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杰骇然，“莫总就是刘市长说的17岁高中生？”
“陈总，刘市长说的是我。谬赞了。”莫海礼貌的回了一句。
“莫总，喝橙汁即可，来各位涪市科技界的老总们，这杯咱们干了。”
这下好了，一桌人都在问海王公司干嘛的。莫海只好说是做企业建站这块的，赚点儿辛苦钱。
听说是没啥技术含量的建网站，一群人又没了了解的兴趣，纷纷和陈之杰套近乎。毕竟在做的都是科技公司，一个网站谁家不是自己建啊，甚至还有自己搭建服务器的。
陈之杰看到众多老板不理会莫海，心里面直呼这些老板傻笔，半年卖掉1000个网站，还有自己的畅聊系统。在坐的谁能做到？
没人套近乎，莫海和骆宾王也乐得清闲。海王科技的业务是全国范围，又不仅限于涪市，而且客户全部来自于互联网，根本不需要你们这些关系介绍。
除了陈之杰偶尔和莫海碰碰杯，闲聊几句之外，莫海和骆宾王成了隐身人。
领导们敬酒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慢，只不过个别桌有一些特别的人物才会单独停留一会儿，大部分基本上都是1分钟，领导们一人讲两句吉利话，夸耀几句即可。
所以很快就到了倒数第二桌，然后就有工作人员过来提醒大家先把各自的就斟满。
“各位老板新年好埃大家坐下坐下，不用这么客气。感谢你们对涪市科技界做出的贡献，我代表市委……”
市委一把手领导简单问候了一句，本来大家都要站起来，但又被喊坐下。
“我也代表市府，感谢各位老板……”这是市府一把手。
“我们市委、市府一起敬各位老板一杯，祝你们新年快乐，生意兴拢”
市委一把手等市府一把手说完后，总结陈词。
这桌人全部举起拇指酒杯，酒香四溢。
不过黄色的橙汁不是一般的扎眼，看到两个一把手的目光不悦，市府领导的秘书在市府领导耳边悄悄嘀咕了几秒，然后市府领导脸上恢复了笑容，又和市委领导嘀咕了几句。
“小莫同学没有成年，只能喝橙汁，在坐各位老板不能灌人家学生酒埃”市委领导笑着补充了一句，这才抿了一下酒，带着一群领导离开。
“莫总牛啊，市委市府两个领导现在都知道你了。来来来，领导都说了莫总喝饮料，咱们喝酒的也还是敬一杯莫总。”
社交牛笔症真特么的可怕，看到领导们走得有几桌的距离了，这立马开始号召大家敬莫海。
毕竟这一桌除了陈之杰有市府关系，两个领导就只对莫海有印象了，谁知道领导会不会特殊关照？才17岁的企业老板，放哪里都是拿得出手的。
领导敬酒结束，差不多午宴也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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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海和骆宾王离开酒店后，莫海才发现手机上有一条信息，短信内容就4个数字。
8025。
“骆哥，我去和皮晓蓝聊聊她多久去入职的事情，你先回去吧。”
骆宾王本就不太会喝酒，所以也有些小醉，所以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敲了一下8025，“姐，是我。”
很快门就开了，房间里面暖烘烘的舒服至极。
杨玲花帮莫海脱下羽绒服，又帮他脱了西服，她自己则是一身修身的职业装，莫海一进门就盯着没移开眼睛。
“小祖宗，你怎么就来开会了呢？”杨玲花的头枕在莫老板身上，莫海吸着最爱的头发香味，直冲大脑，又有些蠢蠢欲动。
“我和别人合伙开了一个海王科技，半年时间营业额几千万。你说我该不该来。”
“哼，我说你怎么今年连电话都没有几个，没事都不找我。原来悄悄成了千万富豪。”
杨玲花嘴上在说莫海，但手感受到了莫海的变化，而心里面也在震惊，这是那个1年多前和自己租门面疯狂砍价到4000一年的小男人？
当时的自己那知道他会成千万富豪？
“机缘巧合，今年营业额能不能做到一半我都没信心呢。千万富豪只能成为百万富豪咯。”
“那百万富豪会嫌弃我嘛？”
“我多久嫌弃你的。”
都不是笨蛋。
待了将近两小时，一前一后离开。蒲行长在和领导们开会，所以杨玲花才有空。会议大概要结束，自然该收拾收拾，补妆的补妆。
拿着杨玲花给的钥匙，莫海笑了笑，揣进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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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涪州大酒店，给李娇娇打了个电话。
“怎么现在才打电话啊，我都以为你被扣留了。”娇总撒娇，莫总全收。
“这不是认识了几个老板，饭后大家一起喝茶聊聊，万一有合作机会呢？”
“你在哪里，我过去找你。”
“今天累得很，挺着腰板坐了几个小时，明天好不好，乖。”
“好，明天见。快回去休息吧。”娇总乖的时候和谭妹子一眼乖，娇总怒的时候和拿鞋底的灯姐一样。
咦，我怎么想起了灯姐？
“我爸说，今天开会看到你了，你坐最后一排。”手机收到一条短信，发信人：灯姐。
这特么绝壁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看到灯姐的信息，才想起她几秒中，短信就来了。
“我坐角落里，没看到张叔啊，都不和我打个招呼，张总不够意思。小张同学都不补偿补偿？”
“你回家没有嘛？”
“在哪里等你？”
得，这就把灯姐撩了出来，招了一个出租车。
谭妹子还在山里新家，烤着火，看着一家人忙里忙外的割肉，砍骨。听着一群人聊天这些，貌似有人再夸自己，比去年漂亮了很多？
“老公，会开完了嘛？”谭妹子发了一条短信。
“结束咯，就是坐了一上午，又和一群老板扯了几个小时，精神疲倦的很。你在干嘛啊？”
“上午杀了猪，这会儿亲戚们都在割肉，砍骨头，我在烤火，无聊中。”
“山里雪很大嘛？”
……
远远的，看到灯姐过来，赶忙给谭妹子发了一条晚上说的信息。
“哟，小张同学怎么这么好看埃”没有谭妹子在，两人互撩多了也就没有太多顾忌了。
“我给谭丽说你在夸我。”口头威胁着，但手却抱过莫海的手臂，没有一点儿不适应，仿佛很正常一样。
“我给张叔说你晚上勾引我。”
“你瞎说，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灯姐最后几个字，越说越害羞，声音一下都没了，脸倒是变得羞红羞红的。
“走吧，想买什么？这是过年的礼物哟。别错过机会。”莫老板又提起新的话题。
边走边聊天，路过一家粉红粉红店时候，莫海示意灯姐。
“买这家的如何？”
灯姐一看，这不是她第一次撮合莫海和谭丽的内衣店么？
瞬间脸红，给自己买内衣，想想有些……
灯姐选择进了隔壁店，莫海没跟着进去，在门口数车。
他有心理负担嘛？
三十多岁的老色皮怎么会有心理负担，想多了。对于莫老板来说，都是你情我愿，你未嫁我未婚，优秀的男人就该多吃多占。
说来说去莫海还是被互联网给霍霍了，网上的漂亮女人们描述的都是：有钱人多吃多占合理；长得好看的不仅多吃多占，还渣，也合理。
唯独穷人是不配拥有好看女人。
所以莫老板自认为，自己是付出感情的多吃多占，以后即使不能继续也能当朋友那种。其实是一种报复性的多吃多占。
就和很多穷人突然中了奖，就开始无规划的买买买一样，越缺什么就越做什么事。
莫老板上辈子没有撩过美女，更没有和漂亮女人共度过良宵；没有帅气到女人眼馋外表，也没有挺拔身高。所以莫老板的报复就是撩漂亮女人，特别是他不差钱后露出的信心。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钱是男人胆1
临近过年，路上的车也不算太多。
“嘿。”
灯姐甜甜的提醒了正在发呆的老板买单了。
灯姐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喊莫海：想和谭妹子喊一样吧，又觉得别扭；喊莫老板或者名字吧，又觉得生分，不适合两人的亲昵关系。
“两套378。”
服务员大概是不放假的原因，声音有些生冷。
莫老板掏了400元，递了过去，收回零钱。
出了店门，门口的灯姐就迎上去挽着手臂，把手里刚刚买的内衣交给莫海提着。
“刚刚怎么喊我‘嘿’啊？”
“谭丽当初收了你的衣服，成了你的女友。我现在也收了，又成了你的谁？”灯姐问道，她其实在吃醋。
明明自己比谭丽好看，怎么就选择了当时还是丑小鸭的谭丽？怎么就知道谭丽这丑小鸭其实是白天鹅？
“也是我的女友埃”
“你倒是贪心。哼。”得到了承认，虽然不能公开，但他承认就够了。
“谁让你勾引我，你勾引我就上钩呗，我又不傻。”莫老板调侃自己，减轻灯姐的心理压力。
“你就是花心大萝卜，想多吃多占！哼。”
“有谁不服，不服来咬我埃mua。”莫海一边说，蜻蜓点水般碰了灯姐的娇唇。
这是当初自己通过亲谭丽逗莫海的原话埃
结果还到自己身上，就被夺走了初吻？“你坏蛋，人家的初吻。”
灯姐有些委屈得想哭，本以为会浪漫的结束，谁知道开个玩笑就没了。疯狂拍打莫海的手臂，以示自己很气愤，拍着拍着眼泪不争气的就流了出来，需要安慰的姑娘。
恰好路过一条居民小巷，莫老板直接拉着灯姐进去。
壁咚！
灯姐的快乐，除了10多年后萧姐姐知道，大概也就谭妹子理解。快乐，幸福，激动，满足。
至于莫老板的渣，大概是李娇娇终结她儿童身份后，他的封印就彻底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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