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丽走了进去,随后,两名身穿便衣的青年军官,紧紧跟在她身后。
“这得排到什么时候啊?”
今年四十五岁的刘丽,也许是因为保养得当,看上去比同龄人年轻了五六岁,看上去就像个贵妇。
她停下脚步,微微一会头冲着一位胡姓军官道“去前面看看,不行就拿点钱,让这些排队的患者让我们插个队。”
胡军官环顾了一圈,发现来看病的都是一些老年患者,有点于心不忍。可还是向前面走去。
过了一会儿,胡军官回到了刘丽面前,回报说“李夫人,我问了,没有人愿意让我们插队。”
“妈,妈,痒痒死我了,快点让医生给我看看。”
这时,车里传来李庆辉哀嚎声。
刘丽听见儿子的哭喊声,心里一紧,就自个朝前走到正堂,看见一位满头白发,目光炯炯有神的老者,正在一个给中年妇女患者把脉。
“老先生,我从远道而来的,能不能先给我儿子看看,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京城的的李家……”
刘丽盯着满头银发的老中医,一脸傲娇的道。
然而,老中医并没有理会刘丽,直到厚完脉才缓缓地说道“我不管你是李家还是王家,来到这里都是一样的患病之人,都要去后面排队。”
刘丽被老中医堵的哑口无言,可过了一会儿又央求老中医,可对方却不在搭理她。
央求了老中医一会见对方不理会他,刘丽怒目而视,真想上去把这张桌子给掀喽。从小生在上流社会的她,哪受过这种冷落,可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既然老中医不行,那么刘丽转身就从胡军官手里拿过一沓钱,说“哪位叔叔婶婶,让我插个队,谁同意,这一万块钱就是谁的。”
然而,直到她喊了七八遍,也没有一个人愿意让她插队。不过,一个满脸红斑的老头,看向刘丽说道“闺女,别喊了,你有钱又怎么样?能买来健康吗?我们都是远道而来,赶了七八百多里路,凌晨两点就在这排队了。”
“还是去后面排队吧,再不去,晚上你们也看不成病。”
“就是,来这里看病的都是患有疑难杂症的,医院看不好的病人,你觉得会有人让你插队吗……”
一老一少两个患者缓缓地说道。
下午四点,刘丽终于排到了,扈老中医通过“望、闻、切”观察完满脸惊骇,而后瞬间又平静了下来,道“闺女,你这娃的病,老夫治不好,他得的是一种怪病,据古医书记载,此病发于三国时期,止于明朝中期,而后就奇迹般消失了。也就是说,这种红色丘疹病在数百年就消失了,今日你儿得了这病,实在让人费解。”
刘丽、李庆辉听到这里傻眼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
“啊!”李庆辉听到无药可医,惊吓的脸色苍白,急切的道“妈,我不想死,不想死啊,救救我……”
刘丽安慰好儿子,急忙问道“老先生,那我儿子怎么得了这病?这病发展到最后会怎么样?”
扈老中医说道“他会感觉蚂蚁噬骨的那种心痛,红色丘疹溃烂流脓,最后导致伤口无法愈合而死。”
“我不想死,不想死……”
李庆辉哀嚎起来。
“如果吴道子老先生在……唉!不知道还有没有吴老先生?”
扈老中医喃喃自语着。
一筹莫展的刘丽见有了救治的希望,急忙又问道“老先生,是不是吴老先生能救治我儿子?他,他在哪里?我这就去找他……”
扈老中医说道“此人是一个亦仙亦人道士,如果他活着今年应该105多岁了。老夫年少时,曾与吴老先生有过一面之缘,他曾经在魏秀山修行。”
希望之火冉冉升起,刘丽和儿子拜别了扈老中医,立刻离开了。
扈老中医看着李庆辉的背影,默默念叨着,咎由自取啊!
晚上九点半左右,陈阳和曾大丫从自助餐厅走了出来。两个人站在门口,迎着徐徐晚风,彼此相视一眼会心一笑。
蓦然,曾大丫俏脸又红了,抿了一下耳边的秀发说“今晚凉风习习,我带你去空旷的地方练练车去吧。”
陈阳立刻响应道“求之不得呢,走!”
上了车,陈阳坐在副驾驶上盯着曾大丫,说“丫姐,真的,以后你们医药厂就以研发、生产中成药为主吧,保你赚个盆满钵满。”
曾大丫嘟了一下性感的红唇,想了一下说“如果生产现有的中成药,市场已经饱和了没有大的发展。而研发新的中成医药需要投入一大笔资金,而且还是一个无底洞,怕到时候血本无归啊。”
陈阳淡淡地一笑,说“研发的事交给我就是了,一个人顶一个团队。再说我们是亲戚关系,到时候你按市场价的一半研发经费,给我就是了。”
曾大丫看着他莞尔一笑,忽而又正色道“小子,你肚里到底还有多少东西没拿出来,我越来越觉得不了解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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