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回来的有点晚,他确实是有应酬。
他最近挺忙的,在这边的事业,做的有点大。
这和他最初的计划完全一致,只是,发展的比他预料的要好。
顾沉自然是乐见其成,这些,是千歌能过好生活的保障。
她和他不一样,从来没吃过苦。
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知道,这是个从头发丝到指甲缝都精致的女孩。
他做不成这样的人,但誓死要照顾好这样的千歌。
这个时间,顾沉以为千歌已经睡了。
轻手轻脚的洗漱完,换好衣服推开卧室的门,卧室里空空荡荡,安静的很。
顾沉摸到床上,一惊。
默然把灯开开,这才确定,千歌没在床上。
这个时间了,她去哪儿了?
“千歌?”
慌乱中,顾沉发现了书房门缝中透出来光亮。
在书房?
顾沉悄声走过去,书房门没关,一推就开了。
里面也没开灯,电脑屏幕发出淡淡的亮光,翁千歌坐在沙发椅上,整个人窝在上面。
像只小猫。
顾沉心上一软,缓步走过去,自后俯身将人抱住,“还没睡。”
“……”翁千歌躲了躲,“别碰我。”
?
顾沉一怔,“怎么了?”
“……没。”
翁千歌笑笑,摸了摸被他亲过的额头,“痒埃”
“我亲的还少了?”
顾沉扣住她的下颌,想叫她仰起头来,他好亲她。
这本是他们经常的亲昵举动。
但是,翁千歌这次却拒绝了他,“不要……不想。”
声音绵软,即使是拒绝,顾沉也生不出任何脾气。
“困了?”
顾沉甚至替她找好了理由。
“……嗯。”
翁千歌点点头。
“那怎么不去睡?”
顾沉失笑,绕过来,俯身将人抱起来。
“在等我啊?”
“我说我没等。”
翁千歌睨着他,“你信吗?
我呀,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你了,你又信吗?”
静默了两秒。
顾沉摇摇头,“不信。”
他们是夫妻,是这辈子死都不会分开的人。
“嘁。”
翁千歌掀唇,“你最好信哦。”
顾沉只当她是开玩笑,她是个千金小姐,骄纵的脾气本身就是她的标签。
“走吧,睡了。”
顾沉把人抱起,回了卧室。
一同倒下,顾沉自然不会安分。
因为丁蔓突然到来,他们有几天没亲近了。
“不要、不要……”翁千歌皱着眉,推拒着他。
“怎么了?”
顾沉怔了下,认真思考,“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哪儿不舒服?
翁千歌喘着气,好想撕开这个男人虚伪的面具!她怎么就鬼迷心窍了,竟然喜欢上这么个脚踩两只船的臭流氓!呵呵。
流氓就是流氓,骨子里的卑劣,是改不了的!凭什么,他这么玩她?
突然,翁千歌翻了个身,两人的位置掉了个个。
顾沉眉目轻耸,声音低哑,“老婆,唔……”翁千歌吻了下来。
那一晚,有些控制不篆…一开始是翁千歌,后来是顾沉……第二天,两人都起晚了。
顾沉做好早饭,才去把翁千歌抱起来,抱去洗手间刷了个牙,再抱进餐厅吃东西。
带着朦胧的睡意,还有一身的酸软,翁千歌打量着顾沉,他好像总有耗不尽的力气。
他不累吗?
“吃吧。”
顾沉把小碗蒸蛋放在她面前,捏捏她的脸蛋。
“顾沉……”翁千歌拿勺子挖了一勺蒸蛋送进嘴里,“你是怎么打算的?”
关于她,关于丁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