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君不自然的笑了笑反问:“是吗?可能是睡得太久,倒是忘记了,你先过去,我去拿了衣裳就过去。”
绿柳不疑有他,去耳房放水。
徐如君回到房间走向衣柜,一打开,发现里面的布局就像是现代衣柜一般,衣服都被挂起来。
她取下最近的鹅黄色的衣裳,发现是一件吊带长裙,外面是窄袖长衫,这种搭配让她愣祝
这种款式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不成原主也是个穿越人?否则这一切都没有办法去解释。
视线一撇,一个铜锁吸引她的目光,徐如君蹲下身,拨开盖在上面的衣服。
一个半米左右长,高半米多的小箱子,上面的铜锁是锁死没有钥匙开。
正当她想摸一摸四周找找钥匙,身后传来丫鬟疑惑的声音,徐如君放弃打开这个箱子的想法。
她知道这个箱子必然存着一些秘密,她得找个没有人打扰的时间才方便打开。
她拿着睡衣往外走,看到催促的绿柳什么都没解释,跟着她走到耳房。
褪去身上的衣裳,露出洁白无瑕的躯体,徐如君注意到脚上绑着的红绳,以及脖子上佩戴的项链,上面都有小拇指长的钥匙。
她瞬间就想到这或许是开箱子的钥匙,否则又怎么会贴身佩戴。
如流水般的记账方式,类似现代的吊带长裙,以及运动型的小内衣裤,昭示着原主的身份并不简单。
难不成对方真的是个穿越者?
只不过撞了头,现在穿回现代,而她这个倒霉蛋接手了这个身体?
“夫人,还要泡吗?水冷了,可要添点热水?”
绿柳的声音拉回走神的徐如君。
“不用。”徐如君双手搭在浴桶的边缘,一用力直接站了起来,暴露在空气的皮肤被冷意激的泛起鸡皮疙瘩。
接过绿柳递来的毛巾,擦拭着身体,熟练的穿上睡衣回房。
房间内,那位叫春雨的丫鬟已经在等,徐如君不动声色的看着她们,直到享受了一把舒畅无比的spa护肤。
再一次感受到万恶的封建社会带来的腐蚀,弄得她心肝扑通扑通的跳。
眼看她们要服侍上床,徐如君连忙制止:“不必了,你们且先出去,我想自己待着看会书。”
两个丫鬟很是顺其自然的退出去,徐如君看着她们站在门外,走到衣柜前打开柜子,拿出里面的箱子到步摇床上,放下帘子后用脚踝上的钥匙尝试打开,没成。
换成脖子的,倒是打开了。
打开盒子,发现在放两三本就能填满一半的册子,一旁是两个大小不一的盒子。
徐如君想也不想直接拿出册子,一一翻阅起来。
第一本册子倒是写了一份礼单,她看到上面记着大婚收礼,怕是原主和便宜夫君结婚那日别人送的。
这上面倒是明细,只不过只写了谁家和一个名字,没记忆的她完全想不起来。
她丢一旁,继续往下看,发现有一本记香的做法,这做法看的眼熟,有些想不起来。
另一本则是做衣服的册子,原主怕是个穿越的,还有三本是记账的册子。
她拿出最大的小盒子,发现上锁了,她试了试脚上的钥匙。
盒子打开的瞬间,露出了金光灿灿,圆润胖胖的金元宝。
徐如君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把元宝给拿出来,嘴里分泌唾液。
乖乖,是真的吗?
刚要放到嘴边,门口传来声音。
吓得她连忙把元宝放回去盖上盖子上锁,手忙脚乱的把箱子塞回柜子里。
苏宁灏进门,就见到妻子站在衣柜前,神色还有些慌张。
想到这个柜子她向来不喜欢他人触碰,抬脚走了过去。
眼看着便宜夫君越来越靠近,徐如君心头一紧,总觉得自己做错事情被抓包一样。
距离几步之遥,徐如君忍不住开口:“等等。”
苏宁灏顺势停下脚步,面带疑惑道:“怎么了?”
“你怎么回来了?”这话一出口,徐如君意识到不对劲,又连忙改口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偌大的房间,只有她们两个人,徐如君却觉得空间很是压抑,尤其是对上他的眼睛。
深邃的眼眸里一片宁静,仿佛早已经猜到她要说的话。
苏宁灏上前一步,便看到妻子眼里充满的警惕。
这警惕,从新婚之夜初看到,而后慢慢消散而去,才短暂的半个月又出现。
倒是有些奇怪,忽然,苏宁灏想起白日里见到妻子时的神情。
她眼里满是茫然和陌生,对待岳母的更是咄咄逼人。
可据他所知,徐家大小姐徐如君乃是一个木讷,温顺的姑娘。
唯一大胆的举动,便是在及笄后的女儿节向太子殿下表明心意。
可在那之后,她也越发沉默寡言,在徐家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从未有过顶撞父母的胆子。
今日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是什么,能让一个人性情大变?
眼看着男人越走越近,尤其是那双眼睛里的探究,让徐如君有种被看透的感觉。
知道被逼着靠在衣柜上,男人的脚尖抵着她的脚尖,两个人靠近的能感受到双方气息打在脸上的炽热。
耳边的声音悄悄变小,呼吸变重,压抑的让徐如君忍不住想逃,抬起手要推开男人,却被一把抓祝
“夫人,你要做什么?”
温润清透的嗓音里透着一股不解,视线却一直停在她的脸上。
徐如君紧张的咽了咽喉咙,不敢看他眼睛的低下头:“我……我要睡了。”
看似乖巧的不反抗,实则全身僵硬的抗拒他的靠近,苏宁灏挑眉的俯身,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你在紧张?”
气息洒在耳朵上,徐如君敏感的缩了缩脖子,另一只手抵在他的胸前:“没……没有,还有你太近了,热1
她语气急促,看似淡然,实则暴露她的紧张与不安。
“为夫多日不回来,夫人可曾想我?”苏宁灏答非所问,另一只手却穿过她的腰肢,把人往怀里一带。
看着一抹红色从脖子处蔓延上来,直至整张脸变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