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雾都很是古怪,所以苏华年和林宴喜都很是警惕。
这里面毫无生气,也没有阴森森的感觉,但也能感觉到怪异,至于到底哪里奇怪,林宴喜也不知道。
雾都其实并不大,但是他们进来这么久,也还是没有找到狐九,除了在城门口的时候遇见那奇怪的石门之后,倒也没有什么稀奇的事情了。
“师傅,是不是武神说得夸张了,我怎么觉得这里还没有不周山恐怖。”林宴喜小声道。
苏华年依旧很警惕:“这个地方所有一切都是未知的,雾都八千年之前就已经存在了,那个时候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存在。”
也正是因为如此,苏华年才如此警惕,这雾都比他年纪还要大上不知道多少,他八千年前也从来没有打听过和雾都有关的事情,只知道那个时候的雾都,也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那武神是怎么逃出去的?他都能逃出去,你比他厉害,肯定也能。”
苏华年没有说话,雾都自然是有出口的,只不过是这里面的东西可怕罢了。
因为天色已经黑了,苏华年和林宴喜也不得不先找一个地方休息。
雾都都是石头房子,苏华年和林宴喜随便找了间房子就进去了,屋子里面的所有家具,碗甚至筷子都是石头做的。
林宴喜随意找了块石头坐下,谁知道他刚坐下,就听见一道刺耳的声音传来,而那声音,正是他坐的那块石头发出来的。
给林宴喜吓了一激灵,赶紧起身往苏华年身边靠。
苏华年将灵光托到那块石头处,石头上面也有一张脸,五官也是随意拼凑的,根本没有丝毫正常人的样子。
这雾都当年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这些石头人又都是什么?
林宴喜不知道,因为这些石头都有生命,所以林宴喜和苏华年索性就靠在一块墙壁上休息。
墙壁上的石头正想要开口说话,被苏华年直接堵住了。
这一晚上,林宴喜和苏华年根本就没有睡着,房子里面的每一块石头上,都有一张人脸,只要一闭上眼睛,林宴喜就感觉好像四周的石头人都在盯着自己看一般,所以他不敢睡。
第二天天一亮,林宴喜和苏华年赶紧出了这屋子。
外面根本就看不见天上的太阳,他们看见的是一层层薄雾,薄雾里面也是无数的人脸,他们吵吵闹闹的,似乎是在吵架,林宴喜再努力听也听不懂他们到底再吵什么。
放眼整个雾都,都是这样。
林宴喜再一抬头,他看见了大雾里面有狐九,他兴奋得大喊:“阿九!看这,看这里啊1
大雾里面,狐九手上拿着自己的武器,不知道在做什么,但是可以看得出来,现在的她很是疲累和脆弱。
也因为林宴喜这一喊,瞬间惊动了大雾里面的人脸,他们都看向林宴喜和苏华年,又开始说个不听,他们声音很大,林宴喜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住他们的声音。
苏华年将符咒点燃,往大雾里面洒去,但是很快符咒化成了灰,但是那些人脸还非常活泼好动。
苏华年见状,脸色大变:“这里的这些人全部都是活的。”
他这话一出口,林宴喜的瞬间就懵了,他不可思议看着苏华年,声音微微颤抖道:“师傅……你……你说这些都是活人?”
苏华年点头:“他们都是活人,我估计是之前那些失踪的人,全部被迫成了现在这样子。”
这些也只是苏华年的猜测而已,至于事情真相到底是什么,他也不知道,他也不想这探索这里的真相,他只想赶紧找到狐九,然后离开这个古怪可怖的地方。
林宴喜脸色有些惨白:“那阿九岂不是很危险?”
“她是天上的神官,我想这里的东西胆子再大,也不敢对神官做什么。”
苏花年这样一说,林宴喜才放心许多。
“我们赶紧去找狐九吧。”苏华年说着又拉着林宴喜的手往前走。
越往前走,这雾都就越奇怪,就好像他们每走一步,身后的路就会被石头封起来,前方也是没有丝毫尽头的。
再往前走,前面是一片树林,这些树林也全部都是石头做的,就连枝干和树叶都是石头。
“师傅,这雾都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这些石头树不会也是人吧1
林宴喜上前,就伸手摸了摸面前那颗树。
果真,他伸手一摸,那颗树的脸就露出来了,只不过这颗树是个老人,胡子都发白了。
看见林宴喜和苏华年,他倒不觉得奇怪,大概是已经习惯了吧!
“老爷爷,我无意冒犯,就是想问一下你,这你们都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还有这雾都为什么会这样啊?”
林宴喜见老爷爷看见他们并不惊恐,便想从他口中问到一些雾都的事情。
老爷爷见林宴喜突然开口和他说话,神色一凛,多少有些奇怪的,就他现在的样子,任何人看见都会被吓得屁滚尿流的,也就眼前这两个人,神色淡定。
“雾都的情况我并不知道,我也是两千多年前误闯进来,遇见了那东西,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
两千年前,他还是镖局老大,那次运送物资是要跨国的,走雾都会近一点,他们也听说过雾都的传说,但是他们不信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邪门的地方,没有听,谁知道刚进雾都没有多久,他们一众人就遇见了那东西,变成了现在这样。
“那个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林宴喜又问道。
“不知道,只知道它被困在一口枯井里面,至于里面到底是什么,这么多年了,都没有人见过它的真面目。”说完,老人又常叹一口气,“我们啊!就被它这样困在这里,人不人,鬼不鬼的。”
苏华年皱着眉头,始终没有说话。
老人又道:“你们别往里面走了,再往里面走,你们就逃不出去了。听我的劝,现在出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一听到这里林宴喜就记了:“不行,我们来这里是找朋友的,现在还没有找到我朋友,不知道老人家你可否见过一个姑娘来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