒是挺清晰的。
“别闹,先乖乖的把醒酒汤喝了。”他耐着性子哄着,要是他的那些属下看到了,只怕是要大吃一惊了。
他素来不愿意和人交心,又何曾这样哄过一个女人了——只除了她。
“白廷信……怎么办,我好像、好像越来越……嗝,喜欢你了……”她咕哝着。
明知道她现在是醉言醉语,但是他的心脏还是像受到了重重的一击似的,“你要真喜欢我的话,为什么还要去看那些表演,还要去抢别的男人的衣服?”
“帮依然……解压嘛,嘿嘿……还有……他们也挺帅的……不过……”她又打了个酒嗝,双手捧住了他的脸,“他们……都只是看看而已……只有你……是真的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她一边说着,一边直接在他的脸上亲了起来,活似影视剧中的那些喝醉酒的色/鬼一样。
偏偏,他就是不忍去推开她,宁可让她这样对他为所欲为。
一股子的酒气,环绕在他的鼻间。
如果是别人的话,他会厌恶,但是她的,却不会让她讨厌。
她一遍遍的说着“好喜欢”,然后一遍遍的亲着她。
“秦涟漪,说你爱我。”白廷信道,仿佛只有她说了,他才能安心。
她稍稍的抬起了头,那双圆圆的眼睛,泛着一层醉意。然后她咧嘴一笑,还露出了那可爱的小虎牙,拨动着他的心弦。
“我当然……嗝,爱你了,白廷信!”她道。
他的大手猛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用力的吻上了她的唇,他要她爱他,要她放在他身上的感情,比其他任何人都多。
这一生,她是他的劫,也是他的幸,他只愿拥她此生,白头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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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涟漪是被自己手机的闹铃声给催醒的,然后一睁眼,印入眼帘的就是白廷信那张俊美的脸庞,还有……两人裹床单的样子。
“你——”她一惊,随即脑袋处传来一阵疼痛,她又忍不住的哀嚎了一下。
“头痛?”他的声音在她耳边扬起。
“嗯。”她可怜兮兮的咕哝了一声。
随即一双大手抵在了她的脑袋上,修长的手指开始在她太阳穴的位置轻轻的揉着。
片刻之后,秦涟漪感觉舒服了不少,那眼睛又开始朝着白廷信的身上瞅了起来,虽然两人的身上都还裹着床单呢,但是这并不妨碍她看着他露在床单之外的身体。
这肌肉,啧啧,真是让人/流口水啊!
她和他昨天这是……滚床单了?!秦涟漪眨巴了一下眼睛。
不过她好歹也是个成年的女人,眼前这情景,不用白廷信说也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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