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轻易放过她(1 / 1)

这人世间的恶,在道观。

桑枝笑了起来,嘴角都是嘲讽之意,她掩饰都不带掩饰的:“你们可真是道师爷的好徒孙。”

桑枝跟了离光楚这许多年,许多事,都能够处理的很好,她站出来说道:“那其他几位道长,就先请回去吧!将了无道长留下来就是。”

她们都巴不得呢,转眼就走的只剩下了无。

她也想走,可是她才后退一步,就被人强行又推了回来,真是应了那句:墙倒众人推。

她白着脸,已经没有了刚才凶神恶煞的气势。

“这回是你侥幸而已,下一回,我一定会抓住他的。”

“女公子,你看我不去撕烂她的嘴。”

桑枝刚一动,就被离光楚拉住,她说道:“桑枝,你去把咱们院子的门关上,锁好了,只要人不跑出去就行。”

“你们想干嘛?你们关门干什么?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把我怎么样?我……我师傅绕不了你们1了无开始崩溃,尖叫,上一次被强悍的桑枝打嘴的阴影,彻底让她发狂,她害怕的身体抖得像个筛子。

桑枝说:“女公子,要不我拿我的裹脚布把她的嘴堵住吧,听她叫唤,实在恶心人。”

离光楚默许。

桑枝便不在客气,拿了她还没有来得及洗的裹脚布,将了无的嘴巴塞的严严实实。

一股作呕的气味,令了无反胃,但是嘴巴被堵住,怎么吐都吐不出来。

“女公子,接下来怎么办?”

离光楚道:“晾着就是。你跟我进来收拾收拾屋子。”

“是,女公子1桑枝跟随离光楚进屋里去,走前啐了一口:“我呸!今天倒便宜你了,本姑娘将屋子收拾出来,在寻你的痛快1

屋子里被她们弄得很乱,收拾起来很费些功夫。

桑枝先是收拾出来一小块地方,让离光楚落脚。

可是离光楚却又拿着锯子和砍刀走了出去。

看到他手里拿着家伙走出来,口不能言的了无直接吓破了胆。

她再声明狼藉,都是姓离光的,她想杀个人,还是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

更何况,传说与她苟合的男人是当朝摄政王。

这下了无才彻底的后怕起来,脊背发寒。

“呜呜呜……”

她发不出声音!

“呜呜呜……”

她一个女公子,好狠的心,拿着这两样东西出来,是要挖心还是剖腹?

离光楚却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就走到一旁一堆木头旁,开始对着那些木头推拉锯,好像是要做什么物件。

原来不是用来对付自己的,了无松了口气,一下子觉得她的整个身子都软了,倒在地上。

等桑枝将屋子收拾出来,天色竟也渐渐地黑了。

“女公子。”桑枝跑过来问:“是在做什么?”

离光楚道:“咱们这院子有这样一颗百年的梧桐树,枝干粗壮,我来坐一架秋千,给你玩耍。”

“女公子,你的手真巧。”桑枝说着,便抢着上手干活:“但是像这样的粗活还是我来干吧1

离光楚忙活了一个下午,不仅不感觉到冷,反而觉得浑身发热,她道:“今天天色晚了,桑枝你该做饭了。”

“是,女公子。”桑枝走向厨房便看到瘫倒在地上的了无,她皱着眉道:“女公子,这一个怎么办?总不能把她留下来吃晚饭吧1

离光楚从一堆木头里面扒拉出一根很细的藤条,走到了无身边:“桑枝,把她的嘴吧松开。”

“是,女公子1桑枝领命将裹脚布从她口中抽出来。

然后,她很是嫌弃的将裹脚布扔到垃圾楼里,白瞎她的裹脚布了。

而此时的了无气焰全无,她只敢瘫着喘气。

离光楚将藤条狠狠抽在她脸上。

突然的疼痛才令她大喊一声,身体本能的蜷缩在一处,来回滚动。

离光楚道:“你忍住疼,我就在你脸上抽两鞭子,不会再抽其他地方,你要不老实,我的鞭子抽歪了,你可就要多挨几鞭子了。”

了无道:“你到底……要干嘛?”

这一个下午她过得心惊胆战,哪怕是一个头发丝落地的声音,都能令她心神紧绷。

比起肉体的疼痛,那种精神的撕磨才最令人难受。

每一个时刻,她都活在对离光楚折磨自己的手段的恐惧之中。

这一个下午,鬼知道她都经历了什么魔鬼心路历程。

她听到离光楚这么说,就不敢再乱动。

而离光楚也很守诺言,她只在了无的脸上抽了两鞭子,看到了无脸上有了两道深深的抽痕后,才道:“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就这……

不可能!

一定有诈!

了无简直不敢相信。

“要是……要是你在反悔拿我,我可就不依了。”

离光楚道:“你走吧。”

“桑枝,给她开门,把她亲自送出去。”

了无跌跌撞撞的跑出去,满身狼狈。

桑枝却不懂了:“女公子,为何要这么轻易放过她呀?你让她这么轻松就走了,日后还有的胡闹呢!这了无根本就是个没心肝,记吃不记打的货色。”

离光楚嘴角含笑:“经过这两件事,了无在道观已然威信全无。你放心吧,以后她说的话,无人再理。与其将她打一顿,不如卸了她的威风,再慢慢折磨。”

杀人有什么难的,难的是诛心。

离光楚将了无困在自己的西厢院中,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这一个下午的时间,了无在她的院子里遭受到了什么?外人只会猜测。

离光楚猜,她们一定会认为了无在西厢院中,肯定会受到这世间最痛苦的羞辱。

这样的人,谁还会尊重。

而她之所以要把抽了无的那两鞭子抽在脸上,她就是想要抽在最明显处,杀鸡儆猴!看谁以后还会效仿了无,来跟自己过不去的。她就是要她们都知道,跟自己过不去的下场是如何?

而刚刚的那根藤条上面,她抹过药了,大约了无的脸,要经过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好了。

桑枝仍旧觉得不忿:“这种人来咱们的院子,没得让人怪恶心,但愿这次真的将这瘟神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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