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她回来二人连忙走上前,“依落姑娘,不知可否给我们今日的解药。”
依落看了看二人,虽然面上看谦卑随和,但是天知道他们骨子里有多么的阴险毒辣,依落才不会冒险让他们二人拿到所有的解药,不然想要对付他们怕是就不容易了。想到这儿她抛出一个药瓶,“拿去吧,今日的解药。”
说完就要和蓝羽回院中,睚匀一闪身挡在他们面前,“慢着。”
依落挑了挑眉,“怎么?睚匀族长,你不怕我再给你下点其他的毒药吗?”
“这……”一听她这么说睚匀下意识的缩回了手,依落轻蔑的看着他笑了,“说吧,什么事儿。”
“依落姑娘,我们父子自问跟你无怨无仇,你又何苦折磨我们,不妨早些将解药给我们可好?”睚匀一双小眼睛贼溜溜的看着依落。
“别做梦了,”蓝羽白了他一眼,“解药给你,你还会乖乖的?你难道不会背后搞点小动作?我劝你还是别想了,早点回去洗洗睡吧,明日早点来请安,还能吃个好点的早饭。”
“你!”睚匀气得胡子都有些发抖,但是自问又不是神兽的对手只得强压心头的怒火,他见依落也并没有要给他们解药的意思只得开口说到,“那我们就告辞了!”
“慢走,不送。”蓝羽看着睚匀父子的背影对依落说,“这个家伙一肚子的坏水,我们还是小心点好。”
“怕什么,不是有你吗?你一句话就可以噎得他哑口无言,什么洗洗睡吧,你还真风趣。”依落本来有些阴霾的心情立刻被蓝羽逗得好了些。
“落儿,你们在聊什么?”正巧这个时候苍言带着赤怒一起回来了。
“回来了?”依落一看到苍言连忙迎了上去,“可曾拿到?”
“放心吧,落儿,你开口怎么可能办不好呢?”苍言微微一笑扬了扬手中的罐子,“果然如你所言,我这么跟那稚鱼妖说,他还真的肯给我了呢。”
“那是。”依落打开小罐子瞄了眼确信没问题,这才心满意足的说,“有你出马,加上我的妙招,他怎么会不乖乖听话呢。”
“哎,我说你们在说什么啊?稚鱼给了你们什么东西啊?别藏着掖着给我也看看啊。”蓝羽又充分发挥了好奇宝宝的特长围着苍言和依落问个不停。
“走吧,边走边说。”苍言发话几个人这才回了院中。
“是这样的,落儿让我帮她去影湖找稚鱼,但是呢这稚鱼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妖族,所以想要从他那儿弄点东西来还真不容易。”苍言想到见到那稚鱼时,稚鱼一脸倨傲的神色不由得笑了,自己堂堂傍生之王居然要软硬兼施才可以让他听话。
“丫头,你要了人家稚鱼的什么啊?别是把人家整个弄来吃啊?”蓝羽虽然一脸替稚鱼担心的样子,但是嘴巴还是下意识的砸吧了下,依落在他脑门上重重的敲了一下,“除了吃,就知道吃!”
“哎哟!”蓝羽揉了揉自己的脑袋,“那你们神神秘秘的又不说。”
“好了,我告诉你吧。我呢,让苍言帮我去找稚鱼要一点鱼胶,其实我并不要他的肉,你想啊他那么久不活动,身上又肉也都成肥肉了,多难吃啊。”依落想到这儿不由得一脸嫌弃,估计要是那稚鱼妖知道依落这这么看他肯定要气晕过去。
“那他为什么这么乖乖的答应了?莫非这鱼胶对他来说并没什么用?”蓝羽好奇的问。
“当然不是,鱼胶对稚鱼来说本来就没有多少,他当然不肯轻易地交出来。”依落狡黠的一笑,“不过我自有妙招。我让苍言以傍生之王的身份许他永住影湖,不被其他妖族骚扰。”
“可是他凭什么相信啊?要知道苍言这家伙现在不是还没回去黑玄宫吗?”蓝羽撇撇嘴,一看到苍言有些冷的脸色连忙闭上嘴不说话。
“我知道,所以我又给了苍言些毒药,让他告诉稚鱼妖,如果他答应自然是皆大欢喜,如果他敢反抗,就将毒药丢进影湖,虽然毒药对他什么影响,但是会让整个影湖所有的动物死光,他就没了食物,然后会滋生湖底的水草,当水草长到足够多的时候,他就会觉得水底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说到这儿依落得意的笑了笑,“换了是你,你肯不肯牺牲一点点鱼胶来求个平安?”
蓝羽听了依落的话吓得直缩脖子,“还好我不是那个稚鱼,不然怕是要被你给气死了。”
苍言听了蓝羽的话忍不住心情大好的笑了,“我倒是觉得落儿这个方法又简单又有效。”说完将依落揽入怀中。
蓝羽看了他一眼,“只要是她说的,她做的,你当然都觉得好啦。”
“那是。”苍言点点头,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赤怒,你不是还在路上寻到些东西吗?给他吧。”
“咦?”蓝羽一听赤怒有东西给自己立刻笑逐颜开,“什么东西?你们真好,出门都惦记着我啊。”
赤怒和苍言相视一笑,赤怒从怀中掏出一包松子递给蓝羽。
“哇!松子!”蓝羽激动的抢了过来,然后拿到依落面前,“丫头!丫头,你看有松子!”
依落见他的样子忍俊不禁,这家伙八成又是想吃松子糕了,她笑着接过蓝羽手中的松子,“好好好,今天晚上我给你做松子糕。”
“太好啦!”蓝羽高兴的直拍手,一点都没有神兽的样子。
“傍生之王、依落姑娘、两位神兽大人,首领有请。”这是一个小厮站在院门外小心翼翼的禀告着。
依落他们知道因为饕仁受了伤所以没办法来找他们,不过眼下他为何是要见他们呢?苍言和依落对望一眼,依落点了点头将海米、鱼胶和松子都收入凤隐簪内,几个人随着小厮来到饕仁的院中。
“傍生之王、依落、神兽大人,你们来了。”他们刚一进院中蒲画就迎了上来。
依落见到蒲画的脸色不是很好有不由得一愣,“发生什么事儿了?”照理说饕仁虽然身受重伤,但是也不应该会有什么恶化才对,那蒲画为何如此神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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