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璟珩买好衣服提着袋子回去后,苏晚絮还在浴室里泡澡。
他抬手看了眼腕表,差不多过去半个小时了,白璟珩怕苏晚絮睡着出什么事,轻轻喊了她一声。
“枝枝,你好了吗?”
空气中沉默了一秒,浴室里传来了苏晚絮的声音:“马上……啊,好疼……”
“怎么了?是不是摔倒了?”听到她喊疼,白璟珩心里一紧,将手里的东西丢到沙发上,没怎么多想的推开了浴室的门。
“碍…谁让你进来的?”苏晚絮惊呼出声,她双手环臂,躺在浴缸里一动都不敢动,生怕露出什么不该露的。
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娇羞如花,纯澈的眸子如森林里迷路的小鹿一般湿漉漉,慌慌张张的。
“咳,听见你喊疼,我以为你摔倒了。”白璟珩握拳咳了一声。
“不……不是,是我不小心按到脚了。”苏晚絮雅黑的长睫颤了颤,轻咬着嫣红的唇瓣道。
白璟珩微微抬眸,入目便是苏晚絮清水出芙蓉般的面容,她细长的眼角微勾,媚眼如丝,一双清澈的眸子此刻正慌乱的看着自己。
女孩的长发湿漉漉的披在肩头,香肩半露,隐没在浴缸的水中若隐若现,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感,更加的勾着人心。
白璟珩漆黑的眸底一片暗沉,他滚了滚喉结,偏过头说:“我去把衣服给你拿进来。”
再次进来的时候,他背着身,将袋子挂到了墙上的钩子上,立马出去了。
门被重新关好了,苏晚絮赶紧将身上的泡沫冲掉,穿好衣服,红着一张脸,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白璟珩就在浴室外的墙上倚靠着,见她出来后,还是一副羞涩的模样,忍不住开口调侃她,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还羞呢?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况且你勾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害羞?”
“你讨厌。”苏晚絮红着脸嘟了嘟嘴,那穿着衣服跟没穿能一样吗?
白璟珩伸手刮了刮苏晚絮小巧的鼻尖,喉中溢出一丝低笑,接着抱小孩似的将她抱到了大床上。
他给苏晚絮买了一件红色的无袖连衣裙,穿在她的身上刚刚好,将她纤细的小腰完美的勾勒了出来。
“怎么样?衣服合身吗?”白璟珩蹲在苏晚絮面前,抬起她白嫩光滑的小脚问着。
“挺……挺合身的。”苏晚絮的脚从未被人碰过,此刻被男人捏在手心里,浑身的别扭,羞的不行,纤细的脖颈处慢慢爬上了一抹淡淡的粉色。
她心想何止是合身,就像是为她量身打造的一样,就连内衣都……难道说他……?
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下一秒白璟珩便低醇着嗓音问道:“里面穿的也合身吗?”
苏晚絮惊的一咳,她拍了拍胸口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轻咬着唇瓣,口中轻哼了句流氓,他绝对是故意问的。
“呵”白璟珩抬头紧镬着苏晚絮俏丽的小脸,低笑出声:“看来是合身了。”
他说完,捧着苏晚絮小巧莹润的脚,轻轻给她擦药,接着戴上一次性塑料手套,给她揉了揉红肿处。
苏晚絮垂着眸,托着腮,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男人面部线条流畅的俊脸,他神色认真,明明没有说话,却处处都散发着魅力。
女孩炙热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白璟珩挑了挑眉,嘴角扬起一抹弧度,他给苏晚絮揉着脚,看着这双白嫩圆润的玉足,渐渐的就生出一丝难以言说的心思。
一想到那幅画面,他呼吸一滞,觉得自己的手心都滚烫了起来,白璟珩偏过头去,不敢再直视这双脚。
揉了好半天,苏晚絮不痛了,她想睡觉,白璟珩却不许她湿着头发睡。
他去浴室里把手上的药膏洗去,出来将吹风机接上电,站在她的身后,轻柔的给她吹头发。
男人的大手在她的发间来回穿梭着,动作温柔又小心,苏晚絮头皮酥麻,闭着眼睛享受。
等头发彻底吹干了,白璟珩才让苏晚絮躺下睡觉,给她掖好了被子。
**
睡了一下午觉,身上捂出了汗,苏晚絮的高烧彻底退了,晚上的时候又恢复了从前的精力。
他们一行人在楼下大厅里吃晚餐的时候,恰巧碰到了从楼上下来的孟承柏和郑澜。
苏晚絮眼神一亮,挥了挥手道:“郑姐姐,好巧啊,你们也在这家酒店?不如一起吃晚餐吧?”
郑澜不喜热闹,跟人凑合在一起,但看着苏晚絮那双灵动的双眼,又说不出拒绝的话,于是点头答应了。
吃饭的时候,孟承柏看着苏晚絮的笑脸,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不住想关心她:“苏小姐,身体好点了吗?没受到什么惊吓吧?”
当时在山上跟白璟珩一行人偶遇的时候,听到苏晚絮出事了,他的心不知为何立马揪成一团,丝毫不亚于知道郑澜被困在暴雨中的心情。
不过对于后者,他更多掺杂的是男人对于女人的心疼和怜惜,只可惜,身边这个女人心硬的很,从来不会领他的情。
“谢谢孟总关心,我没什么事。”
白璟珩狭长的凤眸微眯,接着眼神冷冷的扫视了孟承柏一眼,他女人还在旁边坐着,他却来关心他的枝枝,他到底想干什么?
而正在夹菜的郑澜,听到孟承柏这句话,拿筷子的手一顿。
果然,他找来山洞果真不是为了自己,可笑的是,她还小小的窃喜了一下午。
也是,苏妹妹这种漂亮乖巧的小姑娘,她看了都喜欢,更别提男人了。
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郑澜跟苏晚絮打过招呼后,上楼回房了。
她刚进门,孟承柏便紧随其后,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腕问:“为什么不吃完?是不合胃口吗?”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吃了。”郑澜冷着声音道,接着拿了件睡衣进了浴室洗澡。
晚上夫妻两人躺在床上,郑澜有些睡不着,她动了动身子,没想到孟承柏立马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呼吸急促,开始亲她的脖子,动作粗鲁,没有丝毫的温柔可言,郑澜闭了闭眼,没有拒绝,他们是夫妻,他做什么都是合法的。
……
一场情事过后,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仿佛刚从水里打捞出来的一样,郑澜推开身上的男人,冷着一张脸问:“为什么不戴套?”
孟承柏滚了滚喉头,哑着声音道:“酒店的不合尺寸。”
于是夜半的时候,身边的男人呼吸平稳了,郑澜轻手轻脚的穿鞋下床,没想到下一秒,身后便传来男人幽幽的声音:“你要去哪?”
“买药吃,你也不想要孩子吧。”郑澜顿了一秒回道。
毕竟结婚三年,她认为这是夫妻两人之间不可多得的默契。
谁知道听了这话,孟承柏却跟发了疯一样,把她扔到了床上,将她翻过身来,用他最喜欢的姿势,将她折腾了整整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