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第一次问他这个问题。
看着她那清灵剔透的眼眸。
他沉默了。
沈忱忽然感觉一点意思都没有。
她轻笑了一声。
无趣。
在顾缘刚要躲开她的目光时,沈忱直接勾住他的脖子,恶狠狠的咬在他的薄唇上。
软软的,像果冻一样。
顾缘在她怀中挣扎着,他推着沈忱,但娇贵的小少爷如何反抗的了沈忱。意识到到因为挣扎无意间碰到手中的柔软是什么,他耳尖一烫。
因为缺氧,顾缘的大脑昏昏沉沉的,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校
不知过了多久。
在顾缘感觉自己要窒息的时候。
沈忱才松开了他。
他的舌头麻麻的,口中满是腥甜的血气。
他红着脸,眼睛迷蒙的蓄满泪水,看着让人只想狠狠的欺负他。
沈忱长指擦去他嘴角的混着血色的银线。
“那就这样吧。”
她深深的看了一眼失神的顾缘。
随机笑着对透过后视镜偷偷看他们的司机开口:“叔,停在前面的路口吧。”
“我家就在附近。”
沈忱下了车。
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
“顾缘,再见。”
再见,从未属于过我的少年。
他不喜欢她。
很遗憾,但事实如此。
她在他的眼睛里看不到希望。
或许,他只是将她当作那个帮他挡住狂蜂浪蝶的人。
年幼时,无能为力的她将希望寄存在别人身上,希望别人可以救她于水火之中。
她接近顾缘。
她羡慕他,嫉妒他,甚至一度想要成为他。
长大后才发觉,真正能靠的只有自己。
没有谁会一成不变,也没有谁会在原地一直等着谁。
她的青春结束了,她和顾缘也结束了。
她张开双臂。
天上又下起了蒙蒙小雨,她走在小路上,静静感受着清风细雨的缠绵。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她不想嫁入豪门了。
她要成为最牛逼的富一代。
嫁入豪门哪有自己成为豪门香。
哪怕夜已经深了,却还是有刚忙碌回来的行人,他们是沈忱楼下的一对夫妻,见沈忱一个人淋着雨。
他们两个人打一把伞,腾出一把递给沈忱。
“小忱回来啦,没拿伞吧。”
“接着。”
沈忱没有拒绝,接过雨桑
“谢谢张姐和姐夫。”
他们对视一笑:“客气啥,赶紧回家吧,一会儿淋感冒了。”
沈忱看着他们两人相拥,她也笑了笑。
她承认,现实中有幸福美满的婚姻,也有唯美高洁的爱情,她曾经也愿意,面对爱情矢志不渝。
但是,那种狂热的激情终有一天将要淡化,某种欲望与现实终究要进行一番刀光剑影的厮杀,最终现实占据上风。
她爱过顾缘吗?
其实她心底也不清楚。
或许只是将对未来的一份美好期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但那都不重要了。
她觉得现在的自己无比自由。
她像一只自由自在的小鸟,将要在广阔无垠的天空恣意遨游。
张开翅膀。
她不是小鸟,是雄鹰。
看着她轻快的步伐,她身后的那对夫妻对视一笑,到底还是个孩子。
果然还是不能总淋雨。
自那天后,沈忱就生病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
发烧高热差点让她死在家里。
她硬挺着爬起来,去了医院。
住了两天院输了液才慢慢好了起来。
看着花出去的钱。
她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