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量,再来一杯。”
陈纵横微笑着,端起那坛毒酒女儿红,又替她斟上了一杯。
而后,也不忘给自己倒上。
他举杯,和费凡瑾轻轻碰杯。
而后,一饮而尽。
明知是毒酒,他却还…如此肆无忌惮,如此安定自若饮酒。
这等场面,实在太过震撼。
因为,他的身体…根本就百毒不侵啊。
他的身体,有用无比强大的细胞机能,和无数白细胞抗体。
他的免疫力,是正常人的…数千倍!
当一个人的身体,强大到何种地步…才能连剧毒,都难以入侵。
这,简直就是一个活着的传奇。
而一旁的费凡瑾,则是彻底奔溃了。
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啊。
她身体内的解药,几乎已经到极限了。
根本无法承受,这毒酒接下去的毒性啊。
若是再喝,她必死无疑。
可,此时…她根本无法反抗啊。
在陈纵横那恐怖的威压呀,她鼻涕眼泪混着……颤抖着端起酒杯,继续饮下第二杯。
“求求你…绕了我…不要杀我……”费凡瑾彻底奔溃了,满脸的妆容都已经花了,整个人惊恐颤抖着求饶。
此时此刻,她只能求饶啊。
陈纵横逼她饮酒,这……是赐死啊。
她不想死,不想死啊。
“杀你?你误会了。”陈纵横缓缓点燃了一根烟,深吸一口。
“杀你,我怕脏了我的手。”
“所以,我这是给你一个…自己上路的机会。”
轰~!听到此话,费凡瑾彻底奔溃了。
给你一个……自己上路的机会?!
这句话,简直比直接杀了她还恐怖啊。
这是,将一个人的心神,逼到奔溃啊。
明知要死,还让她…自己解决自己。
这简直。
“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我给你做牛做马……我**给你,我给你做奴隶…我费家所有资产都给你…!都给你!!”
费凡瑾惊恐奔溃,凄惨求饶。
当一个女人,奔溃到极限。
此时的她,一切尊严,都不顾了。
她只想活啊。
“不好意思,我没兴趣。”陈纵横嘴角依旧带着微笑,如…恶魔般的微笑。
他举杯,一口饮尽杯中的毒酒。
这已经是他,不知道第几杯酒了。
百毒不侵。
那满满一坛的毒酒,在他眼中,仿若琼浆玉液。
可……在那费凡瑾口里,却是真真实实的毒酒啊!
氯胺酮的毒性,足以让一个人…在五分钟内,暴毙而亡!
陈纵横又给她倒满了一杯毒酒。
“干杯。”他说着,举杯,一饮而尽。
而费凡瑾,整个人彻底奔溃了。
鼻涕、眼泪混杂着…娇躯颤抖。
她端着手中满满一杯的毒酒,根本不敢入口啊。
再喝下去,她体内的毒性,足以致死了啊。
“怎么,不喝么?”陈纵横淡淡看着她。
“放过我……求求你……我的全部,都给你。”费凡瑾娇躯颤抖着,惊恐求饶。
她,真的不想死啊。
“也罢。”陈纵横叹了口气。
“好酒不能浪费,你不喝,我喂你喝。”
说着,他直接端起费凡瑾手中的酒杯,一把掐住费凡瑾的脖颈。
“呃……”费凡瑾整个红唇嘴巴,下意识的张大。
而后,陈纵横直接将那满满一杯的毒酒,倒进了她的喉咙里。
“呃……咳咳……噗……”费凡瑾娇躯剧烈颤抖,口中被强行灌下毒酒,她剧烈咳嗽,整个人被呛的几欲窒息。
她,在颤抖着,那是死亡前的挣扎。
人的本能,让她剧烈挣扎。双腿瞪着,试图求生。
可,陈纵横根本不给她机会。
死神要你三更死,绝不留人过五更。
他亲自,给费凡瑾喂酒。
一杯,又一杯。
费凡瑾整个人都奔溃了,剧烈大咳…
这一幕画面,太过凄惨,太过狰狞。
这陈纵横,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
在他眼中,唯有冷漠。
总统包厢门口,那黑压压一群酒店保安们,面色惊恐骇然。
所有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老板的情人……被人灌下毒酒。
他们这数百号人,根本不敢上前阻拦啊。
因为,跨进门,就死啊。
谁都不敢跨进这间包厢的大门。
“住……手。”
就在此时,一旁却突然传来一声虚弱的喊声。
只见,秋伊人此时已经从迷迷糊糊中清醒了过来。
她的毒性,终于解除消退了。
她身躯虚弱,扶着椅子,缓缓站起身来。
听到,秋伊人的声音。
陈纵横这才,终于停止了灌酒。
“咳咳咳……!”费凡瑾整个人躺在地上,剧烈咳嗽着。她满脸泪水、鼻涕…混杂着毒酒,此时的她…凄惨如此。
宛若一只野狗。
曾经赫赫有名的集团女总监…身价百亿的股东成员…却,惨落得如此下场。
秋伊人一步一步,虚弱的朝着陈纵横走来。
“陈先生,放了…她吧。”秋伊人的声音很轻,也很虚弱。
刚从毒性中缓过来的她,就连说话都很吃力。
陈纵横抬头,目光幽幽深邃的看着这个女人。
“她刚才,想杀你。”
秋伊人胸膛起伏着,似乎是让呼吸顺畅。
“她一时鬼迷了心窍……还请,先生不要与她计较……”秋伊人声音虚弱的,竟然开始替费凡瑾求饶。
这个女人,究竟是有多傻?
傻到,竟然替杀她的凶手求饶?
陈纵横目光平静,看着她。
“我说过要她死,她便只能死。”
他的话,很平静,也很冷。
带着一股匹敌可怕的气息。
他死神,说到做到。
决不食言。
陈纵横说着,又重新倒满了一杯毒酒,而后朝着费凡瑾的嘴里喂去。
“不要,先生……求您,放过她吧。”
秋伊人娇躯轻颤着,双膝虚弱的跪蹲下。
这是,替费凡瑾求饶。
代她下跪啊。
当,见到这一幕。
费凡瑾痛哭,娇躯凄惨颤抖。
她从未想过……事已至此……这个女人,竟…还为了救自己,而下跪?!
陈纵横沉默,就这么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秋伊人。
“你,本不该如此。”
他喃喃看着秋伊人。
“求先生……手下留情。”秋伊人跪在陈纵横面前,虚弱求道。
“也罢。”
陈纵横叹息一声。
‘哐当。’他右手一捏。
直接将手中的玻璃酒杯,捏爆。
无尽毒酒,倾洒在地上。
他死神,说杀之人,那便必杀。
从未食言过。
可今日,为了眼前这个女子。
他,第一次…食言了。
陈纵横上前一步,将这个跪在地上的女人,搀扶起来。
“你我同辈,记住…以后,不要跪在我面前。”
他搀扶起秋伊人,平静说道。
秋伊人俏脸复杂,美眸中充斥着雾气,小心翼翼点了点头。
“走吧,回家。”
陈纵横就这么搀扶着秋伊人,缓缓朝着包厢门外走去。
总统包厢门外,那黑压压一群的保安们,惊恐倒退。
只留下,费凡瑾一人…瘫软躺在包厢地上。
她彻底泪崩。
哭的撕心裂肺。
黄昏庭院柳啼鸦。
物是人非。
记得那人,和月折梨花。
欲语,泪先流。