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算是立了功,即便是大齐人,被北越的县令好吃好喝的迎着去了北越,北越和大齐这两年恢复外交,北冥城又开设了海港,北越和大齐边境上的城市也算是有所来往。
但到底之前打过仗,来往的也就是那些唯利是图的商人了。
他们被救了出来,不过可惜那客栈的掌柜的却是逃了,被抓住的一干店小二等,要不然就是后被招揽的江湖中人,再不然就是像那个瘦弱男人一样的沙漠盗贼,据他们所说为二两个被掌柜带来的店小二一个在养护掌柜逃走的时候死掉了一个,在被抓之后也吞了毒药,就是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顾南晰有所怀疑,但到底这里已经不是大齐的地界,人质又被救了上来,也最多警戒限另一两句,别的确实不能再多管了。
和边姑娘告了别,边姑娘说去要去北冥城,有事要处理,刚从北越回来,就不同他们去北越了。
就这样她们跟着县令的马车,到了北越境内的岳城。
因毗邻沙漠城外也是一片黄土漫天五零零几个胡杨树的萧条景象,自然的城池也泛着一股子黄乎乎的颜色,来往行人街以白纱掩面,但车马,旅人,骆驼,商户,倒是遍地都是。
进了城,选了一处客栈住下,正式与裴家的镖头告别,只约定一个月后在此处碰面,同回大齐,来晚了便过期不侯。
他们此次行程的目的便是岳城,可是若大一个城池想要找一个人,又哪是什么容易的事?
住了整整半个月,他们也没打听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怕是那位游医到了岳城之后便改头换面了。
北越于大齐,不说风俗习惯,水土不服这一点,就能要寻常人半条命去,就连顾南晰他们刚到岳城时,也是连着咳嗽发烧了数日,吃了衣衣姐的两贴药才缓过来。
如此又过了数十日,眼瞅着回大齐的期限就近在眼前。
就连衣衣姐都上了火,嘴角起了泡,索性平日面纱遮面,看不大清罢了。
这日他们用过午膳,在在客栈后院大树下消食,打算等日头稍降,温度凉爽适宜些,在出去打听,就听见外间吵闹异常,欢呼雀跃声不绝于耳。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就起身去打听情况。
走出客栈,就见岳城的大大小小的百姓身穿奇异炫丽的服装,排成一队长龙,向城市中心处走去,他们载歌载舞,欢声笑语,歌声嘹亮,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欢乐的笑容。
女士大多手持一个手鼓,手鼓四周绑着鲜艳的红绳,每隔这段剧里边有一个小巧的银色铃铛,每当击打手鼓时,银铃声伴随着鼓声同时响起,悦耳动听。
有男士站出队列外,唱起当地的民谣。
他们跟着队列到达了城中心,广场中央矗立着两多高的柴火,火光通天,每个人的脸上都被照的红彤彤的。穿着民族服饰的越城百姓便手拉手围着这个火堆跳起了舞。
又有人放起了烟火等物,十分热闹。
“你们是外地人吧?大齐来的商户,这是我们岳城的传统节目,每过半年便要举行篝火晚会,城中百姓都会参与进来,庆祝当年的丰收。”
他们没有穿着当地的服饰,一位穿着当地服饰的老人家站在他们身边,热情的给他们介绍起来。
“原是如此,多谢先生了。”
顾南晰向这位老先生道谢。
“不敢当,不敢当,我之前也就是个农户罢了。”
这位老先生连连摆手,便又融入到了人群里。
“如此这般,我们倒不好再找人了,索性找了熟人也没结果,这半天你们便好好休息。等明天休息妥当了,我们在攒足劲儿寻找就是。”
了解了事情原委,顾南晰索性放了每人半天假,毕竟这些天他们没日没夜的找人,却仍没什么收获,大家嘴上不说,心里边肯定又焦急又懊恼,顾南晰看着心中焦急,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大家,如今有这么一个好时机,自然想让大家开心开心。
“诶,等等。”
谁知道站在她身旁的衣衣姐突然开口。
“阿晰,你看,那个是不是游医。”
听见衣衣姐这样说,顾南晰也不敢耽搁,立刻回头向她指的方向望去,直见一个身穿当地服饰,满脸白色胡须,一双眼眸十分混沌,但脸上的一道疤却相当明显,赫然与顾南晰来之前所看的游医画像十分相像。
“是他!快去1
她立刻下令,身后的钟行和沈七,就马上窜了出去。而在人群中正在载歌载舞的游医似乎也发现了有什么不对,朝他们这个望来,就看见向他方向前进的沈七和钟行两个人,当即不管三七二十一,转身撒腿就跑。
顾南晰发现他有跑的意图,拉着衣衣姐,起身飞跃到屋顶之上,像屋顶底下两个艰难处在人群中穿梭的男人,指明方向之后,便在屋顶之上轻松的落地在人群稀少的地方,朝着游医消失的方向追去了。
虽然这半个月不停的在外打听消息,对岳城的布局也算是比较了解,但肯定比不过游医,毕竟在这里住了好几年,熟悉程度不是他能比的,因此即便有轻功的加持,还是特别容易被游医狡猾地跑掉。
在右拐进一个小巷子,不下十户的人家就出现在顾南晰面前,那再次跳上房顶才发现,游医已经在两三个小巷之外了。
她若在房顶上抓捕,游医就会钻到那些看不见踪迹的亭台楼谢之中,可如果她从房顶上下来,游医便又不知道通过什么法子,总能甩开她。
遛了她整整有一个时辰,直到她和衣衣姐前后包抄,才算把这个人堵了个正着。
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道陌生的女声插了进来。
“这个人偷我东西,你们得把他交给我。”
只见不远处有一身穿浅粉色纱裙,头戴粉色面纱的少女,在她的身后站了整整四个持刀侍卫。
“他偷了你什么东西?”
顾南晰开口问道。
“一荷包银子,那边,就在他腰上绑的那个。”
少女向前两步指着游医腰上的荷包开口。
顾南晰把荷包摘下,递给了少女,转身就要离开,谁知道那少女不依不饶。
“哎,谁让你们走了!把他留下1
态度强势,少女身后的四个侍卫也咄咄逼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