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被李跃一句话给整得当场破防,想要耍耍脾气时又被承乾拉祝
没有高阳的骚扰李跃正好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皇宫很破旧,没有李跃想象的那么繁华。
可能是李二一直以隋炀帝作为自己的标榜,面对留下的二手宫殿,李二也不装修车便直接拎包入祝
李跃想要参观下皇宫被承乾严词拒绝。
还给他说逛皇宫这种事情最好想都不要想。
“算了,不给逛就不逛了1李跃心里暗道,遥想自己当初也是成天往钟楼西大街乱跑的人,前世让人眼花缭乱的现代建筑还比不上略显陈旧的皇宫吗。
下午三点,李靖准时下班,而李跃也早早就在皇宫门口等着老头。
“爹~”
李靖闻言点点头道:“今日课业如何,是哪位先生过来给你们教授的?”
“回禀父亲,今日是李纲先生过来给我们上的课程,只是李师并未有过教学,他老人家从儿子手里拿走了一份开蒙的《弟子规》后便跑了,说是要找其他几位先生一起品鉴。”
李跃简单交代了一下今天的经过,总的来说就是没有上课。
李靖闻言便没在多说什么,便叮嘱了一句:“你涉世未深,在皇宫中必须做到事事谨慎,凡事千万不要随意露头,更要避免和皇子皇女们发生冲突,明白吗?”
“好的父亲。”
对于李靖的教导李跃并没有其他的异议,毕竟老头都活了这么多年了,肯定清楚在朝堂里的生存之道。
虽然苟是苟了点,但起码能保得自己的子孙后代平安。
……
李府,李跃的小房子中。
李跃看着满床的土豆和红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系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嚣张了,到了发种子的时间也不说给自己通知一声。
原本干净整洁的床铺被夹杂着泥土的土豆和红薯弄得土星子到处都是。
李跃长叹了口气向门外喊道。
“老胡,来我房里帮我收拾一下。”
胡有位是李跃在大唐对突厥的战场上救下的校尉,虽然是个从八品的官员,但整个人不论是打仗还是做事都是一把好手。
这次战争结束,李靖便将这家伙给一并带了回来。
李跃身为大唐的侯爷,身边需要那么一两个打手和管事的人,因此年近四十的老兵胡有为便被邀请成为李府的部曲。
部曲原是两汉以来的一种军事制度。
汉朝大将军营,有五部,每部都有校尉一人、军司马一人;部下有曲,每曲有军候一人;曲下有屯,每屯有屯长一人。
部曲两字,就是军事单位连起来的,如同后世的团、营、连一样。逐渐的代表军队士卒。
东汉末年,很多的农民都跑到世家大族那里寻求保护,世家大族将自己的佃客、宾客,武装起来,成为部曲,也称家兵。
胡有位在战场上拼杀多年,一听还有这种好事,虽说不是伺候军神,但跟着这么一位还有很大上升空间的侯爷,他自然是十分乐意的。
多年刀剑上舔血的生活让他早已磨平了曾经的志向,如今跟这李跃别说这位小侯爷未来的发展了,但是每月两贯钱的例钱都足矣让很多人都趋之若鹜。
农户出身的胡有为看着满床的土豆和红薯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看那样子这东西是粮食不假,但很明显这东西在大唐他从来都没有见过。
“侯爷这是什么?”
李跃一边收拾着床铺一边道:“那个黄黄的叫土豆,红色的叫做红薯,都是大唐没有粮食。赶紧别愣着了,我先在这搬着,你快点叫人把府里的臭水池子平了,顺便把把弄头牛来把后花园的空地都给我全部都犁一遍。”
“这夫人的养的那些花草怎么办?”
“全部移走,这两样粮食效果可不是一般的大,反正单论粮食产量没有一样能够比上这个。”
有了李跃的话,胡有位便快速出去吆喝了起了仆人一起去收拾后花园。
忙了一天的李靖正好好好休息一下,却不想透过窗户看到家里的仆人正在不断的进进出出,有扛着锄头的,还有来回运土的。
好奇心之下,李靖叫住一个仆人道:“小六子怎么回事,我见你们一个个进进出出不断的在往后花园跑,是红拂让你们做什么事情吗?”
“回老爷的话,是侯爷让我们去把后院的池子给平了,顺便还让我们过去翻地。”
“他没说要干什么吗?”李靖追问道。
“侯爷让我们不要多问,他只说弄来新粮食,打算在花园试种。”
新粮食?
李靖心中泛起一丝疑惑,李跃最近可没有乱跑,连那些狐朋狗友过来聚会都是在自己小院里进行的。
他哪里来有机会从外面弄来新的粮食?
屏退了下人,李靖越想越不对劲,便带着红拂快速向后花园走去。
李靖和红拂人还没到,一股子粮食的香气便传到鼻子里边。
眼看李跃真鼻子黑黑的拿棍子巴拉着土堆,李靖上去就给李跃屁股上踢了一下。
“你怎么说也是我大唐食实邑的侯爷,如今大白天的这副模样要是被那些言官和御史看见了,免不了要对你警告一番。”
李跃闻言站起身来,在衣服上胡乱的擦了几下道:“爹,娘,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更何况现在是在咱们自己家里,如今您风头正盛,哪个不长眼的敢来找咱们家的麻烦。”
李靖闻言瞪了一眼,“臭小子你要知道,朝堂之上妒忌贤能之辈者不在少数,老夫一天天给你讲的那些韬光隐晦的道理和典故都被狗肚子给吃了1
“父亲先别生气,儿子这里偶然得到了两种新的粮食,要不您也来尝尝看。”
李跃说罢从土堆里扒拉出来一个自制的烤土豆,剥掉外皮,撒上自制的椒盐递给李靖和红拂。
“这是何物?”李靖看着眼前白白糯糯的土豆一时间竟然有些食指大动。
他一眼能认出这是粮食不假,但活了也快六十年的人了,他竟然无法分辨出这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