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胥烛已经看到凤灼身后的权酒,他嘴角浮出一抹笑意。
“王爷,不是我不愿意透露,只是这位神医藏得很深,她不一定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权酒闻言,警告的目光看向他。
凤灼已经听见了权酒的脚步声,他转着轮椅回头。
“你去哪了?”
权酒:你眼线这么多,我去哪儿了你不知道吗?
“去冷宫了。”
她乖乖认怂。
凤灼早就收到消息,并不意外:
“陛下,臣早就说过了,墨溪狼子野心,桀骜不驯,不能留。”
权酒:我觉得你说得对。
“墨溪只是个孩子,对我言听计从,能有什么坏心眼?”
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凤灼不赞同的盯着她的眼睛,直白告诉她:
“我最近收到消息,他和景川堂走的很近。”
权酒:道理我都懂,可是系统不让我杀他,我能有什么办法?
权酒一副昏君做派:
“年轻人嘛,交个朋友多正常,爱卿你多虑了。”
凤灼鸡同鸭讲,发现她冥顽不灵以后,默默选择闭嘴。
胥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找个借口离开。
“既然陛下和王爷还有正事要商议,那我就先告辞了。”
权酒:“国师慢走。”
等胥烛离开,她才微不可见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捅她刀子。
她自然走到凤灼身后:“爱卿,朕陪你走走?”
四个男人里,凤灼最不能得罪,他把握着整个千秋国的兵权,朝中更有不少心腹,权酒现在根本没资本和他斗。
凤灼:“……嗯。”
权酒推着轮椅,走在御花园里,刚走几步,就遇上前来送药的御医。
“王爷,你果然在这儿,这是这个月的火烈膏。”
权酒盯着他手中的药筒:“火烈膏,这是什么东西?”
御医行礼:
“陛下,您有所不知,王爷留下腿疾以后,每到阴雨天气,膝盖就会遭受噬骨之疼,而这火烈膏可驱寒保暖,缓解王爷的疼痛感……”
噬骨之疼?
权酒拧眉:“爱卿,怎么以前从来没听你说过?”
千秋国地处南方,阴雨连绵,寒气湿重,凤灼如果有暗疾,岂不是常年饱受病痛的折磨?
凤灼神情不变:“小事罢了。”
权酒心情复杂的接过火烈膏,对着御医开口:
“交给我,你退下吧。”
御医犹豫看向凤灼:“可是……”
凤灼:“下去吧。”
“微臣告辞。”
等御医告辞,凤灼突然开口:
“打开药筒,取药匙。”
权酒:“???”
“不是你让御医退下吗?既然御医走了,总得有一个人接替他的任务。”
凤灼将轮椅推到凉亭里。
权酒拿着药匙,一脸茫然:
“爱卿,我给你上药?”
凤灼:“陛下不愿?”
权酒哪敢不愿意:
“愿意愿意,一万个愿意……”
她嘴上认怂,动作却放荡,伸手熟练扯开凤灼的腰带。
凤灼被人宽腰解带,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下来,冷声道。
“陛下?”
权酒:“爱卿伤的是腿,自然要给腿上药。”
凤灼:“卷裤腿便可。”
“那你大腿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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