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在四皇子府内浅眠的楚柏淮可不知自己影卫现下的处境,他只管在慕寒的琴声下自己休息着,到了用晚膳时间,还是福喜把他喊醒的。
“小福喜,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楚柏淮恍惚中听得小福喜在他耳边喊他起来用膳,这才什么时间可就开始用膳了。
福喜恭敬的回答楚柏淮道:“主子,现在已申时三刻了,该用晚膳了,主子起身吧。”
“已经申时三刻了啊,原来我这一觉竟睡了如此久。”楚柏淮睁开双眼,起身从太师椅上下来,任由福喜为自己收拾着。
福喜一边伺候着楚柏淮更衣,一边小心翼翼的与楚柏淮为慕寒求情,“主子你看,这慕寒也为主子弹了一下午了,奴才刚刚看到慕寒未戴指套的十指已经出血了……”
在楚柏淮休息期间,慕寒的琴声一直未曾停过,待楚柏淮醒来后,福喜见楚柏淮也未曾出声制止慕寒继续弹琴的动作,便想着为慕寒求个情,慕寒好歹也是皇上亲赐的影卫大人,更何况他刚刚看到慕寒的手指已经被琴弦割的出了血。
楚柏淮听到福喜的话后,眼神冷漠的轻轻瞥了一眼福喜,转头望了一眼对面正在弹琴的慕寒,什么话也没说,便出了房门。
福喜在接受到楚柏淮的眼神后便乖巧的噤了声,跟在楚柏淮的身后一同出了房门,只留得慕寒一人在房内继续弹琴。
……
待楚柏淮用了晚膳回来,慕寒还一直待在原地,楚柏淮行至慕寒的面前,垂眸看向慕寒的指尖,见那十指果然如福喜所说的出血了。
楚柏淮缓慢的俯下身子,伸出洁白无瑕的手,轻轻的按在了正在弹琴的慕寒的手上。
“怎么了?四殿下是觉得奴才弹的不行?”
慕寒抬起头来,疑惑的盯着楚柏淮,不知楚柏淮接下来又想让自己做什么,这现下弹琴他觉得挺好的,虽是手指吃点苦头,但至少楚柏淮没有骚扰他。
楚柏淮抓起慕寒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意味深长的对着慕寒说道:“自然不是,你弹的很好,只不过我见你手指出血了,心疼而已。”
“四殿下说笑了,给四殿下弹琴是奴才应当的,哪能让四殿下心疼呢。”慕寒想不动声色的抽回自己的手指,可无奈楚柏淮握的太紧,只好作罢。
楚柏淮手心感知到慕寒的动作,便青筋暴起加大力度握紧了慕寒的双手,“呵,你还想躲?你身上我想碰哪里便碰哪里,现在我只握你个手便握不得了?”
“我现在不仅要握你的手,我还要做更过分的事,你当如何?”楚柏淮说着,便用另一只手去解慕寒的衣带。
慕寒未回应楚柏淮,只是偷偷深吸口气,默默的闭上了满眼嫌恶的双眼,任由楚柏淮的手,解开自己的衣襟,朝自己身上摸去。
“怎么不说话?嗯?”楚柏淮见自己手下的身体僵硬无比,便开口戏谑道。
慕寒咬着牙,稍待片刻,才用略带冷厉的声音回答道:“四殿下,想让奴才说什么?”
“说什么?呵,当然是叫两声给我听听埃”楚柏淮伏在慕寒的颈窝处,使坏的咬上慕寒的喉结。
“奴才、奴才不会。”慕寒的额头明眼可见的薄汗,足以证明慕寒现在的忍耐到了极致。
好在楚柏淮咬了几下便松口了,“不会?没事,不会我以后慢慢教你。”
楚柏淮离开慕寒的颈窝,转而向那腰间的软肉捏去,那地方捏起来,比一般女子的腰更有紧实感,很是舒服,楚柏淮每次调戏慕寒时,便总想摸一把那腰间才可。
慕寒一直乖乖的待在原地,放任楚柏淮不老实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索。
楚柏淮戏弄了半天,终是尽了兴,便松开了慕寒,看了眼慕寒泛红的喉结,满意的点了点头,“嗯,不错,你把衣服穿上,出去用膳,吩咐福喜给我备水沐裕”
“是,”慕寒微微蹙眉,看了看自己裸着的上身,默默的穿上自己的衣裳,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