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脸哥笑呵呵地去抓筹码。
一百多万。
这下他可赚大了。
没想到。
他的手刚放到筹码上,却被许芳芳给拦住了。
“文哥太着急了吧?我还没有开牌呢。”
“你还开什么牌,老子三个j,你还能比我大怎么的?”
许元启笑道。
“那可不一定哦。”
他撬了许芳芳的牌,当然知道许芳芳是什么牌。
一打开。
三个a!
炸金花最大的牌。
大脸哥瞬间目瞪口呆,傻眼了。
一下子坐在椅子上,他整张脸都写着不敢相信。
三个j,竟然会遇上三个a。
真是邪门了。
这不是邪门,是我安排的。
为的就是让许芳芳赢大脸哥的钱。
一方面,是惩罚大脸哥,让他刚才那么得意,揪着我不放。
我很记仇的。
另外一方面,就是回报许芳芳,感谢她带我入局。
“文哥,不好意思,赢了你这么多钱,呵呵。”
许芳芳笑着把筹码全都收了回去,非常激动。
她也是第一次赢这么多钱。
收钱的时候,她也是特意看了我一眼,满脸感激。
她知道,这肯定是我有意安排的。
否则,怎么会那么巧?
一把牌里边,四家都是大牌,偏偏她的最大。
要说这是运气,谁信啊?
“再来1
大脸哥从赢几十万,到输十几万,心里极度不平衡,想捞回来。
可是,没有我暗中做牌,这样的局不会再有了。
他想快速捞回去,根本不可能。
后面又随意玩了几局,丁锦瑶接到电话,就起身离开,说酒店有些事要处理,下次再玩儿。
她一走,这牌局也就散了。
我和许芳芳起身离开。
电梯就我和她。
“那把牌谢谢你了。”
“芳姐高兴就好。”
“哟,变得这么会说话了?看来,菲儿调教得不错埃”
我有点无语。
她说话真是没遮拦。
接着,她忽然笑眯眯地问道。
“哎,你跟菲儿,有没有那个?”
“哪个?”
“还跟姐装是吗?就是男女之间,那个。”
我突然醒悟,瞬间脸颊发热,耳朵都跟着发烫。
我地妈。
难怪梁有晴说许芳芳很色。
真是名不虚传。
她是什么话都能说埃
我没回答。
甚至都不看她。
这种话根本就不能回答。
但许芳芳却笑着掐了我侧腰一把。
我突然往旁边闪。
那地方摸不得。
她呵呵笑道。
“看你害羞的样子,肯定是没有那个。我说你怎么搞的,千术那么高明,这骗女人去酒店的本事怎么一点也没有长进呢?你们都那样了,怎么还不那样啊?怎么着,喜新厌旧,瞧不上菲儿了?”
“你以为我们都跟你似的,动不动就把那种事情挂在嘴边?”
“是是是,我浪,我骚,我色,行了吧?说得好像,谁没有单纯过似的。想当年,姐也是娇滴滴的一枚纯情妹子。”
见她若有所思的样子,我便好奇地问她,怎么了?
她摇头说。
“没事,就是略发感慨而已。不过,我可警告你。在我面前弄那些花里胡哨的没问题,要是敢对不起菲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她还拿粉拳捶了我两下。
“放心吧,我不是那种人。”
叮。
门打开了,我们正要往外走,一个秘书忽然跑了出来,拦住了我们。
许芳芳认识她,称呼她为钱秘书。
这钱秘书冲我问道。
“请问,是小九先生吗?”
“是我。”
“我们丁总有请。”
来了。
丁锦瑶果然看懂了合欢手,想找我谈话了。
可我没有立马答应。
把事先准备好的纸条递给她,说道。
“麻烦你跟丁总说一声,我暂时没空。如果真想见面,去这儿就行。”
说完,我立马就和许芳芳离开了那里。
上车后,她很是诧异地问道。
“丁锦瑶不会发现你出千,想找你的麻烦吧?”
“谁知道呢。”
“你那纸条上写的什么?”
上面写着晚上九点半,人民公园紫竹林见。
但我不打算告诉许芳芳这些事。
我不想把她卷进来。
“芳姐,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那不行。你帮我赢了钱,我不能袖手旁观啊!那也太不讲义气了。”
我诧异地看着她。
她却生气地说。
“你这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跟你说,虽然我是个女流之辈。但我好歹在外面混了这么些年,也是很讲义气的。”
接着,她说出了自己的办法。
“这样,我叫我们家王老五去跟丁锦瑶说说。他们之间有生意往来,能说得上话。反正今天她也没输多少钱,大不了我全都退还给她就行,多给点也行,让她放你一马。她不看僧面看佛面,说不定就会高抬贵手。”
“你觉得她是缺钱的那种人吗?”
许芳芳愣了一下,点点头。
“也是。她开了偌大一个华立大酒店,区区十来万,确实不可能会在意。”
“芳姐,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再说了,我连秦百通都能干掉,还会是那种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吗?”
“也对。那好吧,你自己去操作。不过,要是真不行了,一定要跟我说。菲儿不在这儿,我可得看着你,不能让你出事。不然,我怎么跟她交代。”
我呵呵笑了笑,连忙点头说好。
我坐着许芳芳的车离开了华立大酒店,黄雕和茉莉跟在身后。
到了我们住的酒店,我才下车,和许芳芳告别。
回到酒店,黄雕问我情况怎么样?
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
晚上九点二十。
天空飘着濛濛细雨。
夜风呼啸,捶打在身上,侵入骨髓,让人忍不住瑟瑟发抖。
湘南市比南滨市要冷得多。
我打着雨伞,来到了人民公园的紫竹林这边。
黄雕和茉莉在附近埋伏,以防万一。
毕竟时隔二十年,我也不知道丁锦瑶有没有变心。
万一她想对我不利,我也不至于出事。
皇爷和高大洋都曾提醒过我。
江湖险恶。
小心驶得万年船。
四周安静到了极点。
除了水滴声,就是我呼吸的声音。
嗒。
嗒。
踩水的声音传来。
我立马看过去,一个穿着白色长款羽绒服的女人,打着雨伞,踩着高跟鞋,款款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