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自己一气化三清之术被破,老子并不惊讶,反倒像明悟一样,“吾盘古身化万物,衍太极为无极。£∝頂點小說,尔鸿钧成先天八卦太极图,欲以无极演太极。好狂妄!好野心!”
老子乃盘古元神三分,可以说他就是盘古,所以他此时盘古自称。
鸿钧闻言,微微一笑,“吾鸿钧演无上大道,盘古又如何?”说着,竹杖一点,那先天八卦图好像粘在竹杖头上一样,被鸿钧从空中拽下,向老子推去。
老子知道再施展一气化三清之术也是枉然,直接抬扁拐点出。
老子一拐点在先天八卦太极图正中,阴阳交汇之处。但见那阴阳向外扩散,可八方八卦位玄光闪动,又凝阴阳鱼。
见老子未能破开先天八卦太极图,鸿钧哈哈大笑,他命罗睺、黑衣人成先天八卦太极图,就是为了克制老子的太极之道。老子的太极之道,能破得太极,却破不得八卦!
鸿钧抬手递出竹杖,竹杖自先天八卦太极图中穿过,一杖打在老子左肩上。
老子挨了鸿钧一杖,眼中精光一闪,飞身向后退去。
在老子身后不远处,并肩站在罗睺和黑衣人,见老子倒飞而来,吓得他们慌忙向左右奔逃。他们可不是鸿钧,他们自知自己挨不住老子一拐。
可老子根本没搭理他俩,飞身直接上了法台,盘坐法台之上,将手中扁拐往旁边一立,“鸿钧,看吾盘古神通!”说完,老子双手往双膝上一搭,二目一闭,顶上遁出一团赤色清气,乃太清之气。盘古太清之元神!
肉身尚在,遁出元神,无疑于寻死。可那是对寻常修士而言,老子遁出太清元神,是要衍化盘古之神通!
冲来追打老子的鸿钧见那太清元神,不由得止住脚步,突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眼中精光一闪,低喝一声道:“盘古!”
只见那团太清之气向上、下、前、后、左、右散开,扩散之时赤光闪闪。赤光快速凝实,化作一身长三丈,赤色肉身的盘古!
盘古一现,直接出手,双手翻动,紫色雷光一闪,一道都天神雷凭空悬于紫霄宫中,瞬间落下直奔鸿钧轰去。
“一气化三清!三清化盘古!这是玉清元神烙印中蕴含的盘古神通!”在盘古现身之时,鸿钧就明白了。什么三清不合,都是骗人的!他们三个骗谁?骗的就是自己!
看到紫色都天神雷天降,鸿钧眼中寒光爆射,一拉竹杖扯着先天八卦太极阴图至背后。双手一翻,同样一道紫色雷光现,倒向上直冲。
此乃鸿钧玄门道统雷法至极,紫霄神雷。
盘古都天神雷降。鸿钧紫霄神雷上!
两道雷光撞在一处,轰的一声炸开,无穷气劲向四周扩散。将罗睺与黑衣人卷飞出去。
见鸿钧施展紫霄神雷,盘古一步跨出,直至鸿钧近前,一对磨盘大小的拳头砸下。在身高三丈的盘古面前,鸿钧道祖显得是那样的渺小。
鸿钧双眼微阖,眼皮下光华流转,在他身后先天八卦太极图上玄光闪闪,八卦八位转动,乾转兑、兑转离、离转震、震转坤、坤转艮、艮转坎、坎转巽、巽转乾、乾转坤。八卦九转,冲起玄光无尽,将鸿钧吞没。
在玄光之中,鸿钧将身一摇,其身直向上长,同样长至三丈,双手握拳,奋力向上撩去,迎盘古双全。
太清化盘古对鸿钧九转玄功!
四拳相对,整个紫霄宫剧烈的摇动。盘古、鸿钧与宫中肉搏,一拳拳对轰,拳拳到肉。
轰!轰!
嘭!嘭!
一声声巨响在紫霄宫中不绝,整个紫霄宫支撑不住。
但见盘古双手一拍,巴掌声响如雷震,当盘古双掌分开时,一把大斧现于掌中,似乎是那盘古开天斧。
鸿钧抬手一招,先天八卦太极图飞起,落入鸿钧手中,原本不小的先天八卦太极图,在现如今身长三丈的鸿钧手中,再也算不得什么。
鸿钧双手一合一开,先天八卦太极图化作一剑,鸿钧一剑挥出,与盘古掌中盘古开天斧斩在一起。
轰!
光芒道道如剑四射,紫霄宫再也承受不住两位老祖摧残,在盘古与鸿钧硬拼一击后炸开。
紫霄宫破碎,盘古、老子、鸿钧、罗睺、黑衣人落在混沌之中。可在四周,八品造化玉牒浮于八方,呈八卦之势。自陈九公破天道之日起,鸿钧就是用这八品造化玉牒,封住紫霄宫困住老子。
这时,盘古周身赤光闪闪,向四周溢散,最后剩一团赤色清气没入老子肉身。不是老子挺不住了,而是怕鸿钧仗造化玉牒毁了自己肉身。
抓过身旁竹杖,老子自混沌上起身,向鸿钧道:“鸿钧,汝创这九转玄功,原来不是为了守护玄教法门,而是为了防备吾盘古三清。”
鸿钧道祖微阖的二目睁开,看着老子道:“不错!吾知盘古烙印三分,各蕴一门盘古神通。现在知道了,太清烙印是一气化三清,玉清烙印是三清化盘古。那么,上清烙印呢?”
老子淡淡一笑,目光从鸿钧身上挪开,环视周围八品造化玉牒,轻声道:“那门盘古神通,日后自毁有人为汝衍化。”
“陈九公!”鸿钧微微一怔,脑海里瞬间出现了一个名字。
“哈哈哈……”老子仰天大笑,仗扁拐遥指鸿钧,“鸿钧啊,鸿钧!吾盘古三清岂是可算计的?在汝算计吾兄弟同时,吾兄弟三人也不会叫汝好过!”
鸿钧心念急转,仿佛明了许多因果,“好个盘古三清,为了算计于吾,不惜反目厮杀,真是……”
鸿钧的话未说完,就被老子打断,“鸿钧,假仁假义之徒!若非汝步步紧逼,吾兄弟三人岂会如此?只可怜吾三弟门人,无枉遭劫!”说到此处,老子眼中闪着仇恨的目光,“鸿钧,今日因,他日果!吾盘古三清之因果,他日必有人找汝讨还!”
“呵呵……”听老子之言,鸿钧轻轻一笑,“他日如何,吾尚且不知,只知汝太清从今日起,再无出头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