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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摩智不知道大理段氏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年轻高手,此时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段誉,却再不敢出手.
段誉不知道鸠摩智在想什么,他一出手便是连自己也惊了一下,看到自己竟然一击得手,有心想要再度吓一吓鸠摩智,指间便是又一指点出,可是这次他的指法虽然对了,但是真气却是并未转至!
“我原以为这世上真的有人既会使中冲剑,又会使少泽剑,却是虚张声势!”鸠摩智看到段誉一阵手忙脚乱的虚点,心下微动,他此次来天龙寺,却是接连出乖丢丑,要是再不出手扬威一番,他这大轮明王的身份可就真要丢到姥姥家去了!手中的火焰刀劲气一激,出手封住了保定帝等人的救援之路,一手火焰刀里的精妙招数便是朝段誉砍去!
“小心!”本因,保定帝,本参等齐声叫道.三人皆是以一阳指之力逼向鸠摩智,却不料鸠摩智早已护住周身穴道,那一掌火焰刀说什么也是劈了下来.
段誉听到三人的惊呼,知道鸠摩智又使阴招出手,情急之下手指轻弹,中冲剑和少泽剑两路剑法便是激射出去,火焰刀的劲力被击散开来,鸠摩智大惊,掌刀连劈才是将那一剑破掉.
经过这几下的瞎戳乱点,段誉也是摸到了一些门道,脑海中回忆起刚刚所看的六脉神剑画卷,隐隐有些明悟,十指轻弹,连绵不绝的剑气便是滚滚的击向了鸠摩智.
鸠摩智本是想要找回面子,觉得段誉顶多也是与天龙寺众僧一般只会一两手六脉神剑罢了,却没想到其能将六脉神剑施展的这么流畅,不说后者所使的剑招时而癫狂时而飘逸,就是和刚刚众僧所使绝不一致,倒像是自创的新招,他心中惊疑不定,倒是懊悔之极:此子武功实是高绝,想不到大理之内除了李想之外还有这等才俊!竟将六脉神剑此种高深武学练得这般通透!
他们越打,段誉却是将六脉神剑使得越顺手,但是鸠摩智却越觉得段誉武功深不可测,内功浑厚强猛无比,令他毫无招架之力,再这样打下去,他可就不仅是丢失颜面那么回事了,心中懊悔刚刚实应该早早退走,此时避开段誉射来的一道剑气,赶忙说道:“且住且住!”
段誉这个书呆子正打的兴奋,一听这话,心道对手既是已有收手之意,他也不好咄咄相比,手中的劲力一撤,可是他哪里会收放劲气的法门,这一手露出来显得异常拙笨,落在鸠摩智的眼里,心中不禁微动,猛地出手,对着段誉又是连绵五六招.
“卑鄙!”
段誉急呼,意念所至,指尖便又是一缕剑气陡然射出!
鸠摩智心念微动,避过段誉的一指,手中的招式一变,变成了一招普普通通的拳法上扬上去,段誉虽然学会了六脉神剑这等高深的武学,可是这拳脚功夫实是半点不会,此时见鸠摩智一拳袭来,慌张的忙用胳膊去抵挡,转眼便是被制住,他虽然听了李想的话,有学北冥神功,可是依旧和原著之中一般,那些胸口腰背上的穴道吸功却是一点都未沾染,此时鸠摩智的手掌击在他周身的大穴之上,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没有了六脉神剑经,有了你这活剑谱烧了也是一般!”
“住手!”
保定帝等人见段誉被制住,怒吼一声,一阳指力迸射,数道劲力便是直取鸠摩智要害.
鸠摩智冷笑,一手提着动弹不得的段誉,一手掌刀凌空乱斩,竟是在几人夹攻之中显得游刃有余!
“国公!”
纳兰风着急地看向李想,他实在奇怪李想到底在犹豫什么,要是他出手的话,那个番邦秃驴又岂能逞凶!?
李想的眉头轻皱,看着那里鸠摩智此时所使的功夫,火焰刀故意莫名,他是第一次见,但是他那不成一门的拳脚功夫,却总是有一种让他熟悉的感觉..
“以前有谁用过这种功夫呢..”
思虑一遍想不起来,李想定了一下神,看着鸠摩智已是抱着段誉就要退走,听了身旁纳兰风的话,也不再犹豫,云生相展开,凌空便是渡下!
鸠摩智拘了段誉心中大喜,在天龙寺众僧的手下且战且退,突地眼角一晃闪过一道白衣人影,来不及思量,手掌轻扬,一记火焰刀便是砍了过去.
李想不闪不避,削瘦的手掌同样一削,无形劲力向下透出,空中蓦地迸出一声气爆的闷响!
“火焰刀!?你是慕容复!?”
鸠摩智大惊,李想所使的武功,正是他引以为傲的火焰刀!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门手艺,只能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姑苏慕容才能办到!
保定帝等人追在鸠摩智身后,此时见空中凌空纵来一个人影,心惊其轻功高绝之余,一时不知是敌是友,待得看清之后,段正明先是大喜,随即喝道:“想儿,快救誉儿!”
李想轻笑,鸠摩智此时的步子顿在那里,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空中缓缓落地的李想,这份宛若神人的轻功,令的他目瞪口呆.
随着内功的日益深厚,李想的云生相,如今也是渐渐地显露出了它应有的锋芒.
“慕容复?呵..大师不是与姑苏慕容家熟识的吗?怎生连慕容世家的公子都是不认识的呢?”
李想轻笑,双手随意的负在身后,身上的白衣素锦,衣袂飘飘,众人虽是这等场景,但就连鸠摩智都不得不惊叹一声,好一个儿郎风范.
鸠摩智听了保定帝的话,此时已是明白过来眼前之人是谁,心中绕了几绕,面上却是摆出了一副慈祥的模样,单手拄胸说道:“素闻大理冠龙镇国公武功深不可测,实是当今武林三大高手之一,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他面色虽然在轻笑,可是那揽在段誉身上的手掌却是不禁紧了起来,李想看的清楚,鸠摩智是要他投鼠忌器,有段誉在手,他便不能随意出手.
“素闻大师乃是吐蕃国师,却又为何千里迢迢地来大理来呢?莫不是吐蕃的佛堂不够宽大,容不下国师这尊大佛不成?”
“非也非也,阿弥陀佛,李施主此言差矣,佛在心中,又岂是与佛堂和佛寺有关?”鸠摩智摆出一副有到高僧的模样,俯身说道.
李想本想挑着话头让鸠摩智对他出手,以他的神来一指,他相信只是一瞬,他便足以要了后者的命!可是鸠摩智是什么人,江湖经验比之李想来强了不知多少,听了他的话不但不气,反而更是一脸坦然..
“那不知大师掳人性命,心中装的是什么佛?”
“佛由心生,贫僧掳人只是为了了结俗世的一段宿愿罢了,了却凡心之后,佛才能常驻心中!追求更高境界的佛理..”
李想嗤笑,却是仔细的端详起面前的鸠摩智来.
鸠摩智脸不红心不跳地站在那里,却是着实着急,冷不丁的杀出了一个李想,他无论如何也不是其对手,察觉到李想的目光,轻声问道:“李施主可是与贫僧相熟?”
“非也非也,在下只是想看看,大师的脸皮与家中的院墙比起来,哪个更要厚上一些!”
李想轻笑,而听了他的话,鸠摩智滞了一下之后,脸色登时就冷了下来,可是转瞬又变的更加慈祥的说道:
“那不知李施主可比出了什么结论?”
李想点头,凝重地说道:“在下实不该拿院墙和大师的脸皮相比...实应该拿城墙相比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