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我才会来到这里,想要抛弃我原来的身份,想要走到你的身边,想要在这里留下来1说着,她语气便是越发的激动起来。
望向对方的眼神更是满满的悲伤。
可惜了。
星厥丝毫没有因为她的眼神而动容。
甚至再次持剑朝着林夭夭的方向,对准了,眸光冰冷警告她,“说出让我师父恢复的方式,妖女!别以为你这些花言巧语我就会相信。”
曾经在原剧情中,妖女是没有心的。
在最开始的时候,她是带着各种恶意,还有爱接近了男主,是先一步撩的男主动了心,才不小心暴露了身份。
但是那时候,男主也舍不得再伤害她。
但是眼下就不一样了。
哪有什么舍不舍得,准确来说她能不能安全的活下去,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林夭夭闭上眼,心尖凉了一片,“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救师父。因为伤害他的人不是我。”
直到了这种时候。
她还是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是怎么看破了她的真实身份。
星厥已经开始不耐烦,指着林夭夭的剑一再压向她的脖子。
但是后续,无论他怎样的逼问。
林夭夭这边都没有得到半个结局。
星月派如今是一片愁云惨淡,最后还是有长老过来叫走了星厥,告诉他掌门的情况又不对了。
“师父1
星厥二话不说转身离开,不再理会林夭夭。
“师兄1林夭夭不甘心的伸手。
然而之后只得到了他一个无情的背影,在这地牢里,她被关着,曾经害怕过又觉得绝对不可能会发生的一幕……
“没想到,最后我竟然还是落得了这个下场,甚至讽刺埃”林夭夭不由的大笑起来。
星厥跟着几个长老到了掌门的院子里。
就见原本完好的院子此时已经一片乱糟糟的。
“掌门不知怎的,好端端突然说自己被魔族给算计了,满身都是魔气,而且还试图要杀死自己!以我们几个加起来,如今根本就拦不住掌门1
“星厥,你如今既是星月派的长老,也是掌门的亲传弟子,你要拦住你师父。我们不能再失去掌门了。”
就算是暂时的神智不清,那也比彻底的失去。
星厥二话不说,冲了上去将人拦住,他面色严肃的唤道:“师父。你醒醒看清楚,你的身上没有任何问题1
然而掌门的噫症似乎又更严重了。
看到星厥的时候,差一点,星厥就没有死在掌门的手底下。
他不由的脸色大变,看向掌门的眼神更是严肃。
“师父,你醒醒!你看清楚我是你的弟子1
没有用的。
颜君那一把刀,可以说是系统出品,就必定是精品。
最后他的下场也就只能是这样的。
不会死,却比死了还要可怕。
因为你身边,所有你这辈子最不想要看见的一切,都会一一在你眼前上演。
跟真实的事情有关系,却又没有太大的关系。
最后,无奈的众人只能强行封住了掌门的穴道。
在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后。
“星厥,再这样可不是办法。很快,只怕那魔神和那妖女就要再次杀上门了。”
“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当初的这件事,真的是星月派做错了。”星厥闭了闭眼。
听得众人一愣,“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们如今才抓到的那个真正的妖魔,她是林夭夭。而在最开始的时候,林夭夭她分明是被仙云门的人给救回来的。”
“这不可能1有人就是快速反驳。
“此妖女如此狠辣的手段,怎么可能不是魔族之人,若非魔族之人,修仙之人断然做不出这么狠的事儿1
有人就是愤愤不平道。
星厥闻言又是猛地沉默下来,欲言又止的。
罢了,这些话他眼下就算是说了,这些人只怕是也不会信的。既如此,那就没有了任何意义。
“罢了。等人来了再说吧。眼下也根本就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他愁的皱紧了眉心。
但心底却依旧认定了,自己这个猜想,那个林夭夭,从一开始,他们竟然就看错了人。
林夭夭之后被男主连着折腾了好几天。
用尽各种手段。
可惜,她似乎是死了心般,不管星厥用什么样的法子,都没有得到半句有用的话。
最后掌门的情况,也就只能这样一直拖下去了。
“再这样下去的话。”
“那魔神和妖女又上门了1有人惊呼。
星厥又是皱紧眉,然后看过去。跟着众人追了出去。
只见星月派的大门处,时隔了一段日子。
颜君一袭红衣,与一身黑袍的魔神同时现身,之前这两个人身上的气势就很恐怖了。
可是如今再看,竟是更加的令人畏惧。
“她的身上,没有任何魔气。她不是魔族之人,她用的还是灵气。”星厥眼神锐利的注意到。
“都什么时候,再不想办法今日星月派就完蛋了1
“星厥,不然我们先带着掌门撤退,留的来日方长1
星厥冷笑了声。
没去看,最后那句话究竟是哪个长老说出来的。
一群没用的东西。
他只冷冷笑了声,“把林夭夭带过来吧。或许,她才是唯一的希望。”
“什么意思?”
“让赵颜君冤有头,债有主。”
星厥开口。
众人这才回过味,说起初当初的一切,是因为林夭夭才起的。
于是颜君这边,便听到男主那边突然的开口,让她再等等。
“赵姑娘,我星月派这边,已经抓到了魔族。就是这位,当初从你们仙云门里跑出来的,可见,我等确实没有冤枉你仙云门。”
“是吗?”颜君挑眉。
眼神淡淡看向男主。
星厥点头,“这位魔族,我这几日观察又发现,当初是被我给打伤了。这才怀恨在心,所以想要挑起修仙界的内斗,是我没认出来。也给修仙界带来了这场劫难。”
“不,这根本就不是你的错1有长老忍不住反驳。
林夭夭瞪大眼,被限制住了声音,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傻傻瞪着。
星厥也没看她,继续对颜君道:“所以真论起来,这件事真正的错了的人,是我。”
“今日,我在这里便有个不情之请。对赵姑娘。”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