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着资料震惊了,林韵和傅慎宸一样都是哈佛工商学院毕业双硕士高材生,毕业就业公司履历都十分丰富,都是国外知名企业。
一个小小的林家养女怎么会有如此厉害的简历。
顾老脸色铁青,当初为了培养林韵可是花了不少精力,如他所望林韵十分优秀,可现在却成为了一把刀,狠狠的插在了他们的软肋。
池漾和顾老自然不会怀疑这份资料真伪,只是事已至此,到嘴的鸭子岂能就这样飞走了。
顾老冷笑出声,“这些东西恐怕不是你伪造的吧1
林韵笑道:“大家不信的话都可以去查,如果顾老说我的学历资料是伪造的,那我也怀疑傅慎宸的资料同样是伪造的。”
池漾不解的看着林韵,眼底是失望和伤心,自己都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和他作对。
林韵感受到了池漾的目光,朝他看了一眼,垂下眸子移开了。
这时,顾老朝着董事会几个心腹使眼色。
那几个人纷纷站了出来。
“就算如此,我们也不放心你当代理总裁。”
“你算傅家什么人,能为傅氏考虑吗?”
“现在傅氏困难重重,你有什么本事挽回局面。”
其他人也连连点头,一来不相信林韵能管理好公司,二来他们都不喜欢被女人压上一头。
林韵想过事情不会进展的那么快,可现在她才发现董事会已经有顾老的人,加上其他人的不信任,林韵想要接手公司很难。
就在这进退两难的时候,安怀拿出了另一份文件。
林韵微愣,她并不知道还有其他的文件。
安怀大声说道:“请大家睁大眼睛看看这份是什么?”
大家看了看,皱着眉头,将资料拍在桌子上,“别开玩笑了,傅总不是早就和她离婚了。”
林韵连忙拿起资料看了一眼,这份资料是婚姻登记处开具的结婚证明,还有结婚证的复印件。
林韵都蒙了,她看向安怀,安怀却示意她稍安勿躁,等会自然向她解释。
同样震惊的还有顾老和池漾,他们只知道林韵和傅慎瑾离婚,但并未明确证实过。
安坏:“作为傅总的妻子,夫人最有资格当代理总裁。”
安怀话音落下,室内鸦雀无声。
顾老“啪”的一下拍响了桌子,脸色阴沉的快要滴水,看着林韵的目光更是狠厉阴暗。
“就算你是傅慎瑾的妻子,也有委托书,但傅氏是百年的大集团,管理公司岂是儿戏?”
董事们纷纷赞同,还是觉得一个女人不能管理好这么大的公司。
林韵无畏的直视顾老,“顾老不是董事会的人,站在这里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闻言,顾老气的喘粗气,万万没想到自己养的鹰有一天啄了自己的眼睛。
终于有人站出来说公道话了。
“既然如此,那我建议两人同时代理,将傅氏的危机一分为二,看看谁能够处理的最好,就让谁来当代理总裁。”
林韵和池漾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两人搭档这么多年,第一次竞争。
“好1
“好1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
此时,最高兴的就是董事会了。
无论是谁,解决傅氏的危机才是最重要的。
顾老和池漾回到山庄,顾老就大发雷霆,把附近的东西都砸了一遍。
“当初就应该将她丢在那里自生自灭,她就是这样报答救命恩人的吗?”
池漾沉默了,不发一语。
他的心情也很复杂,看着林韵站在了他的对立面,曾经的温情都变成了笑话。
“真没想到,她居然还留着这么一手。”
顾老的骂声在山庄回荡,佣人们噤若寒蝉。
……
傅氏总裁办公室。
林韵再次回来到这里,已经见不到坐在办公室桌子后的男人了,桌牌也被人换了,留的还是傅慎启的名字。
傅慎启就在了几天,但办公室的陈设全都换了一遍,看不见任何属于他的影子。
林韵坐在椅子上,视线微凝。
和顾老作对她就有了一定的觉悟。
“咚咚”敲门声响起。
林韵站起来,喊了一声“进1
安怀走了进来,朝着林韵微微弯腰,“夫人。”
听见安怀这么喊,林韵急匆匆的走到他面前,“告诉我,我和傅慎瑾没有离婚是怎么回事?”
安怀缓缓地说道:“夫人忘记了吗?你只是签署了离婚协议,并未去真正的办理过。”
林韵当然知道,但按照傅慎瑾的权势,不需要自己去亲自办理吧,“可是……”
林韵“可是”了半天,没有说出剩下的话。
安怀替林韵说出口,“夫人,当初总裁并不想和你离婚,所以这件事一直搁置下来。”
林韵眸底闪过错愕,嘴里呢喃,“这,这怎么可能。”
当时他那么决绝。
“傅总应该是有一定的苦衷的,现在我相信夫人应该能明白傅总对你的心意。”
安怀一直知道这件事,但傅总的态度让他不敢和林韵说清楚,就瞒了下来,谁知,今天会用到。
林韵闭了闭眼睛,“我知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1安怀退下,临走,安怀给林韵留下了一个牛皮纸袋,“这是傅总留给你的。”
林韵点点头,然后将资料放在桌上,走到傅慎瑾最喜欢站的地方,透过偌大的落地窗看向外面的城市,一览无余,天空和城市十分宽阔。
林韵莫名的笑了,眼眶却微微红润。
转身,她拿起那份牛皮纸袋,拆开,然后抽出了里面的资料。
在看完所有的资料后,林韵瘫软的跌坐在椅子上,笑声狠厉和愤怒。
原来她猜的一点都没有错,她至始至终都是棋子,什么所谓的深情都是为了让她成为推手。
林韵早该想到的。
文件从她手中滑落,上面是关于顾老和傅老爷子达成的协议,以十亿美金的价格换林韵自由。
最后傅老爷子也没想到,自己会和傅慎瑾有所牵扯。
傅老爷子原来早就知道了一切。
而顾老对她的施舍不过是利益驱使,难怪他当时会那么轻易的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