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潘辰一口气说着损周晓希的话,每一句都没有说错,也是够绝的,终于有人能治周晓希了,他被训的乖乖闭上了嘴。
“穗穗,你爸嘴皮子怪厉害的啊!我之前怎么没有发现?他训你的时候也这样吗?你是不是也跟周晓希一样不敢说话?”
安辞穗和温锦落同时看了一眼说话的沈薏安,都选择了无视他。
“爸,要不你再训两句?”安辞穗试探性的说出,他见周晓希被训的不吱声心里就觉得特别开心。
“潘叔,你儿子这就过分了,你不管管?”周晓希能容忍安潘辰训自己,但容忍不了安辞穗贱滴滴的说这种话。
“你也知道他是我儿子,他开心就好。”安潘辰好一个儿子,好一个护犊子。
“那我不开心,你看着办。”
“要不你也当我儿子?”
“爸1周晓希毫不犹豫的叫了出来,安辞穗一脸震惊的看向了他说:
“你叫什么?”
“爸埃”
“诶1没想到安潘辰居然还答应了。
安辞穗:???
“辞穗,你多了一个弟弟,开心吗?”温锦落笑着说出,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二十六,三月份的,你多大?”周晓希问道。
“你管我多大。”
“安辞二十,二月份过完生日就二十一了。”安潘辰回应道。
“锦落,那他才是弟弟1周晓希特别把弟弟两个字加重,安辞穗转身走了,这地方都不能呆了,平白无故的多了一个兄弟。
“穗穗,生气了?我这就去把他揍一顿。”沈薏安跟出来说道。
“你别乱来,我真是服了,回家睡觉。”
“你不是没钱吗?能回去?别气了穗穗。”沈薏安跟在他后面哄着。
“没钱能回去?这话大可不必说,还有,你不会说话就闭嘴,成吗?”安辞穗停下来转过身看向沈薏安说道。
“好好好…那怎么回去?”
“我扫个共享单车骑回去,不行吗?1安辞穗的语气充满了怒气,他已经被气的上头了,转过身继续走着。
“你体寒,别吹风。”沈薏安拉住了安辞穗,又让他转过来看着自己继续说:
“别生气了,我给你个变个好玩的。”
沈薏安手里变出了一朵五颜六色的玫瑰花,上面有露珠,递给安辞穗的瞬间秒变成了蝴蝶围绕着他转了一圈,消失了。
“逗女孩儿开心小把戏,我又不是女孩儿。”安辞穗的语气比刚才缓和了不少。
“那你喜欢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变。”
“你先把你欠的钱还了,我就开心了。”安辞穗推开沈薏安,回过身继续走,沈薏安赶紧跟上他的步伐,说:
“要不你给我一身现在装扮的行头吧。”
“你想干什么?”安辞穗说着找了个地方坐下,不远处正是空调,吹着热风。
“这样我就可以去赚钱还债,还可以养活你了。”沈薏安坐到安辞穗对面一本正经的说道。
“得了吧你,我怕你钱没挣到还把自己搭进去,你有这个心我就很感动了。”安辞穗说的很敷衍,现在也已经中午了。
不知道谁的肚子叫了几声,沈薏安叹了一口气说:
“穗穗,我听见你肚子叫了,我也好饿碍”
“先饿着吧,我也没办法,我真的没钱了。”
沈薏安哼哼唧唧的,一直在说饿,安辞穗听了几分钟,被他吵的头疼。
“穗穗,你看我都跟了你,你总不能不让我吃饭吧。”
“小安安我好饿,安安,小穗穗,辞辞,我好饿碍”
“我好想吃饭,好想吃做的面条子,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香,我都好像都能闻到味道了。”
“穗穗……”
“别吵了,我知道你饿,实在不行我带你蹲在警局门口要饭,我带着你,你带着碗,我负责哭,你负责喊。”
“不行,我能丢脸,我不能让你丢脸。”沈薏安很认真的说出这句话。
温锦落和周晓希找了过来,安辞穗看见周晓希就烦,刚下去的气立马就上来了。
“弟弟!可算让哥找到你了,你爸认我当干儿子了,开心吗?弟弟~”
“黎慟呢?”安辞穗问着温锦落,怎么人还不见了。
“他去厕所了,好大会儿了,可能在拉屎,他带纸了吗?我看看去。”温锦落说着就赶紧往厕所去了,这才想起黎慟,安辞穗要是不提估摸着就给忘了。
“黎慟是谁?”周晓希问道,安辞穗没有理他了,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穗穗,我饿…我肚子都咕咕叫了,你听。”沈薏安又开始了。
安辞穗烦躁的很,周晓希打算坐到安辞穗面前的椅子上,他开口说:
“滚一边坐去。”因为沈薏安坐在这,还有被他给气的不轻,坐自己面前看着闹心。
“我偏坐在这!你能怎么我?小弟弟。”周晓希话音刚落,就坐了下来,沈薏安站起来了,他突然也很烦周晓希。
安辞穗也站了起来,坐到了另一个位置上,沈薏安跟着坐到了他面前,没想到周晓希又过来,往安辞穗面前坐,沈薏安“啧”了一声起来了,他真想给周晓希几下子,怎么这么招人烦。
“周晓希,你有病吧?”安辞穗说着又站了起来,真的对他无语了。
“你有药啊?”
“我有敌敌畏,不干一瓶我都瞧不起你。”安辞穗站起来就没有再坐下去。
“我一瓶喝不完都死了,还瞧不起我,笑死,根本喝不完。”周晓希站在专业的角度上说道。
“我就好奇,你这性子没人打你?”
“他们打我?怎么可能,我一法医不比他们会?”周晓希说的这句话还自带自豪感。
温锦落带着黎慟过来了,他就是在厕所拉屎,没有带纸,一直在里面蹲,要是温锦落不过去,他可能要蹲废了。
出来的时候脚麻的都快不会走路了,温锦落扶着他走了一段路,他才好了点。
“人到齐了,我请你们吃饭,我出去买,你们等着哈。”说着周晓希就走了,温锦落坐了下来,开口说:
“站着干什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