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举着扫把打人的人突然被踹飞,最后重重的摔到地上,倒地不起。
这动静特别大,现场人直接被惊到了,面面相觑,朝来人的方向看去。
便见一少女正低头,将头发整理成马尾。
少女看着年纪不大,可是气场很足,站在那边,抬头面无表情扫过现场人那一刻,莫名让人有一种想后退的感觉。
明明是一双很漂亮,自带无辜的杏眼,可从少女的眼神里,却夹带着攻击感。
她目光从在场人扫过,最后锁定到了向柔碧那边。
向柔碧见着对方,第一个反应就是有点熟悉,但是就是觉得熟悉,没想起来是谁,加上现在这少女突然闯进来,还打了她的人。
向柔碧刚到新学校,需要立威,第一次打人不成功,以后她会很没面子。
今天不管是抢走她和哥哥的这个人,还是现在这少女,向柔碧都不会放过!
向柔碧上前一步,“你是谁,你……啪1
向柔碧话刚说完,对方已经上前一步,扬起手结实的给了她一巴掌!
这巴掌结实到,向柔碧挨了的下一秒,整个身体直接朝一个方向酿跄了去,幸亏旁边的人及时把人扶住,否则向柔碧直接能栽倒到地上!
“安姐?”小九这边反应过来,几乎是惊呼出声。
慕安安回头,面无表情丢了一句,“先到后面去。”
“可是……”
“到那边站着去。”慕安安言辞麻利,没半点商量的口吻,是直接性的命令。
小九看着现场情况,没有多说什么,便转身朝后面走去。
慕安安那一巴掌打懵了在场人,小九往后退的时候,没人反应过来,自也是没人去阻止。
“你,你他妈是谁1
向柔碧那边反应过来,捂着当场肿高的脸,怒指慕安安,“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敢打我,你是不想活了,还是不想在京城里混下去?”
“我不想在京城混?”慕安安歪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你在威胁我吗?”
“我可是向家的人,向家的背后是宗政家你知不知道1向柔碧气急败坏的喊道。
她是真的火大。
从小到达,因为有家里的庇佑,她嚣张跋扈,霸凌不少人,从来没人敢反抗的。
谁敢反抗?
连带着家族都要出事,只能乖乖任她欺负,还要赔笑脸!
她什么时候被人打过?
“我告诉你,现在你就算跪下来给我道歉,这一巴掌都不会这么算了,我今天不仅要让那个狐狸精赔一条手臂,我还要你半张脸来赔我1
向柔碧努的喊着。
可是这些话对于慕安安来说,就过于搞笑了,“我已经很久没听到,有人跟我说,我会在京城混不下去,更没有听到,有人这么大胆子要我半张脸。”
“少废话,给我动手,把人往地下按,往死里揍1
向柔碧冲着周围人发疯一样大喊,眼睛都喊红了,看着慕安安的时候,那种眼神仿佛要杀了她一样。
而周围人是听向柔碧话的,向柔碧这么一喊,当即就朝慕安安冲去。
慕安安对于这些人,嘴角勾起一抹很轻蔑的弧度。
第一个冲过来的女生,慕安安世界一脚踹飞,抢走她手里的扫把棍,就拎着扫把棍,单手处理这些人。
靠近一个打一个,靠近一双,敲一双。
慕安安又是学医的,有长达一整年的时间几乎对着解刨学,人身体构造她比谁都清楚。
这一棍下去的点,都是疼疯这些人,立马倒地,可是就是没有伤到要害。
她面无表情的处理着,跟切菜一样。
最后这些人倒地不起,慕安安站到了向柔碧的面前,“轮到你了。”
向柔碧看着这样的情况,都直接傻眼了。
她捂着脸,刚才被慕安安扇一巴掌还疼的要命,这会儿看着慕安安这样,身体下意识就感觉很疼,一步步往后退。
慕安安上前一步,一棍就敲在了向柔碧的后膝盖上,向柔碧疼的身体失去平衡跪趴到了地上。
刚好面前是小九。
小九有点意外。
慕安安蹲了下来,一把拎起向柔碧的衣领,“给我家妹妹磕头道歉。”
“什么1向柔碧瞪大眼,“你在跟我搞笑,你知道我……啊1
‘嘭/
向柔碧这边狠话都没有说,慕安安扣着她的头就往地上撞上,狠狠的磕头!
重新拎起向柔碧的时候,她额头已经破了,血直接流了下来。
“我告诉你,我是向家的大小姐,你这样对待我,向家不会放过你,向家背后的宗政家也不会放过你的,我会让你不得好死1
“还能说这么狠的话,看来是还没有意识到错误,那就继续磕头认错……”慕安安面无表情的说着,“先磕三个响头1
话落下,慕安安按着向柔碧的头,生生的给小九磕了三个响头。
第一个、第二个的时候,向柔碧还疼的嗷嗷叫,嘴里还放着狠话,骂骂咧咧的。
到了第三个,人已经懵了。
狠话也喊不出来了,满脸血,只剩下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
“真的知道错了吗?”慕安安歪头反问,“如果没有真的知道错了,继续磕三个也不是不可以……”
“没有没有!我真的知道错了,我错了,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错了……”
“你不敢什么?”慕安安问。
“我,我不敢欺负她了,再也不敢。”
“只是这样吗?”
“我也不敢喊人狐狸精人,我更不敢拿向家拿宗政家来当挡箭牌,耀武扬威,我再也不敢了……”
向柔碧头还流血,伤口就跟被撕了一样。
特别疼,疼的脑子发胀。
就怕再被按着磕头。
这个时候什么尊严脸面都不要了,只求不要在被按着磕头,那种皮肤被生生撕开的疼痛感再也不要经历了。
“你刚说的太小声我没有听到,再说一遍1慕安安很无情的说道。
向柔碧反应慢了一点,还没回应,慕安安已经重新按了她的头,“看来没有真正知道自己错在哪里,那就继续磕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